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鍾凡玩味的一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這才牽著白佳瑤的手走了進來,在給他預留的位置,鍾凡讓女人入座後,自己才坐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那憤怒的呃老者,道:“你聽說過生死狀麼?知道生死狀意味著什麼麼?麻生義君實力不濟,可偏偏沒有自知之明,被俺打敗之後,還偷襲俺,他的死,可怪不得俺頭上啊。”
“你,你休要狡辯”麻生久讓氣的呼吸直喘,臉紅脖子粗,勃然大怒。
“久讓兄,這是我們木村家族的家宴,你對閻王怕是不太瞭解,閻王輕易不會殺人,也不會與人結怨,義君那孩子太過爭強好勝,我早就提醒過你,他不適合帶團去華夏參加刀法交流,可你不聽,閻王既然放了他一馬,他卻不知好歹反而還要偷襲閻王,結果早就註定了,這可怪不得閻王,這事兒咱們就不提了。”一個老者忽然出聲說道,明顯是偏袒向了鍾凡。
這老者正是木村拓石,木村家族的老族長。
俺勒個去,鍾凡聽得就是一愣,俺和木村家族可沒有交情啊,這傢伙怎麼這麼向這俺說話?
鍾凡眼睛眯了起來,笑容變得玩味,他可不認為這傢伙是自己的朋友,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開罪別人,鍾凡一時間也不知道這木村拓石打的什麼主意。
“木村拓石,你真是過分,死的是我的兒子,你真會說風涼話,我真不應該來參加你兒子的大婚,我身體有些不適應,先回去休息了。”麻生久讓冷哼一聲,直接站了起來,拂袖而去。
三井一友的父親三井大同微微皺起眉頭,旋即哈哈笑了起來,道:“拓石兄,不用太在意,久讓兄失去兒子,難以保持理智,既然上了擂臺,立了生死狀,生死各安天命,他似乎忘記了刀界的規矩。”
“好了,不要再提這個話題了,芊子,去樓上叫拓石下來,客人都到了,他怎麼還不出現?“木村拓石對自己的妻子道了一句,讓她去叫木村平良。
她的妻子比她小很多,不到四十,保養得很好,穿著一身繪著家族圖案的和服,攀著髮髻,飯島芊子是木村拓石二十年前娶進木村家族的,出身一箇中產家庭,木村平良的生母去世之後,她也沒有被扶正,給木村平良當了二十年的後媽。
飯島芊子點頭,她相貌美顏之極,顯得端莊溫婉,聽到木村拓石的話,就站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鍾凡明顯注意到她的目中閃過一絲緊張之sè,手不由自主的攥緊,鍾凡樂了,暗道這豪門大族不會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要是那香yan人倫趣事兒,那樂子可就大了。
此時在二樓的房間,一個留著長髮的男子,戴著金絲邊眼睛,正站在窗外,目光俯視著整個山莊,這人正是木村平良,木村拓石的兒子。
“拓石,客人都到了,下去用餐吧。”飯島芊子走了進來,臉上浮現一絲緊張,過來叫了拓石一句,就要離開木村平良的房間。
可在她轉身的時候,卻突然被木村平良給抱住了,“芊子,我不想娶她,我愛的是你,不是千羽家千羽惠子。”
“拓石,你快放開我,客人正在等著呢,讓他們等久了,你父親會不高興的。”飯島芊子滿面酡紅,試著掙tuō木村平良,“我們不可能,你忘了我吧,我比你大這麼多我,我是你的後母,我們不可能的,千羽xiao姐才是你的良配,你們在一起才會幸福!”
“我不要什麼千羽惠子,芊子,我只要你,我只愛你,你跟我走吧,我們一起離開東京,我們去國外,離開這個骯髒的家族,我和千羽惠子的結合,只是一場交易,我根本就不愛她”木村平良越說越激動,臉sè漲紅的厲害。
“拓石,你先放開我,先跟我下去,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飯島芊子心跳得厲害,但眼下也只有先安撫住木村平良,不然他們的事情暴露了,後果他們無法承受。
“芊子,你答應跟我走,我就放開你,不然我今天就和他攤牌!”木村平良固執的說道。
飯島芊子聽後,嚇得面sè驟變,一臉慘白,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了,點了點頭,木村平良這才放開了她。
“怎麼這麼久才下來?拓石,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不知道今天除了家宴之外,還有客人麼?”見到木村平良下來,木村拓石冷哼了一聲,指了一下旁邊的位置,讓木村平良儘快入座。
木村拓石看到飯島芊子的氣sè不太好,他一皺眉,道:“芊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若是如此,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沒關係的。”飯島芊子聽後,心裡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