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只有可可才會這麼容易被打發。

“凝香”秦巖輕喚了一聲。

凝香雙眼死死的盯住秦巖，美目的淚水忍不住又流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騙我。”凝香的聲音裡充滿了悲憤和絕望的味道。

“對不起”秦巖本就心中不安，當面被凝香質問後，自然沒有辦法底氣十足的說話，而且秦巖確實騙了凝香。

“啪！”凝香的手掌狠狠的打在秦巖的臉上，凝香哭著喊道：“我不要聽對不起，我不要聽對不起。”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凝香！”秦巖反應過來，連忙追出門外，卻意外的被司馬給擋在了門口。

“秦巖，不要追了，我有話要說。”司馬在被秦巖洗煉過體質以後，身上的氣質越發的優雅起來。

“有什麼話，等我追回凝香以後再說。”秦巖欲推開司馬，卻被司馬抓住。

司馬抓住秦巖平靜的說道：“是我這時候帶凝香過來的，可可也是被我騙過來的。”

“什麼！”秦巖停下身子，雙眼看著司馬，他相信司馬，但現在他需要司馬的一個解釋。

司馬看秦巖冷靜下來，就鬆開了抓著秦巖的手臂，眼裡發出明亮的光芒，揚聲說道：“秦巖，你知道自己最缺少什麼嗎？”

“我不覺得自己缺少什麼。”秦巖盯著司馬答道。

司馬微笑道：“從某方面來說，你是什麼都不缺少，無與倫比的天賦，世所罕見的絕學，就連你的女人都是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些東西正好使你缺少了某些東西。”

“我不明白。”秦巖不知道司馬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司馬沉下臉來，看著秦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缺少霸氣，你缺少慾望，你缺少男人的攻擊性。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自由自在不受約束的人，你沒有野心，甚至沒有自己的追求。你所做的任何事都是被迫而為，你自己想想，那件事是你自己想去做的，又什麼時候你去主動的追求過什麼。”

“這有什麼不對嗎？做人難道就一定要稱王稱霸，難道就一定要把眾生踩在腳下。”秦巖反問道。

司馬冷冷的看著秦巖說道：“我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萬物都是在進化著的，弱者會被淘汰，強者繼續生存。人類世界更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若想得到人的尊敬，若想讓人不敢招惹，那就必需成為一個強者。”

“我為什麼要讓人尊敬，我有我自己的活法，我只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秦巖開始有些發火，並不是因為別的，只是秦巖不願意別人干涉自己的生活方式。

“你錯了，你真的錯了。”司馬淡淡的看著秦巖說道：“如果你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你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那麼你可以選則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你也不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所以你不能過那種生活。越珍貴的東西，擁有它所付出的代價也就越高。而你，你所擁有的東西，就註定你不可能成為一個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人。”

“我所擁有的東西，我擁有了什麼？”秦巖迷茫的問道。

“你擁有獨一無二的絕世奇技，你擁有令人嫉妒的強大金屬獸，你擁有世所罕見的奇女子，你擁有絕對不平凡的兄弟，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這些東西，難道是一個平凡的人所應該擁有的嗎？既然你擁有了這些東西，那麼你就必需為這些東西責任，你就必需承擔這些東西所帶來的責任。就像你想擁有紫紋，你就必需打敗殺神一樣，每一樣東西，都需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就像剛才所說的，你所擁有的東西，都是世間少有的。所以，你所要付出的代價也會很大。”司馬聲音越說越大，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擊在秦巖的心底。

“是這樣嗎？”秦巖眼神暗淡了下來，嘴裡不確定的問道。

司馬雙手忽然抓住秦巖，激動的大聲說道：“秦巖，你醒醒吧，難道你還沒有發現，你之所以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就是因為你沒有追求。是男人就應該說我要，而你偏偏就是缺少說要的心。就像凝香，你根本沒去試，你又怎麼知道不能讓她為你放棄香王領地，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會跟你一起去北極大陸。”

秦巖的眼神裡漸漸發出一股光芒。

司馬接著喊道：“我們的前途絕對不會平坦，因為上天賜予了我們許多別人都沒有的東西，我們必需要為這些東西負責。我當初在獵者協會當個小獵者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可以站在眾生之上，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一個決定就關係到成千上萬人的生命安危。而現在既然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