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藍甲的天未宮主公孫羊一臉悲憤的看著旁邊兩個青甲人說道:“竟然敢在我們南方聯盟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太可惡了。”其實心裡早就笑的不行了,獵者協會的場子被人砸了,鑄造門長老的兒子給人殺了,兩家聯合通輯不但十多天沒見到兇手人影,卻還死了一個麻煩人物。聽說兇手還只是一個橙土護甲和一個赤焰護甲。
鑄造門的鐵華心裡就鬱悶的緊,本來獵者協會死人,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獵者協會誰死不好,偏偏要死天鷹這個白痴。這個白痴拿著極品藍刀居然還能被一個橙土護甲和一個赤焰護甲的人幹掉,真他媽的蠢豬,可主這頭蠢豬的姐姐偏偏是大長老最寵愛的小妾。
獵者協會的司馬心裡把天鷹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上了,誰不好死,死這個混蛋。這混蛋白痴一個,整天高階液體大把的用著,三十多年了還只是個黃金護甲,真他媽的白痴,要是我早突破青木護甲了。真是同人不同命,自己拼死拼活到現在也只撈到個地級獵者當,每天還得勞心費力的為協會出力。這傢伙到好,有兩個漂亮姐姐就能吃香喝辣。也不知道這混蛋命怎麼這麼好。兩個姐姐,一個嫁給鑄造門大長老當小妾,一個嫁給我們獵者協會的天級獵者做小妾。
“我看情況有點不對,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橙土護甲和一個赤焰護甲的話,怎麼可能硬生生用手穿透了天鷹最厚的胸口護甲,就算站著那讓他們打,橙土護甲也是沒可能做到的,更別說赤焰護甲了。”司馬頗有深意的說道。
鐵華眼前一亮,“鐵兄的意思是說,兇手可能不止兩個人。”
司馬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公孫羊冷冷的說道:“我看這事不簡單,如果真是沒有一點背景的橙土護甲和赤焰護甲又怎麼敢無怨無故的同進招惹我們鑄造門和獵者協會。”
公孫羊變色怒道:“司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不緊不慢的說道:“公孫宮主請匆發怒,我的意思是說,這是不是有可能是金屬帝國針對我們南方聯盟的一場陰謀。”
公孫羊和鐵華頓時低頭沉思,司馬又接著說道:“這次我們獵者協會和鑄造門同是出事,而出事的地點又是天道宮的地盤。那個橙土護甲的女子又在事發前曾參加過天道宮的入門大賽。”
看著公孫羊又要發作,司馬連忙說道:“公孫宮主請聽司馬把話說完,司馬絕對相信天道十二宮,更加相信公孫宮主。”
公孫羊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司馬接著說道:“不可思義的是,我們獵者協會和鑄造門聯手追捕這一男一女,卻十來天都無法發現蹤跡。更巧的是,這時候誰都不死,偏偏要死天鷹這個身份微妙的人,而且一個橙土護甲能用手硬生生穿透一個黃金護甲級的胸部護甲嗎?司馬很是懷疑這是金屬帝國針對我們南方聯盟發起的一次,有預謀的離奸活動。”
“司馬老弟言之有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真的不簡單了。我必需把現在情況向門中請示。”鐵華沉聲道。
公孫羊神色也有些凝重,“兩位放心,既然是在我天道宮的地面上出事,我們天道宮一定全力配合兩位輯拿兇手。絕不讓奸人陰謀得懲。”
“如此就謝過公孫宮主了。”司馬和鐵華同時謝道。
如此天道十二宮、獵者協會和鑄造門聯手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捕行動。
第四章:綠甲煙雲
第四章:綠甲煙雲
秦巖和紫紋緊張的伏在一顆大樹枝葉茂密的枝杈間,下面一隊十人一組的赤焰護甲獵者在三名騎著金甲獸的黃金護甲的獵者帶領下,正仔細的搜尋兩的蹤跡。
一名黃金護甲的獵者騎著金甲獸在兩人躲身的大樹下向上看了看,秦巖和躺在他身後的紫紋立刻把心提到的喉嚨裡。
那向上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沒有攀上樹來,轉身又向別處搜去。秦巖和紫紋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幾天來,越來越多的搜捕者在兩人身邊經過,鑄造門的弟子,獵者協會的獵者,還有天道宮的成員。而且都是成組成隊的出現,最少都是十人以上的小隊。
一名赤色獵者突然急匆匆的跑到兩人藏身的這顆大樹下,兩人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卻見那獵者化去了檔部的護甲,掏出傢伙對著大樹就是一股長射。
正緊張的盯著那赤色獵者的紫紋臉一紅,把身子轉到了一邊。“咔!”一片金屬葉被轉身的紫紋碰掉,直直向下落去。
“誰!”那赤色獵者慌亂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赤色的獵刀來,衝著樹上驚吼道。四周的獵者馬上都被吸引了過來。
赤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