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一定會努力查出來的,滅不滅口到時再說。
“沒錯,本王確實有喜歡的女人,還望公子不要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了,公子可懂?”
諸葛逸心裡雖酸澀,可是沒關係,他有足夠的信心把他掰彎的,哪怕任重而道遠,即便山高有路遠,對他來說,還有比娶到媳婦兒更重要的嗎?
是啊,就憑著諸葛逸這種勇往直前不怕死的精神,估計真有可能會贏得芳心,然而他忽略了一點,他確定到時候是他娶而不是他嫁嗎?呵呵,誰又說得準呢?
“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不再叨擾,但是”他望著他認真說道,“我對陵安王的感情,至死不渝!”
南璞玥被這麼大膽的表白驚得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如何勸導這個痴心人,而自己莫名其妙被一個男人喜歡的感覺還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他無奈道:“公子這又是何必呢?”不過,他相信這人總有一天會將自己忘記的。
“我心甘情願,與你無關。”這確實是諸葛逸的心裡話,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廂情願,他甚至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喜歡上這座冰山的,或許是從朝上針鋒相對的時候起,或許是幾年前恍惚隔年的那驚鴻一瞥,又或許是很久以前便喜歡上了,久到自己都忘了喜歡到早已習慣,喜歡到已成自然,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他哪一點,只知道自己就是喜歡,他的驚豔,他的清冷,他和自己鬥氣時候的可愛,甚至包括他那從小養成的怪癖,和他那喜怒無常的脾氣,也許還有一點,就是他不經意間才會流露出來的溫暖,所有的所有,只要是關於他的,他都深深迷戀!
不問月老,只問自己的內心感覺即可。
☆、第十九章。又被親了
南璞玥此時無話可說,在寂靜的夜色中,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即使誰也看不到誰。
沉默了只片刻時間, 這時諸葛逸開口了:“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
南璞玥一聽,正要問出口,而這邊諸葛逸已經沒等他開口便吻了上去。。。。。。
他動作很輕柔,也很突然,給了個南璞玥措手不及,只一瞬間,兩人的心同時漏掉半拍,諸葛逸蜻蜓點水般吻過後便將唇移開,南璞玥還處在恍惚之中,唇上依稀存留著溫潤的感覺,大腦千思百轉,像是放映機一樣一遍一遍播放著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毫無疑問,自己又被親了!而且,又是一個男人!
沒等他表明自己非常不樂意的態度時,某人已經自知自覺的運用輕功離開了。
站在屋中的南璞玥皺起好看的眉,心道:居然一天內連著被親兩次,好吧,親就親吧,就當倒黴磕到牆了,可誰又能給他解釋一下,為什麼那面牆都是男人?
第二天早上,諸葛逸剛起床收拾好便去找周叔興。
周叔興也是早早起來了,此刻正在院中晨練,諸葛逸見到他時他正光著膀子操耍大刀,雖然夏季還沒有過,可是,這個時候畢竟是清晨,氣溫還是有些涼的,他關心的走過去打趣道:“將軍不怕冷嗎?”
周叔興在他進門時便發現了他,聽到他開口了,於是停下手中動作,走上去:“呵呵,左相比我想象中要來得早啊。”
諸葛逸淡笑不語,昨日晚上兩人已碰過面,此刻再見也不再那麼生疏,索性直插正題:“將軍,因你看,如果兩國正面交鋒,勝率為多少?”
周叔興已經四十多歲了,有多年的作戰經驗,此時,他摸著卷黑鬍鬚思允了一下沉重道:“吳軍在三十里外駐紮士兵有十萬,加上魏軍駐紮在商丘的五萬,總共十五萬,而我軍上月慘敗,所剩兵將還有不到七萬,即使算上左相帶來的五萬人馬,也與敵軍差著三萬人數,這樣看來,我軍存在劣勢,可是,這還不是最根本的問題,關鍵在於,洛陽城的南北門已因受敵而被封鎖,而唯一的西門之路,又山高水險,如今城內已與死城無異,大多數飢餓與絕望的百姓已經時有騷動了,所以”定睛說道,“內外憂患,非常棘手。”
諸葛逸認真地聽他說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些時日將軍受累了。”
他無奈搖頭:“如果用我一個人的命來換整個洛陽城平安無事,那我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將軍千萬不要這麼說,此戰誰輸誰贏還是未知數,萬可不要氣餒!”
周叔興也算個鐵錚錚的漢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也不會這般沮喪,每次走在街上看到日益增多的乞討百姓,心裡總是酸悶悶的,想到自己的職責所在就是保家衛國,而如今戰亂自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