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運用計謀這種純粹智慧型的武器。阿佛洛狄忒的旋風標槍,並沒有傷到我的根本,被旋風標槍貫穿的傷口,在白袍巨人的穩定了酒神世界之後,我緩過手來,很輕易就驅逐了。看著阿佛洛狄忒的因為得意,而有些微微緋紅的臉蛋,加上上次聽到她和神後赫拉的交談。再加上莫斯提馬不合時宜地出現,一個並不複雜,但是對奧林匹亞山的女人卻很有效的陰謀,在我的心裡慢慢地完善。當然。這個陰謀的制定者和執行者都不是我,而是莫斯提馬那個以狡詐為生的大惡魔。雖然被阿佛洛狄忒刺了一記標槍,但是看到她那張興奮的臉,我還有點可憐這位愛與美地女神。從始至終,她就只是一個犧牲品,只不過我還猜不出來,誰會順手摘了這個甜美可人的果實。“我們也跟上去吧。留在黑暗山脈可是會看不到最終劇目!”
白巾力士聽到我的催促,輕聲,嗨了一句。巨大的世界就連根拔起。像是一個巨大地琉璃泡子。向天空飛翔。白巾力士盤膝坐在琉璃氣泡的中央,最下方是一小塊土地。酒神女們化成了一灘灘美酒,在這塊土地上,星羅棋佈,就像是一個個水泡子,看起來瑰麗非常。我全神貫注的盯著光幕上地阿佛洛狄忒,她地飛行比我們快十倍,畢竟白巾力士還要支撐一整個世界,這為愛與美地女神已經衝入了太歲星君的星域,進入了一座冷冷清清地宮殿。這座宮殿裡,充滿了頹敗和破舊的氣息,沒有任何侍者,沒有任何僕人,花草枯萎,樹木凋零,泉水乾涸,就連鳥獸也不見一隻,就像是被荒廢了千百年。阿佛洛狄忒輕輕抖了抖身上的白袍,一條鮮花大道,從她赤裸的腳下延伸了出去,這位愛與美的女神整理了一下儀容,讓本來就毫無瑕疵的儀態,更加完美,想了一想,阿佛洛狄忒又伸手在虛空一抓,一個由七種鮮花編織成的美麗花冠,被她戴在頭上。編製成花冠的鮮花,每一種美豔無匹,根本不是世上的普通花卉可比,戴在這位愛與美的女神,烏黑如夜,柔滑如瀑布的秀髮上,也不知是人添了花的嬌豔,還是花添了人的美麗。“殷星君,阿佛洛狄忒找到了一罈連諸神也誇讚的美酒,希望能與您共飲!”
阿佛洛狄忒的嬌喝聲,在這座空曠的神殿遠遠傳出,良久良久,才有一個沒精打采的低啞聲音回答道:“進來吧,我在主神殿!”
阿佛洛狄忒抖擻精神,抱著酒神壺,提起白色長袍的下襬,把潔白的玉腿露了出來,輕輕的邁出了一步,饒是我對這個女神早有了成見,也不禁被阿佛洛狄忒這一刻的美態所吸引,吐出了一口氣,我心中暗道:“這位女神,果然是諸神的尤物,就算在其他神系也沒有幾個女神比得上。”
阿佛洛狄忒的腳步輕盈,這一段路走的搖曳生花,每一步都和之前不同,走盡了女子所能演示的一切美妙姿態。我相信就是聖賢降世,也會丟下禮儀,高呼食色性也。太監看到,也會口乾舌燥,沒雞雞可翹,也會翹起手指來。在酒神世界偷窺的我,見到此時,也只有搖頭苦笑,怪不得阿佛洛狄忒連半點掩飾也不做,原來是對自己的美貌,有幾近無限的信心,我相信沒有任何凡人能夠抵禦這位愛與美的女神,無窮四射的魅力。在阿佛洛狄忒的腳下,從神殿的入口到主神殿的路並不長,當她踏入了那座破敗的可以的主神殿,我有些為她可惜,因為那位殷星君正在伏案大睡,身上的戰袍都已經不知多少年代沒有洗滌,除了靠在身邊的畫戟,依舊鋥亮如新,這座主神殿裡竟然沒有一樣東西,不是至少積灰了幾千年。“有酒!拿過來!”
阿佛洛狄忒才一踏入主神殿,太歲星君就聞到了酒香,他想也不想伸手就拎過了酒神壺,仰頭就是一口牛飲。“好酒!果然是但使美酒能醉客,哪管何處是他鄉!”
雖然貴為風月大陸的主神,但是這位太歲星神半點也見不到快樂。縱然喝酒喝地狂狷,舉止瀟灑狂放,但是那股深深的怨念,就像是能把天都捅了一個窟窿的沖天火柱,烈烈不息,熊熊不滅。“你”
阿佛洛狄忒本擬還要盡展手段,才能騙這個壓制了她幾千年的風月主神,沒想到她連什麼也不用做,就已經達成了這次使命。看著太歲星神一口接一口的狂飲,她的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和喜氣洋洋,連我看的都有些目眩。“果然好酒!酪酊一生醉,但願睡千年!好煩。好煩”
酒神壺的威力,就在於這股美酒能醉倒任何神明,不管多強大地法力,多厲害的神威。都不能抵擋。唯一喝不醉的,就只有那些酒神女,她們本身就是酒神壺湧出的美酒組成。太歲星君喝了這麼多,自然也抵擋不了美酒地威力。低聲的嘟囔了幾句,身子一仰,整個人都滑到了桌案底下。呼呼的大睡了起來。“非常抱歉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