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悅耳的脆響聲中,龍牙兇匕輕鬆地斬斷地黑衣人的長劍。
長劍被斬斷,凌厲的劍光自然而然地消失下去。鮑大楚終於喘了一口氣,轉頭便望見了於衝。
鮑大楚見於衝雖年紀輕輕,卻有股如虹的氣勢,見他輕鬆斬斷對方兵刃,料想他修為必定不凡,當即求救道:“大俠,救命啊!”
於衝心中冷笑一聲,口中卻道:“識相的就趕快滾,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說著話時候,暗自施展旋火炎域的功夫,將龍牙再次吸回手中。
四名黑衣人愣了愣,顯然看出於衝的實力不凡,但想到這任務的豐厚賞金,又考慮到對方是孤身一人,便同時喝道:“敢擋著爺爺的財路,你也去死吧!”
依照於衝如今的恐怖實力,要想秒殺這四個人絕非難事,但他存心要演戲給鮑大楚二人看,便特意隱藏了三分實力。
於衝與四個人纏鬥了很久,這才將四個人斬殺刀下,而他自己更是傷痕累累,胸前與背後甚至還被砍了十餘劍。
打鬥過後,小酒店已是一片廢區,於衝做出疲倦不堪的樣子,口中發出一陣陣粗重的喘息,甚至還噴出一口鮮血。
鮑大楚眼睛亮了起來,心道:“乖乖,這傢伙可真厲害,一個人殺了四個人,不過看樣子他傷的也挺重的
管他孃的呢,這四個人一定是殺鄭老大的兇手,現在他們既然死了,老子正好拿他們的頭去領賞了。”
鮑大楚徑直來到屍體旁邊,用板斧將他們的頭顱一一斬斷,喜滋滋地收進了空間戒指中。
程大義緩步來到於衝身邊,抱拳道:“多謝前輩出手救命,這份恩情,小人沒齒難忘。”要知道越是實力精湛之人,面容便越是年輕,他稱於衝為前輩,並不過分。
於衝心中暗忖:“你這個人到懂得知恩圖報,比那個鮑大楚強多了。”當即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也沒什麼。”
程大義仍舊抱拳在胸前,極為恭敬地道:“前輩為了救我們,受到如此重傷,晚輩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才好。”
於衝腦中靈光一閃,暗忖“機會來了”。他咳出一口鮮血,顫巍巍地道:“我的身子傷的不輕,恐怕是走不了了,我急需一個安靜地方修養。”
鮑大楚見於衝實力不凡,不免有心向與他親近。“這傢伙現在受了傷,如果我好好照顧他一番,說不定他一高興,就能傳我點功夫。”
程大義還沒有說話,鮑大楚便搶先道:“前輩,我知道一個安靜的地方,正好讓您養傷。”說著話時,已一把將於衝背在身上。
於衝心中暗自歡喜,任由他揹著自己出了小酒家。
三個人一路行進,鮑大楚專挑僻靜的巷子走,很快便走出了十餘里。
程大義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你打算把他安置在哪裡,總不會是去你家吧,你家裡那隻母老虎要是知道了”
鮑大楚道:“你當我是傻子麼,我怎麼會帶他去我家,我要帶他去分壇,反正哪裡也沒有人住。”
程大義遲疑道:“這樣能行麼?雖然鄭老大死了,但要是巫寧大人來分壇視察,你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雖然救了咱們的命,可他畢竟是不是本門中人。”
鮑大楚呸了一聲,道:“什麼本門不本門的,那破房子反正沒人住,就讓他暫時住下吧。巫寧護法整天忙著陰陽交歡,他才不會來管這些破事。”
程大義嘆了口氣,終於不再堅持,道:“既然這樣,那就依你吧,反正鄭老大已經死了,整個金龍壇就剩下咱們兩個人,想怎麼辦都行。”
鮑大楚笑嘻嘻地道:“明天咱們倆一起拿著這四顆人頭去領賞,你說說總壇會給咱們什麼寶貝。”
程大義道:“或許是金子吧,不過總壇的人向來黑心,就算真有賞賜下來,到咱們兄弟手上的時候,恐怕剩不了幾個子了。”
鮑大楚罵了一句,道:“總壇的人,都是他瑪的王八蛋!他瑪的,這老傢伙可真重,壓死老子了。”
於衝仍舊裝作昏迷的樣子,心中卻在算計,暗忖道:“好你個鮑大楚,你敢說我的壞話,看我不壓死你。”他緩緩運轉功力,將千斤墜的功夫使了出來。
鮑大楚只覺得背上越來越重,彷彿是揹著一座大山,當即道:“他奶奶的,老子背了一路了,現在該換你背了。”
鮑大楚小心翼翼地將於衝放在程大義的背上,程大義卻也任勞任怨,並不叫苦一聲。
於衝對這程大義的印象還不錯,便不再用千斤墜的功夫壓他。程大義這一路頗為輕鬆,鮑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