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面便是恨,愛得越深,恨得越烈,你如今這般恨我師父,便證明了你愛他更烈。”
虞天麗頓時如被人擊中要害般,驀然呆滯在了尹非煙跟前,啞口無言。
“母親,煙。”蕭末歌焦急的上前去隔開兩人。
而虞天麗卻出人意料的突然鬆開了纏在尹非煙腕上的銀絲,轉身便要離去。
“母親。”蕭末歌出聲欲留住虞天麗。
知兒莫若母,虞天麗突然道,“方才我懸絲她脈門時便知了,她的眼睛乃心病所致,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只須繫鈴人,我醫不了。”
“心病?”四男人不但同聲,且同時看向尹非煙。
“師叔,你這醫仙的稱號徒有虛名呀,醫治不了便推說是心病所致。”尹非煙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辯駁道。
虞天麗再度轉身向她,“尹非煙,那你敢讓我將你攝魂嗎?”
那攝魂術與現代的催眠術,尹非煙知那其中的厲害。
“不勞師叔費心了。”
“你是不敢吧,因你比誰都清楚,這眼睛是為何而瞎的,更知那心藥是何人,只是你不願面對。”虞天麗毫不留情的撕去尹非煙的層層保護色,將她赤*裸*裸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不是,不是不是,住口,住口,住口。”尹非煙痛苦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雙耳,嘶聲大喊著,無助而淒涼。
四個男人都聽清了,也明白了虞天麗的意思。
是人兒寧願失明也不願面對如今,但其實也是她在用幾乎等同於自殘的方式,強迫自己繼續留存在這個她不願面對的如今。
而將人兒推向如今的境地,他們四人皆有責任,是他們一步一步將人兒逼至如此的。
原來那些堅強與淡漠只是她的出於自我保護的顏色,就在那層保護色之下,她脆弱而易碎。
他們在為人兒心痛的同時,又矛盾著,希望著是人兒心繫之人,但那又意味著是人兒不願面對的人了。
“母親。”蕭末歌祈望著虞天麗。
“我說過了,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只須繫鈴人,但如今看來能幫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已。”罷了,虞天麗也如逃一般的離去了。
55
55、前夫、丈夫、姦夫(上) 。。。
自從那日她悄悄對蕭末歌說了句,“找人暗中接管宮中的禁衛軍。”後,她已兩日不曾再說過一句話了,但作息又甚是正常,可人在心卻不在。
秋日的陽光如似明淨的流水,溼潤了那坐在荷花池邊的人兒,卻也將她那份憂傷鍍上了光暈。
涼意甚濃的秋風將她素白的襦裙飛揚,朵朵一如她襦裙的白荷婷婷而舞。
縱然那雙琉璃美眸在注視著它們的舞姿,但任何都入不了她的眼了,只有陣陣荷香飄渺,能讓她感覺到。
那軒昂的黑就在她的白之後,犀利消失在那緊鎖的眉宇間,一份難以名狀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