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飄渺對自己的意之心境有著相當的自信,就算是凝香和鬼歷,也對自己的意之心境無可奈何。秦巖再強,他還能強過凝香和鬼歷。
“化出你的護甲。”飄渺輕搖手中羽扇,不驚不怒的對著秦巖淡然說道。
“不需要。”秦巖抽出背上的殺劫,心神進入舉輕若重的心境,嘴裡冰冷的說道。
飄渺心中的升起一股怒氣,他竟然看不起我。轉瞬,飄渺又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可是飄逸的心境中還是留下了一絲細不可察的痕跡。
“掌控級的紫晶護甲,也不過如此。”在舉輕若重的心境下,秦巖很容易捕捉到了飄渺剛才的那一絲怒意。
羽扇輕揚,飄渺似攻非似,似守非守的點向秦巖,飄渺的身法招式之飄逸,卻是秦巖僅見。
秦巖手中連鞘的殺劫破開層層空間彈起,在羽扇就要點在秦巖面部時,把飄渺的書扇擋了下來。
“當!”羽扇點在殺劫的刀鞘之上,清脆的金屬交鳴聲沖天而起。
一沾既走,羽扇不著痕跡的一轉,隨著飄渺飄動的身形,划向秦巖的咽喉。
秦巖連鞘殺劫一橫,又擋在了羽扇之前,飄渺身形書扇輕搖,身形飄忽而退,進步之間,如夢似幻,頗有幾分自在由心的感覺。
飄忽而來,飄忽而去,意之所動,來去由心,飄渺的心境到是飄逸的可以。一把羽扇也盡顯飄逸之能,隨著飄渺飄忽的身形,時而出現在秦巖的左側,時而又轉到秦巖的右側,忽前忽後,忽左忽右,一把羽扇極盡變幻之能,卻又不讓人感覺到突然,招式流暢到可怕。
秦巖雙腳踏於地面,從始至終都沒有移動過半分,殺劫更是一直套著刀鞘。秦巖就這樣原地不動,單憑一把連鞘殺劫硬生生擋下了飄渺那把飄忽的紫色羽扇。
這時候,不但飄渺大駭,就連躲在廁所中的紫衣人也是心中驚駭。
飄渺無論怎麼努力進攻,羽扇始終都被那把看起來緩緩移動的黑色連鞘長刀所擋。而且在力量上,不穿護甲的秦巖,居然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甚至隱隱超越自己,這怎麼可能!
難道秦巖是力場級的高手,飄渺這樣懷疑,可轉瞬又知道這絕不可能,大陸之上是不可能出現力場級高手的。
躲在廁所中的紫衣人與飄渺一樣震驚,可他比飄渺更震驚的是,秦巖的心境似乎與自己的心境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絡,紫衣人感覺秦巖的心境,就像是自己心境的缺陷補充。紫衣人瞪大了美目看著秦巖,希望能觀察到他心境的奧秘。
秦巖手中連鞘殺劫破開層層空間,每一次都準確無比的擋下飄渺的羽扇,“凝玉大成級的玉明之力,果然比紫晶護甲要強上一些。”
“吟!”殺劫帶著凌利的殺氣自刀鞘內彈出,秦巖的目的已經達到,正準備結束這場戰鬥。飄渺的心境與紫晶護甲的實力並不比他差多少,只是在開始的時候,飄渺的心境裡露下了一絲痕跡,再加上秦巖立地不動,刀不出鞘等一連串的刺激,使飄渺的心境始終無法圓滿,所以才會這麼落於下風。
殺劫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長空,帶著攝人心魄的殺戮氣息劈向飄渺的羽扇。飄渺看著黑色的閃電襲來,感覺自己似乎避無可避,心中驚駭欲絕,手裡的書羽扇奮力架向秦巖的殺劫刀。
“當!”殺劫的絕世鋒芒直接斬開了飄渺的紫色羽扇,銳不可擋的劈向飄渺的頭顱。
。眼看殺劫就要劈到飄渺的頭頂,飄渺突然飄逸的向後一飄,險險的避開了秦巖的殺劫刀,而此時,飄渺的臉上的驚駭已經不見,從容的笑意又回到了臉上。在羽扇短的一剎那,飄渺終於抹去了心靈上留下的那一絲痕跡,意之心境恢復圓滿,從而躲過了秦巖這如電一刀。
“好刀,好刀法。”飄渺從容的站在原地看著秦巖和殺劫刀讚歎,接著又像開玩笑似的說道:“只是這一刀差一點就要了飄渺的小命。”
秦巖還刀入鞘,同樣望著飄渺笑道:“隨手一刀,又怎麼能入飄渺兄法眼。”
“好一個隨手一刀,今日飄渺輸得心服口服。飄渺所說之事,還請秦兄考慮考慮。飄渺改日再來向秦兄請教。”飄渺含笑說道,說完也不等秦巖答話,撿起殘扇飄然而去。
“出來吧。”秦巖望著廁所處冷然道,剛出門時秦巖就有所察覺,剛才與飄渺戰鬥時,留心觀察,果然發現有人躲在了廁所內。
“是你!”秦巖驚訝的看著一人紫色金屬絲衣的女子自廁所內走出,竟是那日在香王府門口所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