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同時還有痛苦,看到她這個樣子,鍾凡心裡一痛,徹底被激怒了。
大意了,自己大意了,中飯有些自責的時候,臉sè陰沉的下人,這幫警察看到鍾凡的樣子,都有些害怕了,連連後退,那個在白佳瑤臉上劃了一刀子的刀疤警察,心中有些後悔。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小心我對她不客氣。”看到鍾凡突然走了過來,那刀疤警察有些畏懼的道。語氣透著驚恐,聲音都在打顫。
臉上被豁出了一道口子的白佳瑤,這會兒已經完全變得木然了,像個木頭似的,那一刀子在她臉上劃過之後,她就知道自己臉上的傷口就算講癒合,疤痕恐怕也難以消除掉了。
女人天生都是極其愛美的,愛美都是人的本xìng,更不用說像白佳瑤這麼俊美的女人了,女人的自信一多半來自於自己引以為傲的容貌。
現在她卻變得有瑕疵了,臉上以後會留下一個長長的疤痕在,這讓她心若死灰,整個人都變得木訥而呆滯了起來。
嘭,誰都沒看清鍾凡的速度,等看到他的時候,那個刀疤警察已經飛了起來,接著等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之後,鍾凡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正是那刀疤警察,鍾凡握著匕首,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你,你要幹什麼”看到鍾凡突然走了過來,那刀疤警察嚇得面sè全無,身子都在發抖。
而他的同伴卻全都急急後退,他們被鍾凡給鎮住了,此刻衝上去,他們絲毫不會懷疑,鍾凡會當場結果了他們。
為了自己的安全,他們才不會衝上去救那個刀疤警察呢,再說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那王所長和他小舅子的事兒,這種整人的事兒他們根本就不願意,平常斂幾個錢財也就罷了,畢竟都是為了討生活,可這種整人的手法,礙於王所長的淫威,他們才趕過來配合的。
現在看到王所長和他的小舅子被人打成了死狗,心裡有些暢快,但他們是執法人員,最後還是有人拿出電話報警了。
“是這隻手吧?”鍾凡冷冷一笑,道;“放心,我留著你的命!”
鍾凡的話讓刀疤警察鬆口氣,但很快他就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來,因為鍾凡的匕首揮舞過來之後,他在白佳瑤臉上劃刀子的整隻右手,全都被愛匕首切了下來,當場就斷掉了。
鍾凡把匕首丟在一旁,快步朝白佳瑤走了過去,看到女人木訥呆滯的表情,鍾凡心中一痛,趕緊拿出手帕給她臉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然後快步朝機場大廳門外走去。
在他走去的同時,一個身穿警服,面露威嚴的中年男子正好從東邊的門走了進來,這人正是都城分割槽的警察許海,他是接到自己的侄女的電話趕過來的。
“許局長,許局長?”看大許海走了過來,王所長的屬下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他們以為是自己報警起了作用,許海才會這麼快趕了過來呢。
“這是怎麼回事兒?”
許海看到眼下的情況就是一愣,滿臉愕然,一個所長被收拾的還有半口氣,那個臉上被利器砍刀留下痕跡的警察,竟然失去了一隻手,鮮血正從他斷了右手的傷口位置不停的流淌,要是這樣下去,無疑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
機場外面雲總和他的驢臉秘書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王所長和他的小舅子,心裡納悶,怎麼會耗費這麼長時間呢,按說應該很快就搞定了,把人帶到所裡,狠狠教訓一番。
“你下去看看。”雲總終於等不及了個,扭過臉來,掃了一眼驢臉秘書,讓他下去看看情況。
驢臉秘書一點頭,倒也沒多想,有警察出手,光明正大,那可是執法人員,他們辦事兒天生就佔有優勢兒,那小子再叼,還能有警察厲害?
可等驢臉秘書回來後,他的一張臉全白了,變得毫無血sè,煞白一片,像是從冷藏屍櫃中爬出來似的,非常滲人。
“你,你怎麼這個樣子?要嚇死老子啊?”看到驢臉秘書這個樣子,雲總嚇了一大跳,沒好氣的數落了他一句,“瑪德,你啞巴了啊?老子問你話呢?到底怎麼回事兒?那姓王的平時收了我們這麼多好處,不會連這件事情都搞不定吧?”
“雲總,出事兒了,出事兒了。”驢臉秘書身子抖了一下,把事情說了一遍。
雲總一聽,心裡有些發毛,沒想到那傢伙會如此瘋狂,不過旋即一喜,道:“哼,你怕什麼?他不僅毆打了警察,還砍傷了警察,他這次完蛋了,你看著,很快警察就會通緝他的!”
雲總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卻毛毛的,竟然敢在光天化rì之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