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一擊,魏隊長的一對靈翼直接被炸得支離破碎,兩雙海藍色靈翼自他的身體上脫落下去,在半空中盤旋下降的時候,魏隊長的人已經重重摔在地面上。
蓬!魏隊長的胸口狠狠摔在地面,那裡正巧有一塊不大不小的黑色鐵礦石,他的胸口撞擊在黑石上,將整塊黑石都壓為粉碎。
噗嗤!四腳朝天的魏隊長,狠狠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慘白無比,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於衝腳尖一點,身子便清風般飄了過去,他來到魏隊長的身邊後,雙手在後者的氣海上倏地按下,只聽得一聲“蓬”地悶響,魏隊長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魏隊長張開滿是血汙的大嘴,露出掛滿鮮血的牙齒,瘋狂地吼叫道:“我的丹田啊,我的丹田,不,不啊!”
於衝冷冷地望著他,道:“你不是喜歡欺負老百姓麼,我廢了你的丹田,讓你自己也變成平常人,讓你也體會一下被強者欺負的滋味!”
張青已經爬了過來,他的臉已被尖銳的黑石劃破,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痛苦,有的只是報仇時的狂熱。
張青惡狠狠地道:“你帶給我的痛苦,帶給我妻子的痛苦,現在,我要你十倍奉還!”
嗚嗷!張青的兇狠地張開嘴,野獸般狠狠咬在了魏隊長的臉上,他的脖子猛然一扭,“刺啦”一聲撕下他臉上的一大片血肉。
“痛啊!痛!”魏隊長如同瘋狗般咆哮著,全身都因為劇痛而顫抖。
張青獰笑一聲,一把撕開他的褲子,陰森森地道:“你不是愛玩別人的老婆麼,我讓你玩,我讓你玩!”
他一拳又一拳地轟在魏隊長的命根子上,魏隊長已經痛的死去活來,卻苦於無力還手。
張青每轟出一拳,魏隊長的身子便彎曲一分,七八拳重重轟下去後,魏隊長已經變成了蜷縮的龍蝦,整個人都奄奄一息,毫無生機可以。
張青早已是重傷在身,這時更是累得精疲力盡,再無半分揮拳的力量。他望了望魏隊長的命根子,想起妻子被侮辱的場景,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張青隨手拾起身邊的尖銳黑石,重重地向魏隊長的命根子刨了下去,一股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不!”
魏隊長驚呼之時,一股鮮血飛濺到他的臉上,只覺得兩腿間突然劇痛無比,腦海中頓時產生一股眩暈,便這樣暈死了過去。
遠處山坡上傳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近百名身穿紅衣鎧甲的守衛軍,如同洪水般自山腰處奔湧而下,彷彿要一舉衝碎這個殘破不堪的小鎮。
於衝傲立在至高處,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前方大軍的氣勢,少年的眉頭皺了皺,手中戒指光輝一閃,轉身對背後平民勇士道:“這十八根骨刺你們那好,只要這些骨刺在手,你們能輕鬆破開任何武士的防禦。”
少年眼中閃著凌厲光澤,沉聲道:“記住,要牢牢守住小鎮,進來一個殺一個,下手不但要快,更要狠!”
十八名手持骨刺的勇士,如同十八柄標槍,筆直挺立在於衝的背後,凝望著對面山坡上衝下來的近百名2級武士,他們心中當真是惴惴不安。
望著越來越近的敵軍,於衝終於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道:“是時候了。”
夕陽如血,清風徐徐,少年的珊瑚色的長衫被清風吹動。他的長髮在風中飄飛,他的眼中閃著堅定與冷酷,他一步步走出小鎮,正面迎向那洪水般的大軍。
望著中年人的漸漸離去背影,身在小鎮中的十八名勇士,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多數人都在心中驚呼:“他一個人迎戰一支軍隊,他瘋了嗎?”
望著那背影,手持鋒利骨刺的王寬,眼中除了擔憂與惶恐之外,更多的則是驚歎:“是怎樣的氣魄,才能讓他有如此勇氣,去面對一支軍隊?”
少年已經走出小鎮,來到了黑石礦山的腳下,山腰上傳來紅衣守衛的呼喝聲,近百名2級武士一同衝下礦山,一齊踐踏著這座黑石山,使得整個山脈都在晃動。
呼!少年背後的火紅色靈翼倏地張開,華麗絢爛的靈翼緩緩扇動,將他的人待到了半空。
於衝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俯視著腳下的大地,以巔峰武王的身份高傲地道:“本王今日不想再遭罪孽,識相的就退下吧。”
望著那紅貨色靈翼,驚呆的不只是那十八名勇士,奔湧而來大軍同時停止了前進的腳步,所有人都在心底驚呼:“他竟然是武王,這可是武王啊,武王啊!”
少年的聲音迴盪在半空的瞬間,大軍開拔時那地動山搖的腳步消失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