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靜,起起伏伏動盪不停,可至少可以讓秦巖不至於受傷。秦巖恢復了手指上的傷痕,平復了內臟的痛苦之後,才有心情仔細打量這隻恐怖金屬的背脊。
除了同樣的鱗狀金屬之外,金屬獸的背上由頭到尾還排列著沖天的金屬骨刺,不同於金屬獸身上的粗糙,金屬骨刺和光滑平整,像一隻只纖細的圓錐體井井有條的排列在金屬獸的身體上。
而金屬獸身體兩側,同樣平整光滑的一雙金屬翼,摺疊護在金屬獸的身上兩邊。只是看雙翼摺疊的厚度,秦巖就可以想象出,當它展開後的驚人模樣。
正當秦巖猜測這隻金屬獸到底想要去幹什麼的時候,這隻金屬獸停了下來。在一座美麗的湖水邊停了下來。
金屬獸低頭把巨大的頭顱埋入白色泡沫似的湖水中,大量的白色湖水被金屬牛飲入腹中。在金屬獸滿足的仰起頭以後,秦巖甚至能明顯的看到湖水瘦了一圈。
飲過水之後的金屬獸,把嘴湊到了參天古樹的枝葉上,可是嗅了嗅,似乎有些厭惡的把巨大頭顱又別了過去。那雙摺疊起來的金屬翼猛的一展,迎風飛上天際。
秦巖駭的連忙抱住身邊的金屬骨刺,才免了被摔落地下的命運。金屬獸沖天而起,笨重的身體在空中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美妙。
展開的雙翼比金屬獸的身體還要大上兩倍,一雙金屬翼在空中輕輕的拍打,飛行速度竟快的驚人。
而且金屬獸飛行的很穩,秦巖坐在上面反而比金屬獸在行上行走時要舒服的多,秦巖甚至可以放開金屬刺,平躺在脊背之上,由於可見金屬獸飛行的平穩。
可是另一個問題也擺在了秦巖的面前,這個星球的氣溫很穩定,秦巖到這個星球以後,漂流的地方,可謂不少,可是幾乎沒有感覺到氣溫的差異,都是一種清冷的感覺,雖然不凍人,卻也讓人身體涼涼的。
而隨著金屬獸的逐漸上升,氣溫漸漸的降低下來,甚至已經開始冰冷刺骨。秦巖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寒冷氣息侵入,漸漸有僵硬的趨勢。
金屬獸的飛行高度依然在慢慢上升,秦岩心裡急怒,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難不成現在跳下金屬獸,看看下面已經看不清楚的森林,秦巖就已經眼暈了。
急也不是辦法,秦巖只好祈求這隻見鬼的金屬獸早點著陸。拿出背上背的長弓,套在一根金屬骨刺之上,自己的身體也套在裡邊,以防止自己落下去。
秦巖拿出幾瓶液體一次性吞入腹中,金鐘罩和玉明功開始全力摧動。抵抗寒冷的唯一辦法,也沒有如此了。
金鐘罩對抗拒寒冷的效果明顯不大,不過總還有那麼一點點效果,秦巖抱著有總比沒有好的心態,全力修煉起金鐘罩。
而玉明功對抗寒氣的效果則是十分明顯的,如潺潺涓流的玉明功,緩緩在秦巖的身體內流動,所過之處寒冷就減少了三分。
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秦巖瘋狂的摧動玉明功和金鐘罩在體內流轉,以驅散刺骨的寒冷。
高空中凜冽的冷流比寒冰還要冷上三分,而且強勁的風勢比奔騰的海浪毫不遜色,身在紫色金屬獸身上的秦巖,只有緊緊爬在金屬獸的背上,雙手死死的抱住突起的骨刺。
玉明功和金鐘罩全力運氣摧動,秦巖依然感覺快要失去知覺。
冷!惟一的感覺就是冷!深入骨髓的寒冷!從心底一直寒到每一根汗毛!
被秦巖掛在金屬骨刺上的長弓,已經被強烈的冷流吹得不知去向。秦巖能夠在強勁風流中控制身體不被吹走的力量,只能是雙手緊緊扣住金屬骨刺不敢稍有放鬆。
“我還活著嗎?”秦巖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身外一層白色的冰霜自秦巖的身上一片片掉下。
蒼白麻木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空氣中能夠讓秦巖呼吸的汽體極為稀薄,每一次呼吸都感覺難以為持身體的需要。而且每一次吸氣,冷流都順著鼻孔進入身體,使秦巖身體的寒冷又加深了三分。
護甲沒有包裹的肌膚上,被凜冽的寒冷割傷了一條條血痕,乾裂的肌膚上鮮血透出,卻又馬上結成了紅色的冰晶,轉瞬又被刷體而過的寒風流吐得不見蹤跡。身體表面像被千萬把刀子在慢慢的拉割。
像刀割一樣的寒風,在地球上時秦巖很難明白這句話的真意,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寒風會用刀割來比喻,現在秦巖終於親身體會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抖動的手,堅難掏出一瓶液體,胡亂的倒入口中,在高空狂暴的寒流中,根本無法睜開眼睛去看這瓶到底是什麼等級的液體。
一股狂暴的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