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既然要對付老狼,我也不能和他們合夥,說不定就要動手,你xiǎo子要有準備,此去可是危機四伏,nong不好xiǎo命就要沒了!”
清巖聞言一怔,血隱竟然在為自己憂慮,這太意外了,愣了片刻,他才道“你不用為我擔心,為了王大哥,我不怕危險。”
血隱點頭道“老狼沒看錯你,你xiǎo子還真有種,好,咱們就去看看!”
清巖道“究竟去哪裡?現在可以說了吧!”
血隱沉聲道“太行山鷹愁澗。”
太行山,鷹愁澗!
這是太行群山中一個極為兇險的地方,那山澗狹長,兩邊山勢陡峭,山石聳立,寸草不生,山澗之中有著一汪深潭,那潭水呈碧綠sè,幽幽bo動,宛如死水,似乎深不可測,水面bo瀾不起,猶如一面明鏡,據說只要有飛鳥從深潭之上經過,就會被那如鏡般的水面所吸引,情不自禁的投身入水,鷹愁澗之名就是由此而來。
而此刻清巖與血隱就在鷹愁澗之上,清巖看著那碧綠sè的潭水,不覺有種奇異的感覺,他運足目力也看不到那深潭的底部,只發現那潭水之中無魚無草,水中也無任何雜質,可不知為何那潭水會是碧綠sè,詭異的顏sè,閃動這奇異的光彩,彷彿在youhuo著看到它的任何動物,就連清巖都產生了一探究竟的念頭。
“那是碧水寒潭,因為潭水底部是塊極大的碧寒石,所以潭水才成了這種顏sè,那水也是清冷澈骨,離得近了就會感到寒意。”血隱見清巖很注意那潭水,就隨口解釋道。
清巖點頭道“它似乎有些怪異。”
血隱道“碧寒石有luàn人心神的詭異力量,任何有靈xing的東西一見到它,都會出現短暫的失神,那些投水的飛鳥就是失神之後,墜落下去的。”
清巖駭然道“竟是這樣,那些飛鳥的屍體呢?”
血隱冷冷的道“都被潭水化了,忘了說了,碧寒石的yin蝕之力,可以輕易融化屍體。”
清巖驚道“如此厲害,這潭水真是死水呀!”說完之後,他又打量了四周的環境,真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地方,沒有一點生氣,似乎在周圍沒什麼活物,只有山石和這死水,清巖看得皺眉,道“你和她怎麼約了這樣一個地方?”
血隱道“是她的主意,說是抓到你就來這裡見面,這裡可是當年化血mén的總壇所在,你看對面山壁,那裡有道暗mén,進去就是化血mén的總壇舊址。”
清岩心裡一凜,也想到了當年大師兄說過圓通的事情,就是在太行山,圓通的命運發生了改變,原來就是在鷹愁澗。
見血隱對這裡如此熟悉,清巖不覺奇道“你對化血mén似乎很瞭解呀。”
血隱聞言神情竟是有些感傷之sè,似乎想到了一些久遠的往事,沉yin許久,他才道“這裡的dong府是我和一個人共同開闢的,我當然熟悉了。”
清巖有些驚訝,隨即想到了他和化血刀和化血**關係,以及他對化血mén祖師血厲子的厭惡,不覺有了些明白,又聽血隱繼續道“老狼應該對你說過,我和血厲子的事情,當年他媽的,不說了,提起這雜種我就上火。這個畜生,最不是個東西!老子也討厭來這個鬼地方,cào!”他突然大怒,破口大罵起來。
清巖其實沒聽王天郎說過血隱和血厲子的往事,不過看血隱這模樣,就知道血厲子應該做了很對不起他的事情,只聽血隱大罵了一陣,怒氣才漸漸消了。
二人來到鷹愁澗已有了段時間,可這裡除了他們再無別人,清巖很不習慣這裡的yin沉氣氛,皺眉道“我們都來了,她怎麼還不出現,不會要進那個暗mén吧!”
血隱眼睛也在周圍一轉,淡淡的道“不用進去,她應該就在裡面,我已經聞到了她的味道。”
清巖奇道“聞到了味道,什麼味道?我怎麼聞不到。”
血隱一笑,那笑容甚為詭異,看得清岩心裡一跳,於此同時,他神視有所發現,眼神一亮,就在此刻有人已然說道“血隱,你可算來了,你可是讓我好等呀!”
清巖聞言神情就是一變,尋聲看去,只見一人已從那道暗mén之中顯出身形,一看那人形象,清巖不覺一驚,暗道“這就是王大哥的相好嗎?我的天!王大哥可真是好好眼光啊!”
她是個絕sènv子,美得叫人心跳的nv子,偏偏此時正做出閨中美眷,午夢初回,睡眼惺忪,chun情dàng漾,所思不至,無可奈何,嬌慵yu墜之狀,一副嬌軀正半立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