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罩的男子,發出淒厲之極的慘叫,但鍾凡卻充耳不聞,他現在有些明白閆航兵為什麼不願意接收這件案子了,這案子的確不簡單,對方殺人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的,當時忘了毀滅證據,此刻卻派人來毀滅證據,這可不是一般的膽大啊,除非有強大的背景,不然一般人不敢可做不出來。
“我,我說,我說”戴著口面罩的男子,被鍾凡眼神一掃,身體彷彿都被寒冰凍住了,嚇得語無倫次,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是阮公子身邊的護衛,那死去的女服務員,是,是被我家公子所殺,當時我家公子喝多了,把她叫進來,想和她玩玩,誰知道她不從,我家公子就錯手殺了他,離開之後,發現留下了證據,就讓我過來毀屍滅跡”
這戴面罩的男子,倒是沒有敢隱瞞在,他殺人無所,也是一個狠茬子,說是心狠手辣之輩也不為過,可如今面對這個戴著金sè面具的男子,對方只是一道寒芒掃來,他就有承受不住。
若是自己幹不配合,怕對方會第一時間把自己轟殺。
“阮公子?他叫什麼?和燕京的阮家是什麼關係?和阮雲錦有關係?”鍾凡聽到他提到那殺人兇手姓阮,還是一個公子,聯想到閆航兵之前的行為,鍾凡隱隱猜到了什麼。
若是這個阮公子,真的是來自燕京阮家,他現在明白閆航兵為什麼不敢查下去,在證據齊全的情況下不敢接受這件案子來了。
“你,你知道啊?高人,那你肯定也是出身大家族,那你何必為難我們公子?只要你放我們公子一馬,他肯定會報答你的。”一直心驚膽顫的男子,見鍾凡竟然知道燕京的阮家,鬆了口氣,他既然知道阮家,那就知道阮家的強大,可不是別人能招惹的。
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對鍾凡的恐懼,反而以重利誘之,讓他放阮公子一馬。
“我的話你還沒回答我?”鍾凡說著,直接夾住了對方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捏,噗的一聲,直接爆碎開來,“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談條件?你只有五秒的時間回答我的問題,你的公子叫什麼,他現在住在哪裡,在阮家是什麼身份。”
淒厲的慘叫再次傳來,男子痛的差點暈死過去,暗叫晦氣,自己怎麼就碰上這麼地獄修羅了呢。
“他,他叫阮雲崢,現在就在鐵城阮家別墅他的父親叫阮季,阮老爺子的三兒子,阮雲錚是阮雲錦的堂弟。”男子額頭浸滿了冷汗,生怕說慢了,會惹鍾凡不快,竹筒倒豆子般似的把阮雲崢的背景告訴了鍾凡。
“跟我走!”鍾凡身子一晃,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招待所門口,此時鐘凡見到一輛軍車開了過來,鍾凡看到軍車的牌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們,他們肯定是為了這件案子來的。”面具男子見識到了鍾凡能夠飛天遁地,嚇得早就語無倫次了,見到軍車趕來,不但沒有絲毫的安全之感,反而很害怕他們的到來,怕激怒了鍾凡。
“你們是負責這期招待所的兇殺案麼?現在我向你們宣佈,這期兇殺案涉嫌機密檔案,是一宗跨國間諜案,我們軍方接手了。”軍車停下之後,從車內走下一個身穿制服軍人,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鐘凡的認識的人,正是鐵城的公安局局長雷泰山。
從車內走出的軍人,對從招待所走出的晏清桐以命令式的語氣說道,就要插手這件案子,以跨國間諜案定xìng。
晏清桐怒容滿面,閆航兵臉sè也很難看,剛才可是經歷了火箭彈毀屍滅跡的事件,對方真是囂張至極,萬一打偏了,他們怕是早就死在裡面了。
“局長,這明明是兇殺案,怎麼變成間諜案了?”晏清桐很是不滿,道:“我已經收集了證據,證據已經證明這次兇手是阮雲崢,阮科集團董事長阮季的兒子,現在應該立即抓捕對方才是。”晏清桐急了眼,見到雷泰山一言不發,對他直接吼了起來。
雷泰山臉sè漲得通紅,但是他根本就沒辦法違抗上面的命令,阮家的老太爺已經給自己打過招呼了,自己哪兒敢抓阮雲崢。
“抓起來!”那名軍人聽到晏清桐的話,眼神閃過一道陰沉之芒,對他的下屬直接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把晏清桐抓起來。
兩名軍人點頭,大踏步朝晏清桐走了過去,雷泰山臉sè就是一變,“阮少將,是不是有些過了?晏隊長兢兢業業,是局裡的楷模,是標兵,這件案子我們不插手,把證據也交出來,不要為難晏隊長。”
“你說了不算!”阮少將冷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她會不會亂說?放心,我們是軍人,自然不會為難她的,只是短時間怕要在軍營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