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牌,直到牌面讓他覺得有信心贏,才把籌碼推出去。葉楚生笑笑,從頭到尾沒看過自己的底牌,依然照跟不誤。
葉楚生信心滿滿的模樣讓他心虛,陶子傑給自己助威吶喊:“笑你妹啊笑!老子就不信你還是同花順。”
“確實不是。”葉楚生掀牌,三條帶一對,葫蘆。
陶子傑恨不得一口血噴死他,曉得自己這是掉坑裡了,他只惦記著葉畜生的賭運,忘了還有一個詞叫賭術。
“你出老千!”陶子傑炸毛指控,
葉楚生用手一下下撫順他的毛髮,語重心長的教育:“賭博這玩意,從來沒有絕對的輸贏,三分運氣七分技術,被抓到了才叫出千,沒有抓到就是實力。”
陶子傑無話可說,玩得起就要輸得起,裸奔有啥好怕的,怕的是找不到香腸。
“先欠著吧,回到家再慢慢算,別在外面給我丟人現眼,嗯?”
贏家都這麼說了,陶子傑能不答應麼?憋屈得用指甲直撓賭桌。
他們搭乘電梯到了地下車庫,一前一後朝停放在轉角處的車子走去,陶子傑剛準備拉開車門,突然被葉楚生從後方推倒,摔了個狗吃/屎。
槍聲響了起來,陶子傑抬頭一看,好傢伙,銀色的轎車上有一排齊刷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