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辟邪東西,就倉促離去。至於有一些留下來的道士,則是在府中住了一晚後,就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多呆在府中一日。”
聽到家丁這話,張楚天不由閉目感受了一番,果然,府宅內濃郁著很陰沉的鬼氣。這樣的鬼氣,幾乎都比得上鬼王燕南天身上肆掠的那種氣息了。
南雲宗的第一任客卿(40)
看來,這是一隻厲害的鬼啊!張楚天心頭暗自狐疑,表面上則是一臉的從容不迫。他看了眼那家丁,而後語氣沉穩道“哦,是這樣嗎?那小哥還是速速帶我們去見你家主吧。”
見到張楚天臉上毫無動容之色,那家丁臉上不由微微暗喜,趕忙點頭道“哎!小的明白。不滿仙長說,你們三位,是來到這府中唯一沒有被嚇到的。”
此刻,張楚天沒有去聽那家丁在說些什麼,而是神色淡定從容的漫步在花園的碎石路上。地面上,隱約可見一些血跡斑斑。雖然這些血跡曾被打掃過了,但是以張楚天的眼力,又豈會看不出來?
帶著狐疑的目光,張楚天行走在路上,突然沒來由的問了一句道“小哥,你們這府宅裡可曾死過人?”
“死人?不不不,怎麼會呢。只是每晚上府宅裡會鬧一下鬼而已,若是死人了的話,我們家主哪還敢繼續住在這裡面啊。”
“哦,是麼。”張楚天不再言語,悶聲跟著家丁朝一間房屋走去。
待到來到這間房屋門口以後,家丁才停下腳步,微微笑道“三位仙長,我家主人就住在這房屋內。你們要不要先進去見一見他?”
“嗯。”張楚天點點頭。
見張楚天應予,家丁當是連連輕叩了一下房門,待到房門敲響兩下以後,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便開啟了房門。她埋頭往外看了一眼。見到張楚天他們身穿的道服後,當是疑惑的出口道“劉三,這三位是?”
“夫人,他們是主子請來的仙長。”適時,劉三輕貼在那婦人的耳邊嘀咕了一句。而聽到家丁的話,婦人眼中則是面露驚喜,趕忙把房門開啟道“三位仙長快快請進,我家夫君已經在裡面恭候你們多時了。”
在婦人的授意下,張楚天三人這才先後步入了屋內。不過進屋以後,張楚天又看到四處牆壁貼滿了符紙,並且地面上還有硃砂紅漆繪畫的不少驅邪的文字。最為惹眼的是,在房屋的正中央,還擺放著一尊大大的佛像。
如此惹眼的一幕,張楚天還真想戳瞎了自己的眼睛。只不過是對付一個鬼怪而已,又不是打殭屍,至於搞得這麼濃重嗎?
這手筆,可不像是修真者會做的。修真者要驅鬼,哪還需要用什麼符紙經文啊。直接一飛劍刺過去就行了,實在不行的話,再使兩個道法,可比什麼符紙頂用多了。
鬼仙(1)
心中雖然對這類驅邪的法子大為不屑,但張楚天倒也沒有誹謗這些同道的意思。不管這些來的道士,是和自己一樣的修真者,還是那些江湖之中裝神棍的偽道士,張楚天都沒理由去抨擊人家。
反覆在屋內打量了幾眼後,最終張楚天把目光轉投向了屋內右側的一把凳子上。嚴格來說,他是將目光定格在一個躲藏在凳子後面的中年男子身上。
這中年男子的體態略見臃腫,在他的下巴和鼻子下面,都留著兩撇小鬍鬚,這摸樣倒是和姦商有那八分相似。此刻,這中年男子的正畏畏縮縮的躲在凳子後面,一手則是攬著凳子的一角,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就連張楚天他們三人進門,這男子也未曾回頭看一眼。
見到如此一番情況,張楚天不免疑惑的轉頭看向那婦人。
迎著張楚天費解的眼神,婦人苦澀一笑,道“老爺是受到了驚嚇,現在的精神狀態還有些不穩定。三位仙長請多見諒。”
“噢,原來如此。小謝,你給這位老爺施一下安神咒,看能不能讓這位老爺清醒一點。”張楚天朝謝若蘭道了一句。
謝若蘭聽聞張楚天的吩咐,當即默唸了幾道口訣,而後兩手一伸,便是一道金光打入了那中年男子的眉心部位。
像這些複雜繁瑣的法決,張楚天懂的不多。倒不是說他學不會,而是這些道法平時對他也沒什麼用處。而且像這樣的道法,實在太多了,張楚天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去學習。但是謝若蘭就不一樣了,只要是修為足夠的話,基本上任何道法,謝若蘭看兩遍就能施展出來了。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異。直到如今,元嬰期修為所有能夠施展的道法,謝若蘭都會了。而且,南雲宗的所有修道功法,差不多都被她記住。現目前,張楚天已經把謝若蘭當作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