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個時候,醫生也已經幫司徒醒做了檢查,重新輸上液,用英語義正言辭地叮囑他,必須重視自己的身體健康,不然誰也救不了他。
司徒醒懶懶地應了一聲,將醫生打發走。他抄起病床旁邊小桌上的筆和紙,刷刷刷一口氣寫了一串字。
荀俊站在一邊摸不清他在幹嘛,等到反應過來,大喜過望。
此時,司徒醒已經寫好了,他執起那張紙,極其鄭重地說:“荀俊,這是顏如昔在澳洲,學校的地址和住處,我現在給你。幫我一件事,你一定要把甘一諾毫髮無傷地帶回來。”
荀俊幾乎是撲上去就要搶,司徒醒收回手,表情酷冷:“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
荀俊帥哥立刻笑容滿面地一迭聲應著:“只要你把她地址給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說完就要再次去搶那張小紙片,司徒醒像是想起了什麼,手指一勾又將紙片捏在手裡:“阿俊。”他的聲音沉而靜,“相信這麼久了,你應該認清了自己的內心,不要再做傷人傷己的事。”
當初他送走顏如昔就是不想荀俊犯渾,做出更多混蛋事,兩人最後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儘管,現在的情況也不那麼樂觀。
荀俊的臉上也是一本正經,有些傷懷的回他:“司徒,其實我現在真有點能夠體會你的心情,這世上,總有那麼一個人,讓你無法抵抗。以前我覺得我也愛顏如昔,但是前提是她難追,追到了,我雖然挺疼她寵她,但是我沒有把她當做我的唯一和未來。我以為,能待在我身邊,享受我的寵愛,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好了。所以,我也不會排斥去跟別的女人約會,打情罵俏,逢場作戲。我覺得這太正常不過了。一般男人還會三不五時找找情況,更不要說我這種家世,條件的。我把她作為正牌女友已經很不錯了。可是,我沒想到我錯了,錯得離譜。她在撞見我跟別的女的幽會後,反應特別大,非常堅決地跟我分手。當時我也腦子一抽就答應了。我想,我是誰啊?荀大少啊,分就分,多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