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聽得滿臉苦笑道:“小宇,哥哥對你可不薄呀,你可不能害我呀。你說你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和石頭,哥哥不都是盡心竭力的給你找來了,你總要體諒哥哥的難處嘛,這個農莊堅決不能給你。”
方嘯宇拍了怕比自己高上一半的大哥的後背道:“大哥,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去醉春樓了吧?這要是讓棲霞姐知道了。”聽了方嘯宇的話,方定國的臉色更難看了,方嘯宇口中的棲霞姐是方定國沒過門的妻子陳棲霞,也是蘭芳帝國吏部侍朗陳群的女兒,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對於這個未婚妻,方定國可是非常在意的。方定國苦笑道:“生意應酬,絕對是生意應酬。小宇,看在咱們多年的兄弟情分上你可不能害我呀。”
“當然,當然。”方嘯宇笑著答應,不過那神情,活像誘騙小白兔的大灰狼。方定國道:“給你個莊子是可以,但是城西的那兩處莊子你可別想。”城西的兩處農莊是方定國掌握的八處農莊中最肥沃的兩處,據說是當年方定國的太爺爺立下戰功後,被皇上賜下的兩處皇莊,糧食產量是非常高的。
方嘯宇道:“當然可以,我就要城北蘭亭山下那個農莊好了。”“蘭亭山?”方定國聽的一驚,本來他想把僅次於城西那兩個農莊的,南黎河邊的那個農莊給他的,想不到他居然要蘭亭山的那個農莊。
那個農莊是八個農莊中土地最貧瘠的一個,每年都沒有什麼盈餘,甚至還要倒賠些的,要說唯一可取的就是那個農莊的面積了,方圓足有三百平方公里,不過這面積裡面卻有兩百多平方公里山地,包括了大半個蘭亭山在裡面,也只有流經山旁的魏水河旁的產量還算不錯。
聽了方嘯宇的話方定國道:“小宇,蘭亭山那個農莊太貧瘠了,要不我把南黎河那個農莊給你吧。”方嘯宇知道大哥這是為他好,可是他卻有自己的打算,他又拍了拍方定國的後背道:“大哥,這你不用擔心,我主要是搞一些農業試驗,所以第一年需要你來幫我抹平賦稅。
如果順利的話第二年就可以盈利了,說不定等我的試驗有了成果,連你的農莊都可以受益呀。”“真的?”方嘯宇的話聽得方定國兩眼放光,對於這個小兄弟他還是比較信服的,他當即點頭道:“好,我去安排一下,明天開始那裡就是你的了,大哥可等著你的好訊息了。”方嘯宇笑道:“你就瞧好吧。”
第二天早上梳洗完畢,方嘯宇剛一出門發現外面站著一箇中年人。中年人看到方嘯宇出來連忙上前行禮道:“孫懷宗給少爺請安。”“你是?”方嘯宇疑惑的看著孫懷宗問道。“啟稟少爺,我是大少爺派來幫您的。”孫懷宗解釋道。方嘯宇暗暗點頭,這大哥對他還真是想的周到:“好吧,你跟我一起去農莊看看。”“是,少爺。轎子已經備好了。”孫懷宗略一欠身回答道。
方嘯宇的轎子是雙人抬的小轎,孫懷宗和四個方定國派來貼身保護方嘯宇的高手跟在轎子兩邊騎著馬。方嘯宇很少出門,坐轎子更是頭一次。坐在轎子裡,方嘯宇說不出的新鮮,舒服的軟墊和靠背讓他覺得比坐轎車還要舒服。看看漆黑的轎頂,方嘯宇自語道:“坐轎子真是舒服,就是光線不好,這要是再來個全景天窗就更好了。”
坐轎子是非常舒服,暖暖的轎子擋住了外面的涼風,加上一上一下的搖晃簡直讓人有在搖籃裡的感覺,讓剛剛起床的方嘯宇又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覺,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外面的一陣喧譁讓他猛的清醒了過來。方嘯宇坐直身子才發現轎子已經停下了,他將轎簾撩開一點,發現孫懷宗正在前面斥責一個全身短打的青年,那個青年正在陪著笑臉一個勁的道歉。看到這種情況,方嘯宇問道:“孫懷宗,前面怎麼回事。”
聽到方嘯宇的話,孫懷宗趕快跑過來道:“少爺,沒什麼,是一個小乞丐偷包子,被包子鋪的夥計發現了,在當街廝打起來,阻了少爺的路,我這就讓他們滾開。”方嘯宇前生當慣了平頭百姓,最討厭仗勢欺人,他道:“不用啦,我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孫懷宗聽了方嘯宇的話立刻撩開轎簾將他請了出來。走出轎子,方嘯宇這才看清那個全身短打的青年腳邊還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他快步走了過去,看了那個明顯是店夥計的青年一眼道:“不許再打了,你沒有孩子嗎?怎麼下手如此狠毒。”那個夥計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低頭站在一邊連連稱是。
方嘯宇親自上前扶起那個少年,發現他只有八九歲的樣子,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臉上卻是一臉剛毅,手裡還緊緊抓著一個已經沾滿灰土的包子。
方嘯宇柔聲道:“兄弟你身上有什麼傷沒有,要不要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