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緣故,所以他能夠做的,就只有不斷的練習,反覆從這些動作中領悟一些奧妙,鄭楓敢保證,倘若他真的能將這套劍法練到極致,那麼他的實力則是會再度飛躍一個層次。想到這裡,鄭楓堅定了要將此劍法習會的心。五天時間緩緩過去,這五天之中,鄭楓幾乎都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他一直在練習那一套劍法,不過這五天的時間,卻是並未讓他領悟到絲毫東西,他可以將劍法的招式倒背如流,可是欲要施展出劍法之中的威力,鄭楓還是辦不到。“鄭楓,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沙河那邊水源充足,我想去看看那裡。”白婉兒衝進宏義的院子,開口對著鄭楓言道。聽得這話,鄭楓險些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過他的表情僅僅楞然了一番,便恢復了正常,他看著白婉兒,那臉色顯得有些難看。鄭楓一行人本來已經準備出發了,這一次連王畢滔和徐文彥都沒有一同前去,為得就是害怕人多了引起葉瀾的反感,可是白婉兒卻是衝出來說要一同前去,這就讓鄭楓的臉色不得不難看了。那凡林子或許是見到了鄭楓的臉色,他看著白婉兒,對其招了招手:“姑娘啊,不是我們不讓你去,只是那片湖的主人葉瀾姑娘討厭生人,咱們人已經夠多了,若是再添你一個,恐怕會引起葉瀾姑娘的反感啊。”“葉瀾?”白婉兒聽得這話,微微一怔,而後她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凡林子問道:“你是說哪裡的主人是葉瀾?”“嗯?是啊,怎麼,你認識她?”凡林子似乎還並未意識到些什麼,開口對著白婉兒言道。那一旁的鄭楓也顯得有些出奇,他看著白婉兒的表情,面色充斥著濃厚的不解,很明顯,他不知道他在昏迷的時候,有多少次念著這個名字。“曾奇真,等你回來了,我一定劈了你!”白婉兒並未回答凡林子的話,而是將腦袋轉到了一邊,開口對著曾奇真惡狠狠的道著。而話說完之後,她那兇惡的眼神再度朝著鄭楓投遞而來:“鄭楓,算我白婉兒看走眼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話語落音,白婉兒的雙目中竟是湧出了絲絲的淚花,而後,她憤憤的出了宏義的院子。這一幕,讓鄭楓登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卻並未追去,因為此刻的他,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這事兒跟曾奇真有什麼關係。。想到這裡,鄭楓回頭死死的將曾奇真給盯著。曾奇真或許是被鄭楓這眼神弄得心頭不舒服,他嚥了一口吐沫,表情顯得有些驚駭,很明顯,他也沒有從白婉兒之前的舉動中反應過來。但是鄭楓卻看出來了,這事兒絕對跟曾奇真有關。“曾奇真,你跟她說什麼了?”鄭楓用著略帶責怪的表情將曾奇真給看著。“啊?怪我?”曾奇真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指了指自己,那表情頓時就變了。鄭楓道:“不怪你怪誰?誰讓你動我那封信的?”“嘿!有意思,太他娘有意思了!”曾奇真聽得鄭楓這話,登時一笑,他看著鄭楓,問道:“鄭楓,我看你小子的腦袋是被那蔣石節打壞了吧?你知不知道當初你昏迷的時候,天天唸叨著誰的名字?又是誰天天在你身邊伺候著你?我實話告訴你吧,當初你昏迷了,一天光是念著葉瀾兩個字兒都要念半個時辰,伺候你的是白婉兒,你在她面前念著別的女人的名字,你還能怪我了?”聽得這話,鄭楓的身子狠狠的怔了一怔,其表情顯得格外愕然,忽然間,他猛地伸起右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腮幫子上拍了一巴掌,那表情,顯得格外的悲痛。傷了誰不好,卻是偏偏傷了她,鄭楓心頭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見到鄭楓這副模樣,曾奇真也狠狠的愣了一愣,他似乎沒想到鄭楓會扇自己的耳巴子,頓時心頭也有些過意不去了。“鄭楓,你別這樣,這事兒其實跟我也有關係,並不是全部怪你。”曾奇真狠狠的拽著鄭楓的手,生怕鄭楓再打第二巴掌,他頓了頓,接著道:“實話告訴你吧,白婉兒曾經問過我,說葉瀾是誰?當時我愣了一下,你知道白婉兒很聰明的,她一下就看出我知道這個名字,所以就對我苦苦緊逼。。”“你怎麼跟她說的?”鄭楓聽得曾奇真這話,再度抬起頭來,緊張的問道。“嘿嘿。。”曾奇真尷尬的笑了一笑,那表情顯得小心翼翼:“我跟她說,那。那是你娘。”這話一出,整個場面都瞬間安靜了一瞬,緊接著,所有人都見到鄭楓的表情在變化著,而曾奇真的身子,則是不斷的在退後著。可以看見,鄭楓的眸子格外的冰冷,眼神透露著濃濃的憤怒之色,但是,他的表情卻是依舊那麼冷肅,可以說是沒有表情。“算了,走吧。”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楓開口,話說完,他轉身便朝著院子的大門口走去。看鄭楓的樣子,似乎平靜的心頭的情緒,又似乎是壓抑住了心頭的情緒,總而言之,誰都看得出,鄭楓此刻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凡林子挑了挑眉頭,那表情倒是有些怪異,或許他也意識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