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你的話,也是我想說的。”張楚天微微一笑,眯了眯眼睛。眼神之中,毫無半點的懼意。
翻雲覆雨,我為王!(24)
說完這話以後,張楚天便轉身,下臺。動作毫無半點猶豫,盡顯輕鬆寫意。而留下的,只是磐虎一臉猙獰的表情,外加憎恨的目光。
激怒敵人,在很多時候,其實都是不理智的行為。可這條準則對張楚天來說例外!他需要的,正是這種隨時都會要掉自己性命的敵人。只有這樣,才能更大的催發張楚天求勝的心理。
張楚天的棄權,是搞得全場眾人莫名其妙。就連銀杏,也是大大的替張楚天趕到不值。待到張楚天回到休息的座位以後,銀杏當是第一個撲上前質問道“師傅,你為什麼要棄權啊?怎麼不把那個傢伙揍趴下呢?”
“嘿嘿,杏兒,你別擔心。師傅有著自己的計劃。”張楚天一臉悠然自得,臉上毫無半點擔憂。
“什麼計劃?快說給我聽聽。”聽到張楚天說有計劃,銀杏不由豎起了耳朵,蹭到張楚天的身旁。
不過,銀杏的這番好奇,換來的卻是張楚天的揪耳朵。張楚天好笑的伸出一隻手,揪了揪銀杏的耳朵,隨即笑意懵然道“你這丫頭,哪來那麼多好奇心。師傅有什麼計劃,待會兒你不就可以見到了麼?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我不!我就是要你告訴我!快,告訴我是什麼計劃。”銀杏耍無賴的抱住張楚天一隻胳膊,使勁扭捏著。而她胸前那發育完美的雙峰,則是緊緊的貼在張楚天手臂上。如此銷魂誘人的一幕,險些令張楚天噴出鼻血。
實在拿這個妮子沒辦法,張楚天只能是側過頭,招了招手道“來,把你的耳朵蹭過來,師傅悄悄的告訴你。”
“好啊!好啊!”銀杏興奮莫名的把耳朵蹭到張楚天面前,張楚天則小聲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直到張楚天把話說完,銀杏才大感詫異的道“師傅,你———。”
“噓!不要聲張,為師自有主張。”張楚天一副神棍的模樣,神秘兮兮道。
被張楚天這麼一說,銀杏當是悻悻的縮了縮脖子,道“那好吧!等著看師傅你的好戲。”
翻雲覆雨,我為王!(25)
在文武百官的翹首期盼下,第三局比賽終於到來。眼下,眾人都在紛紛猜測,這一局那無名道長會不會又棄權呢?
觀眾席最高的一側高臺上,神州皇帝滿臉狐疑的盯著張楚天,而後側過頭朝羽默娘娘道“默兒,你說這無名道長,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無名道長想要幹什麼,妾身不知。但妾身倒是想問一句,王您到底想要幹什麼?既然您已知道那謝姑娘的聰慧過人之處,那麼為何還要答應這無名道長,將謝姑娘賜給他為徒?萬一這無名道長要帶走謝姑娘,是另有目地的話。問題就不是這麼簡單了。”羽默娘娘的神情至始至終都保持著嚴謹,眉宇之間,更是透著一縷擔憂之色。在她道完這話後,她又續著道“沒有想到,這無名道長的實力竟而如此強大。王,你覺得此人當真可以相信麼?”
“呵呵,默兒無需擔憂。這無名道長前輩的實力越是強大,對我們來說就越有利。你看他,既然能擊敗磐虎。我想他也一定擁有刺殺各國皇帝的本領。”
“那萬一他不遵循陛下您與他的承諾呢?”羽默娘娘問道。
“怎麼會?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把謝姑娘交給他呢?哼哼,想要帶走謝姑娘,那就得看他什麼時候,能刺殺死各國的皇帝。倘若他真的做到了這一點,那麼帶不帶走謝姑娘,對朕來說也無關緊要了。倘若他做不到這一點,哼哼,那就只能怪他本事不夠,沒能耐從朕這裡帶走謝姑娘了。”
神州皇帝這麼一說,羽默娘娘當是不便再說些什麼了。而此刻,比賽臺上兩人的第三局也即將打響。
張楚天和磐虎兩人各自站在比賽臺的一腳,眼下,張楚天一手握著五彩霞光,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抓著那馭獸鈴鐺。至於磐虎,他則是兩手緊握長槍,長槍上還繚繞著一層層青色的氣息。從這氣息上感覺,不難判斷出磐虎渾厚強大的修為。
迎著張楚天看來的目光,磐虎森然一笑,質問道“怎麼?這一次不打算投降了麼?”
翻雲覆雨,我為王!(26)
“投降?呵呵,磐虎將軍可不要混淆這兩種概念的意思。貧道之前那叫投降麼?好像沒記錯的話,貧道只是棄權了吧?”張楚天笑意連連,看向磐虎的目光帶著一絲絲戲虐。而他這番話,無疑不是再一次激怒了磐虎。
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