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隱蔽的部位被包裹住,反倒更令人有無限的遐想,尤其是臀瓣中間的拉鍊,邪惡至極的誘惑。
葉楚生溫柔地為他戴上黑色的頸圈,然後拉起系在頸圈上的鐵鏈,輕聲說:“寶貝,我們走吧,美好的夜晚即將要來臨了。”
陶子傑不知自己將去向哪裡,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因為他一直低頭看著腳尖。可即使這樣,仍能感覺到許許多多不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猥瑣的、意/淫的、好奇的,像一條條無形的鞭子在抽打著他的自尊。
葉楚生將他牽到了一個像是俱樂部的大廳裡,人多並且很熱鬧,設有吧檯卡位和舞池,鐳射燈在天花板流轉,音樂的節奏和音量剛剛好,營造出醉生夢死的氛圍。
到了這裡陶子傑才微微鬆口氣,因為光線微暗,降低了他的存在感,並且還有許多打扮露骨放浪的男人女人,至少讓他感覺自己並不是一個異類。
“喲,稀客來了。”染著金髮的調酒師迎上來打招呼:“葉老大,我還以為你洗心革面了,原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葉楚生剮了他一眼,掉臉對陶子傑介紹:“這裡的幕後老闆,我其中之一的豬朋狗友。”
金髮男子將焦點放到陶子傑身上,眼睛一亮:“不錯嘛,怪不得葉老大要重出江湖了,從哪找來這麼好的貨色?”
他想去捏陶子傑的臉,剛伸出手就被葉楚生一下拍開,金髮男子怔了怔,挑眉說:“葉老大,我現在手裡也有幾個很不錯的奴隸,不如待會將他們叫來隨便你挑,把他換給我玩一晚上如何?”
葉楚生皮笑肉不笑地問:“斐少,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不愧是相交多年的損友,不必把話說得太明白已經彼此心知,金髮男子笑笑,調了杯龍舌蘭推到陶子傑面前。
“第一次來吧?別緊張。”裴少瞄了一眼葉楚生,刻意調高音量說:“因為緊張也沒用,你落到這傢伙手裡只能自求多福,他可是有不良記錄的壞蛋,曾經活活的打死過奴隸。”
“裴鈺!”葉楚生眯起眼連名帶姓的叫他。
“Ok,Ok。”裴少將手一攤,亮出滿口白牙來:“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
此時,全場燈光突然暗下來,舞池了裡的人群散開,從中央徐徐升起一個鐵架臺,約莫有三米高。
”表演要開始了,不知道葉老大今晚會來,否則我會安排特別節目。”裴鈺說。
“不用,我今晚是來參加節目的,你把我們安排上臺就行了。”
裴鈺愣住了,葉楚生竟然會拋頭露面在臺上亮相?就是從前他們玩得最瘋狂的時期也沒有過的事。陶子傑臉上變得相當難看,死死地瞪著葉楚生,不願意去相信他的話。
“你要當眾調/教奴隸?可別又弄出人命來,我兜不住的。”
葉楚生冷笑了下:“放心,我可捨不得玩死他。”
“不!葉畜生!你他媽的不能這樣做!”陶子傑拼命搖頭,眼中浮現出了彷徨和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這還是葉楚生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像個無助的孩子,在疼愛和欺負的兩種強烈的慾望中,他毅然選擇了後者。
“寶貝,你確定要拒絕我嗎?”葉楚生摸上他的臉,拇指輕輕在淡色的薄唇上摩挲,聲音柔得像鬆軟的棉花糖:“我倒是無所謂,你可要想清楚,真的要拒絕嗎?”
一束白光打在了高臺上,有人拿著話筒在上面講話,臺下有人鼓掌有人叫好,不時還有起鬨的喝彩聲,陶子傑腦袋漲得快要裂開,感覺到自己墮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不要不要這樣做,葉楚生,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陶子傑苦苦哀求著。
他已顧不上所謂的尊嚴了,恐懼戰勝了一切。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到那個臺上去,不想到那裡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玩弄和調/教,他寧願死也不想承受這樣的羞辱。
葉楚生仍然很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寶貝,我也不想做到這個地步的,可你太不乖了,一次次的讓我失望。”
“對不起,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聽話的,一定會!所以,求你”陶子傑咬住嘴唇,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了。
“那就證明給我看吧,到臺上去,用你的身體和反應讓我相信你。如果你非要拒絕,我也拿你沒辦法,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那隻好找別人出氣了,所以你要想清楚。”
葉楚生緊握住他發抖的手,溫柔裡蘊含著刻骨的殘忍,陶子傑垂下頭,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