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東波臉上帶著凌寒面具,笑嘻嘻地對穿山甲擺了擺手,道:“大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玩啊?”
於衝神色沉重,道:“我們一起去收拾壞蛋。”常東波高興至極,不停地拍手贊贊,道:“好好好,打壞蛋嘍,打壞蛋嘍”
嗡嗡!於衝二人化為兩道金色流光,很快便橫穿過惡魔島來到西海上。
想起鮑大楚二人可能遭遇危險,於衝的速度提高到了極限,常東波雖然身為武宗初期,卻也只能吃力跟隨。
當東方天邊的朝陽剛剛升起時候,他已經飛躍了數萬裡之遙,再次返回藏龍城。
時至初秋,藏龍城內外都開滿了秋菊,一片金黃璀璨。
坐落在平民區的金龍壇的老屋,早已經按照於衝的吩咐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棟豪華奢侈的閣樓。
金龍壇門前,聳立著兩尊金色飛龍,看上去極為輝煌尊貴。
兩尊金龍前的大街上,街中心聳立著兩根大旗杆,旗杆高約十丈,筆直地插入天空。
而就在這兩根旗杆的頂端,分別捆綁著兩個人。
這二人全身衣服盡數被扒光,*裸地掛在旗杆上,身上的鞭痕已被太陽曬得流膿,肌膚也如同大地一般龜裂開來。
旗杆下,正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坐在藤椅上,悠閒地扇著扇子。
城中行人路過此處後,都不禁加快腳步匆匆離開,唯恐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敢向旗杆上的二人望一眼。
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站起來,慢吞吞地伸了個懶腰,悠悠地抬起頭,向旗杆上的二人瞄了一眼,哼道:“真不知道大哥怎麼想的,乾脆一刀殺了這兩個傢伙得了,省的我天天在這裡曬太陽。”
身旁尖嘴猴腮的灰衣人眼珠一轉,諂媚地為這大漢倒了杯酒,阿諛道:“馬大哥,來來來,先喝杯水老大這是要殺雞儆猴,震懾一下那些傢伙。”
馬大哥嘿嘿一笑,誇獎道:“猴崽子,就你他瑪最會來事,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
猴崽子笑嘻嘻地來到他身後,阿諛地為他捶起背來。
陽光強烈起來,旗杆上二人的傷口,再次崩裂流膿,發出一聲聲痛苦呻吟,顯然是難受至極。
哼哼呀呀的痛苦呻吟,穿到了馬大哥的耳中。
蓬!馬大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酒水飛濺滿地,他怒喝道:“又他瑪叫喚,天天叫喚!”
猴崽子瞥了一眼頭頂,笑嘻嘻地道:“馬大哥,我看這個鮑大楚是故意的,要不咱們把他放下來玩玩?”
“水,給我口水水啊我想喝水”鮑大楚雙唇乾裂,精神恍惚地哀求起來。
同樣被掛在旗杆上的程大義,飽受這群人的毆打*,這幾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人事不省。
“草你瑪的,這龜孫子還想喝水!”
馬大哥擼起袖子,張開肥厚的大口喝道:“猴崽子,把鮑大楚給我放下來,老子正好憋了一泡尿,就讓他嚐嚐!”
猴崽子露出一抹奸笑,道:“好勒。”說這話時鬆開粗麻繩。
鮑大楚沉重的身子,“蓬”地一聲砸在地面上,剛剛結痂不久的舊傷口,再一次崩裂開來,猛地噴出一大股鮮血。
馬大哥笑吟吟地掰開鮑大楚的嘴,另一隻手將褲子拖了下去。他見街上有不少行人側目觀看,便猛然皺起眉頭,破口大罵道:“看什麼看,在看老子弄死你,一群狗東西!”
大罵了一陣後,便將命根子掏了出來,準備向鮑大楚的口中撒尿。
“天武壇的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於壇主回來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他,他一定會把你們全殺光!”不知何時,昏迷的程大義已經醒來,一如既往地破口大罵起來。
“我草你瑪,昨天打得還是輕,你他瑪還敢罵我!”馬大哥氣急敗壞,猛地將褲子提上,一刀斬斷捆綁程大義的繩索。
蓬!程大義自高處重重跌落下來,身上的傷口登時崩裂,濺起一大片血花。
程大義雖然痛不欲生,但卻沒有哼一聲,仍舊是鐵骨錚錚。
馬大哥雙手左右開攻,一口氣扇了程大義幾十個巴掌,將他的臉打成了豬肝色後,一把掰開程大義的嘴。
馬大哥哼了一聲,罵道:“去你瑪的於壇主吧,參加生死鬥的有幾個能活著回來,你那個傻比於壇主,早他媽被人宰了就算他回來,老子也不怕他!”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褲子脫下,準備向程大義口中撒尿,嬉笑道:“你他瑪不是渴了麼,老子今天讓你喝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