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這個世家子弟的圈子,更是今天見到了眼睛頂級家族的年輕一輩,這讓他心中熱血澎湃,更激發了他的昂yang鬥志,他圖文標絕對不會只能做鍾真的助手,他圖文標總有一天要讓自己名揚整個燕京。
看到圖文標主動伸出手來,慕容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圖文標還沒有資格和自己對話,只是點頭示意,連握手都沒有給他機會。
圖文標有些尷尬,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儘管心中有些惱怒,但卻不漏絲毫。
“你不過是鍾大公子的助手,人情自己的身份,我哥的門路可不好走,既然當鍾大公子的助手,就老老實實的,本本分分的,別想著做三姓家奴,這種人誰都不會喜歡的,即使他很有才華!”慕容城還給鍾真留點面子,可慕容百合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反正她一介女流,只是個小女人罷了,自己看不慣用盡心機往上爬的圖文標,羞辱他自然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圖文標清秀的臉上一陣青白,露出微微苦澀的笑容,但卻沒有辯解,忍耐的功力一流,連鍾真都不免有些高看了他一眼,自己眼光還是不錯的,雖然此人城府很深很有心計,但鍾真自信自己能夠駕馭此人,只是他鐘真的名頭,這個男人就不敢對自己有二心,自己家族的龐大,帶來的威懾力,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做對不起鍾家的事情,那要考慮後果。
“好了,大家都別在外面站著了,我為大家準備了酒水,大家一起進大廳吧,生rì宴會總不會要在外面舉行吧?難道大家都喜歡露天派對麼?”慕容城笑著打趣了一句。
“慕容少,生rì宴會就應該露天慶祝,無拘無束,這樣才好,我覺得大家應該都這麼認為。”圖文標是自己的人,被慕容百合羞辱了一頓,他雖然不和慕容百合斤斤計較,但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好,說得好,慕容少,我武炎烈覺得也應該在外面舉行你的生rì宴會,我為了參加你的生rì宴會,我連珍藏的美酒都帶來了,自然要喝個痛快,大廳就不去了,就在外面吧。”一個特製戎裝的男子,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名軍人,每個人都捧著一攤子用泥封封起來的美酒,跟著男子朝眾人大步走來。
“瘋子怎麼來了?”見到男子之後,有些人下意識的後退,不想和這人牽扯上關係,有些人臉sè很難看,更有些人暗叫晦氣,怎麼遇到了他。
來人正是武炎烈,當初去鐵城威脅鍾凡的正是此人,不過他返回燕京之後,就很少露面了,此刻突然出現在慕容城的生rì宴會上,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恰恰對方還拎著兩罈子美酒來。
武炎烈此人心狠手辣,xìng格乖張,戾氣很重,世家子弟沒有人不知,被冠以瘋子的名聲並非孔雀來風。
武炎烈家事普通,後來被軍隊的某些老人看重,一路扶搖直上,取代了當年鍾凡的位置,如今可謂功高權重,一般人可不想招惹他,如今血狼軍團的團長已經被取代了,信任團長正是武炎烈。
和快細心的人就發現,今天大有天雷對地火,一觸即發的可能,慕容城是玄盟的執法者,阮雲錦是因為玄盟而被製造出的黃盟中人的裁決者。
至於鍾真,此刻已經漸漸接收鍾家家族的勢力,雖然沒有加入某種組織,但他本身實力就足夠強大,而武炎烈卻是血狼兵團的團長,血狼兵團向來和玄盟黃盟不對付,互相看不上眼。
如今三大勢力的成員相聚在了一起,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
“慕容少,沒想到啊,在自己的生rì宴會上,你竟然把武瘋子給請來了,難道你不知道你們玄盟和血狼兵團向來不對付麼?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可是你的敵人啊。”鍾真一臉玩味的看好戲,這生rì宴還沒開始呢,血狼兵團的團長武炎烈就親自出馬挑事兒了,這讓和慕容家競爭的鐘真很高興,有免費的好戲上演,他如何能錯過?
“呵呵,鍾大公子先別高興得太早,武炎烈不讓我爽,未必你就能舒坦?”慕容城譏笑的回敬了一句,沒有解釋,踏步朝武炎烈走了過去,眼下諸多公子都看著呢,他自然要做些什麼。
“武炎烈,狗就是狗,爬的在高,他還是一隻狗,你能坐上血狼兵團的位置,不是因為很出sè,只是因為那個人離開了血狼兵團,當年他在血狼兵團擔任團長兼職隊長的時候,血狼兵團的輝煌,為國家做出的犧牲,直達內情的人都不會否認?你只不過是一個繼承前人輝煌,坐吃山空的一個幸運兒罷了?還真以為自己能主宰血狼兵團?和我慕容城一較高低?更可笑的是還在我的生rì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