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會帶我去。”說完,她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面滿是篤定。
司徒醒心中一陣盪漾,好甜蜜,這情話說的,讓他整顆心都酥了,連帶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秒殺!雷徹的臉色是真的霎時就慘白慘白,他被人瞬間就ko掉了,這感覺,怎一個慘字了得。
對面的一對男女已經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就這麼當著他的面,眼神已經痴痴纏纏地糾纏在了一起。
狗男女!他狠狠地在心底咒罵了一聲。
對比眼前,他頓時覺得自己冒死到戰亂不斷的中東去談生意,換來的後半生近乎於放逐的生活,似乎也不是那麼痛苦。
尼瑪,他本來可以順順利利地接管雷家的生意,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對狗男女,他才被其他的兄弟抓了把柄,失去了應有的優勢,後半生他除了花不完的錢,雄圖壯志再也無從安放。
可是tmd,他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這個女人心不在他身上,他美色,金錢都誘惑不了她。這個男人實力雄厚,深不可測,他明裡暗裡都動不了他!
現實真真是活活能把人氣死。可是,為什麼,他對那個女人還是一點兒都恨不起來,反而心裡滿滿的是酸脹的惆悵滋味。
尼瑪,情啊愛的,真是害人不淺。
雷大種馬帶著滿腔的委屈,忿恨,不甘心,無聲無息地退出了已經溢滿著飄忽在半空中看不見的粉紅色泡沫的包廂。
司徒醒眼角瞄到他踏出了包間,下一秒,他的唇就一下子壓了下來,帶著一陣狂喜,柔情萬種地將近在眼前的櫻唇含在口中細細的啜,慢慢的吮。
柔韌的舌更是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迅速佔領領地,由她親自解決到那個礙眼的人,真是太愜意了,他心裡無比的舒坦。
他心滿意足地在她口中翻攪一番,騷癢難耐地掃著他每一個眷戀的角落,最後才戀戀不捨地勾起她的香舌,細細地吃。
等到他美美地嚐了個遍,甘一諾已經氣喘吁吁了,司徒醒低笑著放開她,手指愛戀地撫著被自己吻到微微腫起紅潤的唇,抵著她的額頭,柔聲說:“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甘一諾輕笑一聲,挑釁地說:“我這是說給他聽的,你也信?”
“嗯?”嗓音危險的上揚,司徒醒手掌捧著她的臉,再次吻了上來,這一次,他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
直到將人吻到軟成了一灘水,司徒醒才稍稍鬆開她,他的眼裡滿含著柔情蜜意,逼著甘一諾與他對視。
隔著一排眼睫的距離,甘一諾從沒有這樣一刻,將他驟然放大的五官看得這樣清楚,她在心裡暗暗讚歎:這個男人真是長得好啊,她是不是一早就被他的美色給吸引住了?原來她也是個好色之徒呢!
正祈求著答案的男人感覺到女人的分心,極為不滿,捧著他的臉就開始搖晃,動作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那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快說!”
這模樣就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兒,哪裡還是那個風傳厲害到不像是凡人的傳奇男人?
甘一諾被他這個樣子逗得一直笑,可就是不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到後來,司徒醒也跟著笑,笑著笑著,他有開始使壞,距離上次的親密接觸,兩人都沒有再拉近距離,甘一諾需要時間調整心情,他害怕將人逼急了,也表現得很君子。現在氣氛這麼好,他怎麼可能不蠢蠢欲動呢?
甘一諾也被他弄得渾身燥熱,腦子裡還尚存著一絲理智,她費力地推開埋首在她鎖骨間啄吻的男人,聲音是她自己都不熟悉的柔媚:“別,有人。”
她話裡背後的意味,讓男人渾身一震,欣喜地蹭著她的脖頸:“那,沒人的地方是不是就可以。”
甘一諾不自然地轉過臉,在司徒醒看來這就是變相的預設,太好了。
他大力地將人打橫抱在懷裡,心急火燎地往外面走,甘一諾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尖叫一聲,一記重拳錘在他壁壘分明的胸肌上,司徒醒受著卻是別樣的甜蜜,在他看來這是小女人別樣的撒嬌呢,且這點兒力道,給他撓癢癢嗎?
將人抱到車上扣上安全帶,司徒醒稍稍紳士起來,開始就場所問題,徵求小女人的意見:“諾諾,去你家?”
小女人的香閨,他可是肖想了很久的呢,想象著自己將心愛的女人壓在身下,在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她美好味道的房間裡面,翻來覆去,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甘一諾繼續不自然地將臉別到車窗外的方向,淡淡的說:“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