“私人之地,閒人物進。”
老者的聲音很冷,彷彿與村莊那肅殺的氣息融為了一體。
胡羊心中一驚,好在他也不是一般人,還不至於被嚇的屁滾尿流。
先是向後退了一步,胡羊非常客氣的說道:“老爺子,我是來見血殺使者的,在一個小時之前,我已經提前打電話預約過了。”
“進去吧。”
老者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卻沒有再阻止胡羊。
胡羊卻沒有怠慢了半分,他向老者鞠身點了點頭,然後這才朝著木樓之內走了進去。
邁進木樓的那一刻,胡羊便感覺全身都被黑暗所包圍。
木樓內沒有任何的燈光,光線陰暗,寂靜的氣份再加上老舊的木式建築,讓胡羊的心中忍不住湧起了一股恐懼的感覺,頭皮也是微微有些發麻。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朝著堂內走去。
越是往裡面走去,光線就越為的陰暗。
那越來越繼烈的恐懼感,讓胡羊連呼吸都感覺困難了許多,心中甚至有了一種想要轉身迅速逃離的衝動。
而就在這時,一點微弱的燭光在黑暗之中亮了起來。
就在胡羊眼方大約三米左右的地方,擺放著一張桌子,一個戴著血色面具的身影坐在桌子之後,目光冷漠,閃爍的燭光,讓那血色的面具顯的極其陰森恐怖。
“你要殺誰?。”
面具之後,一道同樣是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是血殺使者?。”胡羊顯然是想確認血色面具人的身份。
“沒錯。”
面具人冷冷的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任何一個字。
得到了對方的確認,胡羊心中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這裡的黑暗與氣份壓的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殺一個名叫鄒昊的年輕人,這份是他的資料,這兩箱裡面的鎂金,是你們的佣金。”
胡羊也不浪費任何的時間,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資料與那兩大箱子同時放在了血殺使者身前的桌子上面。
箱子開啟,裡面竟然是裝著滿滿兩大箱的鎂金,加起來恐怕有上千萬鎂金之多,換成華夏幣的話,至少都有著六千多萬。
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去殺一個鄒昊,可以想像,屠諸對鄒昊的殺心是多麼的堅決。
血殺使者那冷漠的目光,平靜的掃過了那兩大箱子的鎂金,最終落在了胡羊精心準備的那份資料上面。
拿起了資料,血殺使者只是看了一眼,便將資料扔回了桌子上面,冷聲說道:“拿走這些東西,你可以回去了。”
“為什麼?。”
胡羊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對方會拒絕的如果幹脆。
“一千萬鎂金,讓我們去殺一個不到二十歲的異者,你當我們血殺會那麼好糊弄嗎?。”血殺使者的聲音更冷,甚至已經是多了幾分強烈的殺氣。
那強烈的殺氣,將胡羊給嚇了一大跳。
這裡可是血殺會的老巢,只要血殺使者一句話,他胡羊恐怕會死的連渣都不剩。
好在,胡羊早有準備,他迅速說道:“這一千萬鎂金只是訂金,只要能夠殺了鄒昊,我願意再付你們一億華夏幣。。。”
“你不相信我們?。”
血殺使者聲音更冷了一些,那冷漠的雙眼,就像是兩把尖刀刺向了胡羊。
胡羊只感覺雙眼一痛,連忙閉起了眼睛,說道:“我身上有一張一億華夏幣的支票,只要你們願意接受這個任務,我馬上就可以將支票交給你們。”
說著,胡羊便伸手朝著懷中掏去,果然掏出了一張填寫好的支票。
血殺使者那冷漠的眼神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沉思了片刻,說道:“把支票放下,你可以離開了。”
“好的,好的。”
胡羊知道血殺會這是已經接受了任務,頓時大喜,將手中的支票放下之後便迅速的退了出去。
雖然代價是大了一些,但是有著血殺會出手,胡羊相信鄒昊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堂中,血殺使者再一次拿起了鄒昊的資料,然後吹滅了蠟燭,朝著大堂更黑暗的深處走去。
穿過了黑暗的走廊,血殺使者最終停在了一處緊閉的木房之外。
“鬼主,姓鄒的兒子回來了。”
血殺使者並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在門外非常恭敬的說了一聲。
“什麼?。”
一道如同幽靈一般的聲音,在木屋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