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滿足了。不就受了點小傷嘛,不礙事。”張楚天呵呵笑著,卻是讓葉紫紫哭得更兇了。好在張楚天的不斷勸說下,葉紫紫終於恢復了理智。煎熬了一晚上,傷口算是暫時的止住了。
大清早,涼月便端著一大碗補品跑進了帳篷裡。
“秦將,秦將,喝藥了。”
被涼月這麼一呼喚,張楚天這才從睡眠中醒過來。看著涼月手裡端著的那滿滿一碗藥,他不由皺眉道“涼月妮子,你這是給我弄的什麼藥啊?”
“清風說,這是補血的藥。裡面有好幾十種藥材呢。”涼月呵呵笑道。
我要這山河為我震盪(13)
“這麼多藥材?當我是來例假啊?”張楚天驚愕著道。
“例假是什麼?”涼月一愣,迷惑不解的看著張楚天。
張楚天微微咳嗽了一聲,擺手道“咳咳,沒什麼。就是你們女孩子家,每過一段時間總會要來的東西。”
“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涼月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下來。
我能不知道嗎?電視裡衛生棉的廣告打得滿天飛。張楚天翻了翻白眼,答道“這當然了,我們男人每個月不也得來那麼幾次嘛。”
“男人你們男人?”涼月瞪大雙眼,詫異的看著張楚天。小嘴已經成了“O”字形。
“呃,不過我們男人得有你們女人在,才能來那玩意。而且顏色是白色的。”張楚天淫笑了笑,他發現特別喜歡調侃涼月這妞兒。
“將軍,你這壞人。”涼月不樂意的將藥腕放在桌頭,嘟著嘴轉過身去。
“那是,好人將軍才沒興趣做呢。”張楚天呵呵笑了笑,端起藥仰頭喝了下去。如今他失血夠多的了,沒必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藥一入口,不但沒有任何苦澀反倒是甜美無比。這倒是顛覆了良藥苦口這句千古名言。
“嘿嘿,清風這小子,本事不耐啊。”嘖嘖稱讚了一句,張楚天將藥碗遞還給涼月。
“我喝完了。”
“哦!”涼月飛快的奪過藥碗,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營帳。顯然是不想再跟這無恥的傢伙多呆一秒鐘。
涼月離去以後,葉紫紫很快便走了進來。她順手將營帳的門簾給拉上,手裡還端著一籃子草藥。
“轉過身去,秦大將軍。奴婢來給您敷藥了。”葉紫紫好笑的拍了拍張楚天的屁股,打趣了一句。
“啊?不是吧?剛喝完藥,又得敷藥?我都成藥罐子了。”張楚天苦聲一笑,鬱悶著道。
“那當然了,現在整個莫霞關的將士們都在祈禱著你快點康復。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可馬虎不得。”葉紫紫撲哧一笑,道。
“嘿嘿,這藥能不能晚一點兒敷?”張楚天突然壞壞的笑了笑,以商量的語氣朝葉紫紫問道。
“你你要幹嘛?”葉紫紫臉色微微一變,似是從張楚天的眼中看出了點什麼。
我要這山河為我震盪(14)
“那啥寶貝兒,哥哥跟你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親熱了。”正所謂飽暖思淫慾,傷勢穩定以後的張楚天,便迫不及待的想再體驗一番葉紫紫的美妙身體。離開莫霞關的這段日,張楚天可是日思夜想著早點回來寵幸一下這妮子的。
“不行!”面對張楚天的要求,葉紫紫卻是堅定的回絕了。
“神經病啊?你現在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那檔子事。”
“沒事的,將軍我的身體,就壯得跟頭牛似的,你就成全我吧。”張楚天亮了亮胳膊,“狗二”頭肌微微翹起。
“壯得跟老虎似的也不行,你現在可是一頭受了傷的牛。萬一萬一不小心把傷口給裂開了,我怎麼向你的那些將士們交代啊?”
“呃我會注意的嘛。”張楚天汗顏,滿臉的委屈看著葉紫紫。
瞧著張楚天這可憐兮兮的模樣,葉紫紫可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而恰逢這時,張楚天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哎喲,這玩意壓著疼。”某人無良的道了一句,褲衩上豎起了國旗。
“你———。”葉紫紫臉色大羞的瞥向一旁。
“施主,你就從了老衲吧。”張楚天猥瑣的笑著,眼睛連連朝葉紫紫的粉臀放電。
“真拐不過你這傢伙。”搖了搖頭,葉紫紫悄悄的跑至帳篷口,將帳篷口的簾子給死死鎖了起來,這樣外面的人就進不來了。
見到葉紫紫這舉動,張楚天哪還不明白意思。當是一臉興奮的站了起來。
“你你坐下。”見張楚天站了起來,葉紫紫趕忙跑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