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個金丹期的小輩。一個連真氣都沒有的姑娘,也敢說要比老夫厲害?真是可笑。”雲中邪側目看了張楚天一眼,眼神則是自動忽略了銀杏。畢竟銀杏穿著那身小白袍,她的修為就會被隱匿掉。甚至於至今,張楚天都搞不懂這丫頭的實力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聽完雲中邪的話,銀杏當是插腰連連大笑了幾聲,接著,她一挑纖細的眉毛,眯眼朝雲中邪道“老頭子,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種隱匿氣息的本事麼?對付你這樣的傢伙,甚至都不需要我師父出手,我就能對付你。信不信?”
銀杏這話說出口,張楚天就知道糟糕了。這話說得!這丫的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啊!人家雲中邪脾氣就算再好,那也是有限度的。
大廳內發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羽默娘娘的眼裡。然而,這羽默娘娘卻是至始至終一副妖嬈而不失慵雅的笑容。
“小姑娘,說大話可是會閃著腰的!”這時,雲中邪勃然拔出他的古銅寶劍,一把指著銀杏。而後,雲中邪眉頭一擰,森然道“你試試把剛才那話再說一遍。”
風雲鉅變,誰為王?(39)
“說就說!怎麼?你以為本女俠還會怕你咩?”銀杏昂著她的小腦袋,雄赳赳氣昂昂,眼裡根本都沒有云中邪的存在。
這樣一來,雲中邪算是徹底的被激怒了。當即,雲中邪抬腳跨前一步,不由分說的揮劍朝銀杏刺去。
見雲中邪冒然動手,張楚天心頭不免一驚。以他對銀杏的瞭解,這丫頭絕對不會是雲中邪的對手。認識都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不可能見死不救啊。
眼見雲中邪的古銅寶劍激射而來,銀杏非但不懂得退後,反而一臉無懼的揮舞著蛟龍鞭,反攻了過去。
就在雙方即將開打之際,張楚天出手了。這一出手,張楚天便是以極快的速度,飛至兩人中間。同一時刻,張楚天從乾坤腰帶中,召出了那柄五彩霞光。五彩霞光首先是一把寶劍,其次,這是張楚天從海底巧遇得來的。
論到五彩霞光的破壞力,並不見得要比天魔霸刀差。張楚天為了不使自己暴露身份,故而他的天魔霸刀並沒有一起帶來。眼下雲中邪既已動手,張楚天不可能用赤手空拳去接。所以,五彩霞光就很合符情理的成了他目前的武器。
伴隨著張楚天揮舞著五彩霞光阻擋雲中邪的進攻,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法,便是暢通無阻的施展開來。畢竟張楚天修煉的御劍之術,乃是千冷水結合修真界第一大派仙道宗的至高法決所修改而來的。像雲中邪這樣從太陰宮中走出來的修道者,以他御劍的本事,根本無法與張楚天的相提並論。
而兩人之間,唯一的區別又在於雲中邪已有分神期的修為,可張楚天卻才金丹期的修為。
又因為,張楚天劍法更甚一籌,但修為弱上不少的情況下,兩人堪堪敵了個平手。皆是往後退開一步。
替銀杏擋下雲中邪那一劍後,張楚天當是冷著個臉,朝銀杏呵斥道“杏兒,還不快給人家雲中邪前輩道歉?”
“慢!”迎著張楚天的出現,雲中邪突然冷聲喝止了一聲,而後,冷眼緊盯向張楚天。
感覺雲中邪看來的目光,張楚天內心不由一突。怎麼?莫非這傢伙識破自己的身份了?可是自己明明已經化了妝容,剛才說話,也故意調整了音調啊。
風雲鉅變,誰為王?(40)
氣氛在忽閃之間,陷入了極端的沉悶。至於羽默娘娘,則是在看到張楚天出手之後,眼中大放精光。此刻,也不知道這女人內心裡在想什麼。
“看閣下出手的招數,像是仙道宗的門人。可閣下行走的步伐,又像是無為派的心法。雲某斗膽問一問閣下,您是何人?”雲中邪臉上露出嚴謹,聲音沉穩的詢問了一句。
“我是何人,這個好像不關雲中邪道友的事吧?至於我是不是仙道宗,無為派的門人,這一點,就更沒理由來跟道友你解釋了。”張楚天知道,有些事情只會越解釋越麻煩。索性,他扮演起一個不善言辭,性格孤傲的人來了。
張楚天越是這麼說,雲中邪就越發沒底了。他明明感覺到對方的修為僅是金丹期。可透過剛才的交手,他又感覺對方的實力比自己還要強上一籌。這實在是一件令人鬱悶的事情。再加上雲中邪懷疑張楚天是仙道宗的人,故而,此刻他不敢再對張楚天出手了。
不管是仙道宗的門人,亦或是無為派的門人,還是北辰閣的門人,這三大門派的弟子行走在外面,基本上是沒有幾個人敢找他們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