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石將軍,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當真打算擒拿我秦胤?實不相瞞,我也已搜尋了你不少賄賂護壁城官員的證據。你若把我拿下,我手下的人即刻會將那些罪證交給靖康王。試想想,你一個掌管情報部門的主將,要賄賂那些官員為何?這事捅破,靖康王又會怎麼想?”
張楚天一席話說出口,似乎起到了不少效果。石荒揮手喝止了幾名侍衛“慢著!”
侍衛領命不前,將張楚天團團圍困在中間。
“你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們有著同樣的野心。合則兩利,分則兩弊。你石荒敢賭,我秦胤又何嘗不敢賭?”
“是誰,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石荒冷眼盯著張楚天。
“自然是。”張楚天咧嘴一笑,心道這石荒開始上鉤了。
夫妻大難臨頭了都會各自飛,更何況這一個替靖康王賣命的奴才呢?張楚天就是算準了人性的弱點,才敢跑到這人家的地盤來大放厥詞的。他不怕陰謀暴露給石荒聽,因為這傢伙也同樣是個陰謀家。
事實上,張楚天並沒有蒐羅到石荒賄賂官員的證據,只是從方守口中得知了這一情況。石荒此人隱匿得很深,縱使方守竭力尋找他的罪證,但所得的那些證據,並不足以置他於死地。然而,不管有沒有蒐羅到罪證,這石荒卻是不知道的。用來威脅恐嚇一下他,足夠了。
從眼下的局勢來看,至少張楚天這一賭,是賭對了。他剛回護壁城不久,哪有什麼時間去搜羅人家的鳥罪證?直到現在,他都一直是在冒險走鋼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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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退侍衛以後,兩人再次進入了一個深層次的談判,談判的內容他人不得而知,只不過待到張楚天離開石荒府宅時,石荒的態度要好上了不少。
“秦將軍,陛下真是這麼打算的?”臨行告別張楚天之際,石荒還是顯得有些忐忑。
“陛下九鼎一言,你難道還不信任?這靖康王遲早是要反叛陛下的,陛下為了抑制住這個隱患,才不得已而為之。也恰恰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才是咱們立大功的時候。你石將軍只要照著陛下的吩咐去做了,那麼日後護壁城的城主之位,便是你的了。”
“。”石荒凝眉沉思了半響,末了,又苦笑道“秦將軍,你該不會是在耍石某吧?如若是陛下真的要賜封新的護壁城城主,那也應該是你啊。”
“唉,我和你不同。陛下答應我,只要能夠剷除靖康王這顆毒瘤,到時候皇城御林軍的統率就歸我了,我哪還會在乎護壁城這一畝三分地。我若走了,這護壁城不就。石將軍,你可要想清楚了,賭這一把,護壁城城主之位就是你的了。不賭,非但你得不到護壁城,一旦護壁城城破,陛下第一個砍的也是你這腦袋啊。”
聽聞張楚天這話,石荒再次沉默了。
張楚天眯了眯眼睛,再添了一把火道“陛下心意已決,此次無論如何也要剷除靖康王。眼下靖康王的大軍囤積在莫霞關,僅憑護壁城這點兵力是如何抵擋不住陛下那數十萬雄兵的。”
“好!我石荒願意為陛下效勞,勞煩秦將軍轉告陛下,就說石荒一定會將靖康王引出城外。”
“那麼,告辭!”張楚天正了正臉色,轉身離去。
“告辭!”
。
秦府內,張楚天剛一進門,涼月清風便擔憂的迎了上來。涼月更是率先開口道“秦將,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那石荒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我讓你送的信,可曾送到了皇帝的手裡?”張楚天擺了擺手,凝眉問道。
“送去了。皇帝已於午時發兵,預計明日晨時便可潛伏至護壁城百里開外。”涼月開口稟告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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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即刻啟程離開護壁城。清風,你去把那幾個魚餌給押上車。”張楚天揮手道了一句,不多時,張楚天便領著紫香,葉紫紫,還有那極不情願的孔夢凝一同上了馬車。馬車總共有兩輛,一輛車上坐著張楚天等一行人,還有一輛車上則是捆綁著兩名美豔婦人以及一個少年。
馬車直奔城門外駛去,行至城門口,城門卻早已開啟。兩輛馬車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城內。
方守站立在城牆上,凝視著兩輛馬車遠去,半響才悠哉的走下城牆。踏著不急不緩的步伐趕往靖康王府。一個時辰過後,方守走至靖康王府的門前,他頓了一頓,臉色下一秒變得驚慌起來,手忙腳亂的朝府內奔去。
“不好了,靖王!秦胤試圖謀反,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