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厲害,方才又得到了高人指點,所以對於清巖他再也不敢怠慢和小看,忙道“閣下果然爽快,那本王也就直言了,我是有事要相求幾位,希望幾位可以仗義出手,為我南海水族解除一大禍患。”
清巖聽他語氣誠懇。不覺好奇心大起,就道“明王說的如此嚴重,我當然不會懷疑明王的誠意,只是我有一事不解,還望明王指教一二。”
赤虯明王道“閣下要問什麼,本王定然如實回答。”
清巖笑道“我看明王在此大張旗鼓,聲勢浩大,似乎是在等待什麼貴賓,方才又急急讓我等離去,顯然是怕我們耽誤了明王大事。可現在,明王為何又找上了我們?”
赤虯明王聞言。不覺有些尷尬,嘿嘿笑道“說來慚愧,本王受人指點,說今日有高人駕臨本地,讓本王在此等候,不要錯過,哪知道,本王是有眼無珠,竟然與高人相見不相識,還生出了一些誤會,唉,怨我,怨我呀!慚愧之至呀!”他是一臉愧色,搖頭嘆息。
清巖聞言又是一奇,道“莫非明王口中的高人指的居然是我等?”
赤虯明王連忙點頭道“正是,正是幾位,北方七星向南來,我看幾位正是七人,又是自北方而來,正與這句話相映照,這就說明,能解救我南海水族的就是您七位高人了!”
北方七星向南來,這倒是很切合他們七人,赤虯明王說受人指點,顯然是有人事先知道了他們要路過此地,就讓赤虯明王守候在此,能有如此未卜先知的神通,自然也非常人,這讓清巖好奇心再度膨脹,又聽赤虯明王再次提到要解救南海水族的禍患,清巖不覺問道“明王所說的禍患又指的是什麼?”
赤虯明王見清巖有所意動,忙道“此事說來話長,不如就請幾位隨本王去寒舍一坐,好讓本王仔細講來。”
清巖卻道“我等還有要事,明王有話還是在此說的好。”
赤虯明王聞言不覺大感失望,甚是焦慮的道“此事關乎重大,也非三兩句能說的清楚,幾位還是去水晶宮一坐,本王再與諸位細細講來,諸位放心,本王絕無惡意,只求幾位能相信本王。”
赤虯明王已從傲慢無禮變成了有些低聲下氣,幾乎是在懇求清巖,使得清巖再難以說出拒絕之言,猶豫之際,一旁的于波忽然道“明王說是受了高人指點,在此等待什麼“北方七星向南來”,請問明王這位高人如何稱呼?”
這也是清巖的問題,赤虯明王聽了,卻是面露難色,沉吟片刻,才道“這位高人隱居已久,已不想被世人所知,幾位這個問題本王回答不了。”
清巖聞言,淡然笑道“明王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答,不能與我坦誠相見,又要叫我如何幫你,既是如此,明王還是另覓高人吧,我等還有要事,不能奉陪明王,告辭!”說著就要帶領眾人離開。
赤虯明王一時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是要強行阻攔,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清巖等人離去,也就在此刻,一個聲音忽然傳來“幾位施主,請留步!”語氣極為平和,彷彿就在清巖等人身旁說話,字字入耳,清晰異常。
清巖聞聲止步,神情微微一變,赤虯明王卻是一臉喜色,清巖隨即醒悟,此人便是指點赤虯明王的那位高人,這聲音聽似平和,卻隱含玄機,以清巖的修為竟然判斷不出說話之人究竟身在何處,似乎是在半空,又似在海底,又或許就在這座小島之上,再聽那人對他們的稱呼,顯然是個出家人。
清巖尋思時,那個聲音又悠然傳來“老衲便是指點明王的那個人,幾位施主乃是當世高人,又有慈悲心腸,就請相助明王一次,這既是造福於世間,也為自身積了無上功德。”
這番話說的比較多,清巖雖然還是沒有找到那人身在何處,可是從那話語之中隱隱透出來的氣息,讓清巖覺得頗為熟悉,心中一動,隨即揚聲道“前輩之言猶如醍醐灌頂,令晚輩豁然開朗,如果晚輩還要拒絕,豈不是枉費了前輩的一番苦心,好,晚輩答應了。”
那人聞言語氣依然不變“施主果然宅心仁厚,老衲也沒有看錯人,善哉善哉。”
清巖又道“晚輩請問前輩法號,恭請前輩賜告。”說著躬身一禮,神態甚為恭敬。
那人似乎見到清巖在施禮,就道“施主何須如此大禮,老衲法號智心。”
智光,這個名字清巖並不陌生,其他人聽到之後,也是神情一變,孫小乙,于波,厲輕恬都曾聽說過這個名字,驚訝之餘也有著很多疑惑,清巖沉聲道“請恕晚輩無禮,前輩法號晚輩也曾聽聞過,難道前輩就是大光明寺的聖僧智心大師?”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