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廣大女同胞們派遣寂寞的手法。但是小小的一根玉指,哪比得上張某人的大老二?紫香這是自掘墳墓,越是想緩解心頭的慾念,但慾念卻積壓越深。
在外面偷窺的張楚天也是很快就有了反應,豎起了國旗。
淫得一手好溼啊!張楚天吞了吞口水,眼睛連眨也捨不得眨一下。也就在張楚天沉浸於這銷魂的遐想之際,紫香由於動作太過激烈,木凳啪的一聲歪扭著朝後倒去,紫香更是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見紫香摔倒,張楚天心頭大驚,趕忙推門而入。(不排除某人心裡頭帶著猥瑣的動機)
“紫香,你沒事吧?”張楚天關懷的問道,兩手順帶的抱住了人家的纖腰。
“我我。”紫香剛準備答話,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還是一身赤裸,而且剛才還在做那羞人的事,那會不會都被秦大哥給看到了?
“啊~~~!”一陣輕緩的驚叫聲在浴間內迴盪,紫香慌忙站起身來,退到一個角落裡頭,雙手抱胸臉頰嬌羞不已。
“呃。我剛才碰巧路過這裡。”張楚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隨口瞎掰了一句。
碰巧?碰巧能路過到這浴室裡頭?讓你那碰巧見鬼去吧。紫香心頭又懼又羞,連話也不敢答一句。
“秦大哥,你你剛才是不是都看見了?”紫香提起勇氣,哆嗦著詢問了一句。
“呃,看了一半吧。”張楚天醞釀了一下說辭,答道。
大婚在即(9)
“你———”紫香愕然一愣,隨即連連蹲下身子,捂住臉蛋呢喃道“我沒臉見人了。”
“嘿嘿,誰說的。秦大哥又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張楚天訕訕一笑,安撫道。
“真的麼?”紫香微微抬起頭。
看著紫香那憐人的神韻,張楚天心頭不由升起一股犯罪的邪念。這會兒張楚天心裡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紫香走在大街上被人強姦了,這不能怪當事人,要就怪這個天生的尤物太魅惑人了。
“你如果能讓秦大哥滿足,我當然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張楚天拿著掃帚當令劍,威脅起紫香來。
“那那我該怎麼做?”聽張楚天說不會把這事公佈出去,紫香放鬆了不少,猶猶豫豫道。
張楚天緩緩褪去褲腳,一根滾燙的棍棒便暴露在紫香的眼前。見到張楚天這動作以後,紫香才恍然明悟這秦大哥話中所指的滿足,是什麼意思。
“葉兒姐是怎麼做的,你應該見過吧,來試試。”張楚天調侃著道。
紫香顫抖的低下了頭,像是在思考。半響後,才止住慌亂的情緒,張開粉唇往前蹭去。
半個時辰過後,浴間傳來張楚天一陣愉悅的聲音,再看看紫香,她那秀麗的臉龐上早已沾染了不少乳白色的液體。
草草將身體清洗了一片,紫香渾身彆扭的跟著張楚天離開了浴室。浴室裡發生了什麼,這隻有兩位當事人知道。這一晚,紫香又是徹夜失眠,至於張楚天則像個沒事人一般。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紫香便染上了風寒。可憐的妮子,光著身子在浴間裡呆了那麼久,又是嚴寒冬季,不感冒才怪了呢。
這不來還好,一來就是重感冒。她整個人軟弱無力的睡在床上。接連來了好幾個大夫,都無法穩住她的病情,持續高燒。這下子可把張楚天急的,焦急之餘,張楚天也暗恨昨晚自己的荒唐行事。人家小家碧玉,哪像自己這身板,躺在雪地裡睡上一晚都不見得會感冒。
張楚天心知,感冒若是不早點把高燒退下來,嚴重的話還有可能燒壞腦子。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妮子,如果腦子被燒壞了,那自己可就是罪孽深重了。
大婚在即(10)
“大夫呢?大夫怎麼還沒來?”來回在營帳內渡步著,見清風進屋,張楚天不由連連出聲詢問道。
“呃主子,莫霞關的所有大夫都來巡診了一遍。可是沒人退得了紫香姑娘的燒啊。”
“一群飯桶!連個風寒都治不好,要他們幹什麼吃的?”張楚天憤然一甩衣袖,開口道。
清風苦澀的笑了笑道“主子您彆氣,別說那些無能的大夫了,就是清風我也從未見過紫香姑娘這等病情。這病著實怪異,尋常法子都不管用。不過您別急,姐姐已經連夜趕往護壁城召醫去了,相信護壁城的大夫會有法子的。”
張楚天點了點頭,撇了清風一眼道“你這小子也真是的,除了下毒以外什麼都不會,改天給你找兩本醫書回去學一學,關鍵時候也好幫個忙嘛。”
“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