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輩請問,晚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許宏神情謅媚,極力的在討好眼前的白髮老者。白髮老者微微皺眉,似乎不喜歡許宏這樣的謅媚表現。許宏立刻嚴肅起來,心中暗道:“高人不愧是高人,性格古怪難以琢磨!”
“我問你,你可是聽風谷的弟子?”
“前輩說的極對,晚輩正是聽風谷弟子。”
“恩,那現在你們聽風谷掌門是誰,還是古風揚嗎?”
許宏心中暗歎:這老頭到底活了多少年?還以為門主是師祖呢。心中這麼想,但嘴上絕對不敢說出來,依然恭恭敬敬的說道:“回前輩的話,師祖已經仙逝,現在是師祖的嫡系子弟古劍騰大人執掌聽風谷。”
白髮老者恩了一聲就不在言語,過了片刻再次操著那沙啞的聲音說道:“原來古老頭都已經死了啊,哎。。。。。。”又是一聲長嘆,白髮老者的神情更顯落寞,這份變化被許宏深深的看在眼裡,就在這時許宏突然有些理解這些前輩高人的心境,修仙一路不容易,更無止境。曾經的老友會隨著時間一個個的被這殘酷的世界所淘汰,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閉關了太久的“老怪物”!
當年師祖修為已經達到元嬰大圓滿,但因為壽命不足而道消身亡。那眼前的這位,豈不是已經化神?許宏每每想到這兒心都會怦怦直跳,假如許宏猜測沒有錯的話,那麼這一次就是他的機緣,是他的造化!化神期已經不足以用大修士來衡量了,化神修士被尊稱為大能,一界的能者!假如能得到化神大能的指點。。。。。
許宏已經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言行舉止更加的謹慎,生怕錯過了自己的造化。
白髮老者看了許宏一眼,淡然說道:“好了,把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額,不知道前輩要什麼東西?”許宏試探的問道。畢竟那東西對門派太重要了,許宏不敢就這麼隨便的就給別人,哪怕是眼前這個很有可能是化神大能的白髮老者。
白髮老者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在看著許宏。這眼神彷彿可以洞察一切,看得許宏不自禁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前輩,在下真的不是有意隱瞞,實在是此物對本門影響重大,如果晚輩就這樣交出去了真的付不起這個責任啊。要不請前輩移駕隨晚輩到聽風谷做客,晚輩自會稟明一切,請谷主親自拜訪您,相信憑藉前輩的名氣,谷主一定會恭恭敬敬,屆時前輩不是想要什麼就會得到什麼嗎?”
白髮老者面露不悅之色:“你真當我不會殺你!”僅僅是一個眼神,許宏就猶如掉入冰窖一般,全身凍的瑟瑟發抖,這股殺意十分強烈,徐很難過生不出半點的反抗之心。連忙擺手示意自己之前說錯話了,請求白髮老者的原諒。
白髮老者想了片刻,輕聲說道:“你是不是怕就這麼回去沒法交差?”
“恩恩,前輩明鑑,還請前輩能體諒一下我的難處,晚輩感激不盡!”許宏聽到白髮老者話有鬆口之意,連忙說道。不得不說,許宏這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弱。
“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個信物。”話落,白髮老者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柄飛劍法寶。法寶沒什麼特殊之處,不過就是一尋常的古寶。白髮老者指尖輕彈飛劍,頓時飛劍發出一陣脆響,脆響越來清脆,最後只聽鐺的一聲,古寶飛劍就這麼斷成了兩截!白髮老者將斷了的飛劍丟向許宏,說道:“這把飛劍是我千年前築基之時使用額法寶,一直沒捨得扔,權當留作紀念。今日我自斷飛劍,算是告別過去。”
白髮老者看著那不知盡頭的天空,陷入了回憶:“當年我還是築基修士的時候,一次拍賣會結識了古風揚。這把秋傷飛劍就是他當年送我的。既然他已經道消身亡,那我再留這秋傷劍只會徒增傷悲。索性就將他毀去,就隨著風揚一起化為塵土。回去後,你將這斷劍葬在古風揚的墓前,待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我會親自去一趟聽風谷去看我的老友。”
白髮老者的話更像是在命令,到了他這個修為,一言一行不怒自威,許宏下意識的就準備聽從白髮老者的安排。但是,這寶物牽連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一個結丹後期的執事所能擔當的起的。就在許宏還要開口的時候,白髮老者已經面露怒色,喝道:“東西留下,給老夫滾!”
許宏被白髮老者這麼一喝,腿肚子都軟了,哪還有半分膽量敢反駁他,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金色的佛像。放在地上後許宏連滾帶爬,趕快離開了這個地方,生怕白髮老者真的一怒之下將他擊殺。化神大能想要殺他許宏,就算谷主親來逗攔不了。不,應該說就算谷主親來都不給你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