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或者憤怒的表情。
秦巖轉頭只是想看看莫非非什麼態度,可這個轉頭的動作落在兇悍女人的眼裡,卻成了一種輕視的表現。
“老孃劈了你。”女人憤怒的舞起手中巨大的斬馬刀,毫無花巧的當頭斬向秦巖的腦袋,直來直往的斬馬刀,頗有幾分大巧若拙的意思。
秦巖頭還沒有轉回來,斬馬刀劃破空氣的聲音就已經傳入他的耳中。心神完全浸入舉輕若重的境界,身子如逆水而行的靈魚,自若的轉過頭來,雙眼凝神這把完全由紫色金屬鑄成的巨大斬馬刀,心間一片冰冷。
透明色彩流入秦巖的雙手之中,在玉明之力的浸透之下,秦巖的雙手散發出一種晶瑩雪白的玉石光澤。凝玉小成級的玉明之力全力凝聚之下,秦巖雙手之強悍絕不弱於紫色金屬。
“劈死你個王八蛋。”兇悍女人咬著牙狠狠把斬馬刀劈向秦巖的腦袋。
“啪!”刀與兩拳連線,不是硬碰硬的撞擊。秦巖雙手就像和尚拜佛一樣合扣在一起,把女人的斬馬刀給穩穩的夾在了雙手之間,任女人呲著牙如何用力,都無法抽動分毫。
“給我開!”女人大吼一聲,使出全身的力量,握緊了刀柄狠命一抽。
“嘩啦啦!”在女人全力抽動斬馬刀一剎那,秦巖緊扣斬馬刀的雙手突然一鬆。女人抽動的力量還沒有找到受力點,所有力量都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身子連滾帶翻的向後撞去,高大的身子把屋裡的桌椅都給撞倒了一地,好在都是金屬的物件,不然非碎成一地不可。
“嘩啦啦!”兇悍女人一下子從倒了一地的桌椅中跳了起來,雙眼中冒出憤怒的火焰,那熾熱的溫度,差不多都已經可以用來烤魚片了。
“老孃跟你拼了。”兇悍女人叫著向前衝了兩步,突然發現斬馬刀沒有在自己手裡,於是又轉了回去,恨恨的從地上撿起斬馬刀,雙手高舉著再次向秦巖砍來。
在兇悍女人跌出去的時候,莫非非就向秦巖投以苦笑和請求的眼神。秦岩心中瞭然,這兇悍女人與莫非非關係必定非淺,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誤會,使這兇悍女人要追殺莫非非。看樣子八成是為了感情,沒想到莫非非這胖子,還蠻招人愛的。
不過,這樣到讓秦巖十分高興,剛才救了莫非非和意意一命,這次莫非非又請求自己放過這個女人。無論怎麼樣,莫非非都欠下了自己兩份人情,雖然秦巖不認為莫非非會因為這兩份恩情而報答自己,但幫自己一點輕鬆可以完成的小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所以,當兇悍女人再次衝上來的時候,秦巖的心情已經很輕鬆,也不與女人為難,身如游魚在空氣中游動,任由女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卻絲毫無法沾到秦巖身體半點。
而在莫非非眼裡,秦巖的身形並不快,不但不快,看起來還非常的緩慢,可無論秦巖的身形如何緩慢,那兇悍女人的斬馬刀卻始終慢了一步,只能緊緊追逐著秦巖的影子,卻無論如何也碰不到秦巖的實體半分。
秦巖和那女人就像兩個演技很爛的武打演員,演打人的女人,在別人看來明明一伸手就可以打到男人,可女人偏偏要慢上一拍。像是故意等男人走開後,才打向男人原本所在的位置。
如果這是地球上的一部武俠片,絕大部分人都會打著哈哈換個頻道。可現在的眾人雖然心裡感覺怪異,卻不會把眼睛離開半分,更不會認為這是一場假戲。
屋裡已經只剩下秦巖和這個兇悍女人兩人,莫非非和意意已經離開了房子和一夥人一起站在屋外看兩人把屋子裡給鬧翻天。
“難道柔小姐放水?這,這不可能吧?”一開始與莫非非在一起的那群護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這時正與莫非非和意意一起看著屋裡打鬥的兩人。那個管家模樣的人看著裡面打鬥的秦巖和女人,神色古怪的問道。
“當然不是阿柔放水,而是那人心境的問題。可怕的心境,可怕的人。絕對是掌控心境級的高手。這到底是什麼心境,怎麼連聽也沒有聽過說!”莫非非雙眼放光的看著屋內,看著揮灑自如的在刀光中游走的秦巖,嘴裡喃喃自語。忽然,莫非非像是想起了什麼,一雙小眼瞪的滾圓,轉頭盯著那管家,嘴裡惡狠狠說道:“好你個老曲,居然向阿柔告密。”
老曲打了寒顫,看似已經老邁的身體飛也似的跑掉,頭也不回的叫道:“老爺,老曲先回去給你們準備飯菜去了。”
兇悍女人阿柔拼命的揮舞著手裡的斬馬刀,紫色的刀光幾乎連成一片,可是卻依然碰不到秦巖的一絲衣甲。咬著銀牙,血紅著雙眼,阿柔奮起全身的力量,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