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手銬!”
有人用槍指著甄強,另有人拿著手銬就要給甄強戴。
“等等!甄強,是你嗎?”
“你是。。。”似乎還沒回過神來的甄強,看著分開前面的人,站在身前的一個女警,出言回道。
“我是許月,你不記得了?”
“哦,許月,我記起來。這麼說,我還沒死?”
“快,把她扶起了,他是愛害人,不是黑幫成員,他應該是受刺激了,先把他帶上警車。”
許月上前,和另一個刑警一人一支胳膊把甄強架起。
“身上沒傷,應該是受過度驚嚇,心神還沒恢復過來。”隨車出警的醫務人員在車上,檢查過甄強的身體後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我先把證人帶回局裡做尋問,你們處理現場。”看來許月也算個指揮人員,在交待完任務後,躺在擔架上的甄強,被抬上了警車。
城郊的路有些顛簸,閉著眼睛的甄強感覺到手被一隻熱熱的手握住。
“你沒事吧?”見甄強睜開眼睛,她問了一句。
甄強嘴角一挑,彎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本來就沒事!”
“你。。。”許月的臉一下沉下來。握住甄強的手,也鬆開,準備抽回去。
本來有些生氣的臉,突然閃過一絲震怒。因為她要抽回的手,被甄強握住了。
“謝謝!”說完這句話後,甄強才鬆開了她的手。
許月的手因甄強鬆開,而抽了出來。
“為什麼要裝?”許月很嚴歷的問道。
“藺虎不在?”甄強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
“他在不在和你裝有關係嗎?他去省局了。”許月盯著甄強,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回答了甄強的問題。
“如果藺虎在,他就不會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你,甄強,你現在是嫌疑人,信不信我讓你嚐嚐手銬的滋味?要知道,有四個人死了,這在凌海,也算是重大刑事案件,我可沒和你開玩笑。”
“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想銬我的人,最後得了個什麼下場。別崩著臉,好象我是罪犯似的,對待革命同志,應該向春天般的溫暖才對。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臉冷起來,多讓人傷心?好了,不開玩笑,有什麼想問的,你現在趕緊問,我能告訴你的,就告訴你。因為到了局裡,問我話的人,應該是金局長了。”
“我根本沒想問你的案情,只想知道,剛才你為什麼裝傷充愣,我還以為你真嚇壞了呢!”
“好吧,為了那種感覺,我就跟你講實話吧!看到衝進屋裡的警察中間有你,說實話,我的心一下就從緊繃狀態松馳下來,你知道的,有上次那件事後,我對警察還是有所提防的,你知道的,噹噹著那麼多警察的面有些話我是不能回答的,為了免去編謊的麻煩,再加上那種感覺的存在,我突然有了裝傻的念頭,於是就做了!你是專案組的成員,應該能理解我這樣做的原因啊。我說你弱智,在這點上,不冤枉你吧!”
“你還說!我只是情急,才沒想到這點。我。。。”
“好了,這種小事,我不會跟局長告你的狀,不過以後,要多注意了。別不服!我總也被人用槍頂著頭,子彈也是擦著我的頭皮射的,也算是摸過閻王爺的鼻子了,相信說你兩句,也還有資本的。”
許月氣鼓鼓地沒再說話。這叫什麼事?一個執行任務的警察,把你救了出來,反倒讓你教訓!
許多瞪了甄強一眼:“你剛才總說那種感覺,是什麼感覺?”
甄強一笑:“見到親人的感覺!”
“你。。。”許月一愣,臉也崩起,她沒想到這樣的時候,甄強還有調侃的閒情逸致。
突然,她的對講機響起。
“是,金局長,我一定會保護甄強安全到達局裡。”她回答完這話,也立即對前排的兩個刑警吩咐道:
“一級戒備!金局長擔心路上不安全,馬上進入戰備狀態。”
“是!”
許月從身上掏出手槍,拔開保險,起身半蹲在車後門旁邊。做出了隨時準備開槍的姿勢。
她這樣的姿勢,一直保持到警車駛進警局裡。
看到她一臉如臨大敵的神態,甄強幾次都想開口讓她放鬆些,但也知道,這是她職責所在,怕是說了她也不會聽,因此也沒開口。
下車的時候,許月也是一直陪在甄強的身側。無論經驗怎樣,她執行任務時,一絲不苟的態度,還是給甄強留下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