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青剛準備招供主使自己前來的人,但一想反正是死路一條,招供出來的話,沒準自己的家人還會遇到危險被那位大人報復。當是閉口不言,將頭瞥向一旁。
“算了,這事本就不需要我來費神的。”張楚天拍了拍手,轉而朝趕來的將領道“那麼,這位小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恭送駙馬爺,駙馬爺一路順風。”將領咧嘴一笑,深深的鞠下了一躬。
大多數人,不管勤勤懇懇也好懶懶散散也罷,大多不明白權勢一詞的含義。雄踞一方無人敢言語半句是權勢嗎?揮斥方遒指點百萬將士斬他千千萬萬顆頭顱是權勢嗎?左擁右抱腳底下還躺著幾個禍水級美女是權勢嗎?
不是,都不是,因為權勢那玩意根本不存在。任何追逐權勢的大人物小蝌蚪們,都只是一個被權勢的可憐蟲罷了。真正的權勢是什麼?真正的權勢就是他人有求於你,不管他是當朝宰相也好,還是當今天子也罷。都得用熱臉蛋來貼你的冷屁股,並且非你不可,其他人一概都辦不到的時候。才叫真正的權勢。當然,這種權勢是極為短暫的。因為一旦你被權勢寵幸了以後,所換來的極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不過張楚天很想享受這種權勢的滋味,因為這個權勢女神長得足夠韻味,並且還有春心蕩漾的嫌疑。
咱當兵的人(1)
看著這些鬧事的御林軍被全部押走。張楚天原地頓了一頓,轉頭看向涼月道“還是我來抱她吧。”
聽到張楚天這個要求,涼月將懷裡沉睡的小女孩遞交到張楚天手裡。張楚天接過小女孩,看了看眉間依舊帶著憂傷的她,搖頭嘆息了一句“既然兩次相見,那便是緣分,你就叫張雨軒吧!”張楚天已經下決定要收養這小女孩,那麼自然不會讓她用丫丫這麼一個鄉土味極重的名字。
張楚天抱著張雨軒上了馬,眼中再無一絲波瀾。隊伍依舊有條不紊的朝著皇城門外駛去。他不知道的是,城門口那個老人,遠遠注視著他的背影跪下,跪得心甘如怡。
。。。
這一日,天空萬里無雲,晴朗無比。三千將士臉上個個洋溢著喜悅的神情,唱著軍歌哼著小曲。就連紫香和葉紫紫也被這種濃郁的氣氛感染的,騎在馬背上紅潤著臉蛋,哼著這陌生卻極為順口的曲調。
張楚天抱著張雨軒騎在馬背上,行走在隊伍的中間。將士們這麼高興,他自然也是開懷無比。只不過此刻將士們唱著這曲調,著實不是很符合他的胃口。
當下,他笑咧咧的擺了擺手,吆喝道“停停停,你們這都是唱的什麼爛曲子?聽我的,秦將軍教你們唱一首,怎麼樣?”
“好!秦將軍您快唱歌我們聽聽。”將士們聽到張楚天這話,連連鼓掌吆喝。
張楚天醞釀了一下情緒,慢慢的哼了起來。若說那流行歌曲,張楚天怕是一句也唱不來,而且這些將士們也不一定能學會。但是有一首歌他卻是唱過千百遍了。打進部隊以後,基本上是三五天都會唱一次的。
“那啥,我要開始唱啦,你們聽仔細咯。”張楚天咳嗽了一聲,嚷嚷著一句。頓時引起眾人鬨然大笑。
“哈哈,秦將軍,您倒是快點唱啊。”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孃~~~。”唱著唱著,張楚天也逐漸進入了狀態,那渾厚的聲音,樸實的音調在這空曠的平原上響起。
咱當兵的人(2)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孃~~~。”隨著張楚天的領唱,將士們聽了幾次,也學著哼了起來。不多時,隊伍裡整齊嘹亮的聲音喧響開來。張楚天置身在這歌聲當中,彷彿回到了前世剛入部隊時的軍中生活。那個時候的生活雖然很簡單但卻過得很充實,因為每一天都有許多訓練等著他。每一天都是熱血與汗水的碰撞。張楚天不得不承認,至少那個時候自己是純潔的。
或許是歌聲的緣故,一隻悶聲坐在鸞轎裡的三公主玉舒,也難得的從車窗裡,伸出頭來凝聽著別樣且特殊的歌聲。
至於張楚天,卻是過了一次當歌神的癮。他先後交會了將士們好幾首部隊裡的歌曲。路上的行程無形中變得愉快歡暢起來。
直到夜色來襲,磊磊寒風颳響,隊伍才被迫駐紮在一個森林裡面。林子裡面有樹木的遮掩,寒風來的沒那麼猛烈。不過眼下正值初春,天氣還是比較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