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走去。隨即,張楚天隨手又將房門給帶關。
屋內的幾名赤裸女子看到張楚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闖進來,並且還一手製服住了那道人,當是露出一臉驚悚的表情。其中有一個女子,甚至連尿都給嚇了出來。
“各位姑娘,你們也請淡定。要不然,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了。”張楚天笑眯眯的看了四名女子一眼,四名女子原本打算尖叫的,可聽到張楚天這話後,卻是老老實實的閉嘴,驚慌不已的躲到了床腳下。
張楚天出手封印住道人的修為後,便隨手將他丟在地上,而後撩著二郎腿,坐在屋內的一把凳子上。
“好了,下面該說說正事了。這位道兄,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魔樓的那兩件褻衣,應該是你給送過去的吧?”
各路鬼神(89)
聽到張楚天這不鹹不淡的詢問,道人內心卻是如同驚起了一顆炸雷。瞬時間,道人臉色連連變化了三番。他再次抬頭打量了張楚天一眼,而後哆嗦道“你是南雲宗的。”
“沒錯,在下正是南雲宗的門人張楚天。這次我來,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會如此唐突了。還希望閣下,能夠好好配合才是啊。”張楚天微笑著拍了拍道人的臉頰,眼神中盡是戲虐的神采。
“你你都已經知道了?”道人嚥了一口口水,神情恐慌道。
“呵呵,差不多吧。能夠找到你,還是那褻衣給我留下了證據呢。說吧,你對付無為派,是因為有人暗中指使,還是你個人的意願?”張楚天眯了眯眼睛,開口問道。
聽聞張楚天這番詢問,道人臉色頓時化作慘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無論他如何狡辯,都肯定難逃一死了。因為,無為派不會放過一個膽敢侮辱他們的敵人,魔樓更不會輕易饒恕對他們栽贓陷害的傢伙。除非,除非是殺死眼前這個年輕男子。
但是這傢伙說的話,連魔向天還有玄殻�橇餃碩嫉黴寺僑�鄭�杉�思業氖盜Γ�對恫皇親約核�芏願兜摹�
更為令道人絕望的是,眼下他已經徹底被俘虜住。連雙手雙腳都動不了,又拿什麼來反抗?
“怎麼?不肯說?呵呵,不肯說也好,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管怎麼說,你們五行宗算是完蛋了。不過~~~,你若是說出到底是誰強迫你這麼做的話,也許五行宗還能逃脫這一劫。”說到末尾,張楚天故意把語氣放緩慢,但眼中的戲虐之色卻是更甚。
聽聞張楚天這一句話,原本一臉絕望死灰的道人,眼中當是又閃過一縷生機。而後,他顫抖的朝張楚天道“只要我肯道出幕後真兇,你是否就肯讓過我一命?”
“當然,只要你告訴我幕後真兇是誰,又或者是哪個門派。那麼我向無為派述說情況的時候,就說你們五行宗是受人強迫,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這樣一來,無為派的重心應該就不會放在你們五行宗了。”
各路鬼神(90)
“好,我說。”道人猶豫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而後當他正準備開口之際,屋簷上毫無徵兆的激射下來一道銀針,銀針目標準確的刺入了道人的體內。根據銀針刺入的位置來判斷,這銀針應該是刺進了道人的丹田當中。
伴隨著這銀針入體,道人身體立刻一僵,而後滿臉不甘的緩緩倒了下去。
“是誰?”張楚天見道人被人偷襲致死,當是獰然一抬頭,朝屋簷上看去。屋簷上,傳來幾聲凌亂的腳步聲,然後再沒有任何聲響。
遇見如此情況,張楚天可算被氣得不輕,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
“主人,是個女的,她往南邊方向逃去了。”這時,躲藏在張楚天衣襟裡的魅三娘開口提醒了一句。
“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張楚天愕然想起魅三娘其實是可以監測周圍動靜的,但是,在這種節骨眼上,竟然還是被人偷襲了。
“那個女的修為才元嬰期的境界,我本以為她對我們構不成什麼威脅,沒想到她的目標竟然是這個傢伙。”魅三娘一臉委屈著道。
“行了,先追上那女人再說。”張楚天心情壓抑的召喚出天魔霸刀,隨後一腳踹開大門,就朝南邊方向追去。
出了門,果不其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在屋簷上穿梭。看到這個身影,張楚天連忙施展最快的速度,朝那身影追去。
張楚天可不會相信魅三娘說的,這個偷襲的女人只有元嬰期的修為。從剛才激射下來的那一道銀針來看,對方的修為至少也是分神期。只有分神期修為的對手,才有可能在張楚天沒有入魔的時候偷襲成功。至於元嬰期,那根本不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