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但是在這裡,別說是肉,那怕是一點點的青菜都不可能得到。
“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秦巖一錘錘打在紫色金屬之上,心底發出渴望吼叫,透明無色的變異玉明之力順著秦岩心底的吼叫,洶湧的透過金屬錘傳入那個長條之上。
“當!當!當!”每一次錘與長條的撞擊都是一次侵略,是變異玉明之力對紫色金屬的侵略。每一次撞擊,變異玉明之力都對紫色金屬進行一次凝練,一次,二次,三次
融合了舉輕若重和凝之心境後的玉明之力,最大的特點就是凝鍊。去其雜質,留其精華,而對這個精華進行一種完美的改造,這些對現在的玉明之力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為這本來就是它的特性。
因為承受了玉明之力的流動,秦巖手中的錘子也同時被凝鍊,原本手臂粗的紫色金屬錘子,漸漸在收縮。
每一次錘子與被燒得通紅的紫色金屬相撞,都會帶起燦爛的火花,這些火花帶走了紫色金屬雜質的同時,也帶走了錘子中被玉明之理清理出來的雜質。
絕大多數都在注視著凝真,並沒有發現秦巖這裡的不同,就算是在秦巖身邊的兩個鑄造師也因為眼力不夠,再加上並沒有把心思全放在這裡,所以也沒有發現這個怪異的現象。
而一直盯著秦巖的凝香和司馬,還有鬼刺和翼神則看到這奇怪的一幕。秦巖用錘子捶打金屬,金屬在慢慢的縮小,秦巖手中的錘子也同樣在慢慢的縮小。
“吱!”敲打後的紫色金屬被浸入冷水之中,冷卻之後再次用火柱燒成通紅,反覆的淬鍊捶打,秦巖也漸漸的適應了鑄造,本來就是修煉力量的人,對力量的敏感度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
兩個鑄造師驚訝的發現,現在秦巖的打造手法雖然還算不上巧妙,但是已經看不出是個門外漢的樣子,而且在敲打的精準和力度上,也是普通鑄造師無法比擬的。
凝香驚訝的看著那塊紫色金屬在秦巖的錘子敲打下,漸漸的發出異樣光澤,那種光澤是凝香從未見過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凝香不可理解的看著秦巖,她感應不到秦巖的力量波動,也看不到透明的玉明之力,所以並不知道紫色金屬和錘子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改變。
凝香驚訝剛過,又重新憂慮起來,“就算是能鍛造出奇特的金屬,可這也無法勝出賭約啊,賭約是要比打造撲克牌紅心A,而不是那個怪模怪樣的小棍。”
現在紫色金屬已經被秦巖打造成了一支小棍,一支小拇指粗細,半截圓半截方的小棍,只是還很粗糙,圓不像圓,方不像方,不過大體的形像已經出來了。
按秦巖的本意,這樣再修整一下,一支新鮮的金屬筷子就這麼出爐了,可是秦巖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因為秦巖看到這個棍子的形象,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種東西,一種實用的東西,所以秦巖放棄了先前的想法,準備把這個小棍子打造成那個東西。
另外一邊,凝真正在全神貫注的打造紅心A,大體的形狀也已經完成。現在凝真在修整一大兩小三個紅心和兩個A字。
旁邊圍觀的鑄造師連大口也不敢出,因為他們正在經歷一場洗禮,一場鑄造術的洗禮,經過全程觀看凝真鑄造紅心A的經過,所有的鑄造師都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原來還可以這樣!”這是所有鑄造師心裡出現字數最多的一句話,也幾乎是惟一的一句話。在看過凝真神乎其技的鑄造術後,沒有那個鑄造師還會認為那個秦巖還有一絲勝出的機會,就連凝香也不敢對秦巖抱什麼希望。
不過,凝香心底隱隱對秦巖還是有著一絲期望,不知道為什麼,凝香總覺得秦巖不會就這麼輸掉。無論從那一方面來講,秦巖都不是一個白痴,更不是一個蠢到自己送死的人。
“你到底在想什麼?”凝香雙眼看著秦巖,她很想知道秦巖到底在想什麼。那張臉上的自信表情,讓凝香更加疑惑,她想不通秦巖憑什麼還會露出那種自信的笑容。
如果說對秦巖有信心,那就只有司馬、翼神和鬼刺三人了,跟秦巖出生入死的他們,自然瞭解秦巖的性格,沒有一定的把握,秦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更何況,司馬三人對秦巖的那張紅心A也是印象深刻,在秦巖說出賭局的時候,三人就已經看出秦巖在打什麼算盤,所以司馬三人對秦巖的勝出也是信心十足。
至於小槍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早就認定了秦巖必輸無疑。
“巖哥,你要是輸了,等下我掩護你逃跑。”小槍跑到秦巖身邊,悄悄的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