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清巖的了。”
清巖聞言一愣,道“看我的?!”
見清巖吃驚的神情,張天師笑道“清巖你可別怪我們,這其實是天狼王的意思。”
清巖更是吃驚,道“王大哥?”
空聞禪師道“王施主在入悔心dong之前曾對圓覺說道,如果要想找到血隱,就可以找你幫忙,他說血隱有可能會去找你。”
清巖這次不但是吃驚還有驚懼,血隱來找自己,這可不得了,此時的血隱,可說是恐怖之極,自己遇到他,豈不是糟糕之極,搞不好就要完蛋大吉了。“王大哥,真是這麼說的?!”他難以相信的問了一句。
空聞禪師一臉正sè,沉聲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不會欺騙你的。”
清巖急忙道“大師別誤會,我就是有些慌了,王大哥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好,我就等著血隱上mén了。只是,血隱的修為遠在我之上,他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無法通知大師和前輩們,這是個麻煩。”
顧長風,張天師和空聞禪師聽他答應的如此痛快,都不覺暗自佩服他的膽量,血蝠王是何等妖孽,嗜血好殺,殘忍狠毒,昨日一出手便讓許多人喪生受傷,手段委實駭人,清巖又是親眼所見,剛才一聽也是驚懼失sè,可隨後就恢復的鎮定,全無憂慮的答應了,如此勇氣,真是少有。
顧長風是本mén前輩自是不好誇讚清巖,張天師是個豪爽xing子,立刻就讚道“好膽量,有魄力,空聞禪師你看如何?”
空聞禪師也是一臉欣賞的道“圓覺聞聽王施主如此說,還擔心清巖不肯答應,而王施主卻說清巖定會答應絕不會推脫,果然清巖答應了,王施主與清巖真為知己兄弟。”隨後空聞禪師接著道“至於如何通知我們,清巖你不必擔心,鄙寺有種心禪不動訣,其中蘊含心靈相通之法,只要施展此訣,不論你與鄙寺相隔多遠,老衲也能心生感應,與你相知,知道你在何處,可以儘快找到你們。而且此訣還有護身之法,可以發出護體金光,清巖你也可用此訣來護身。”
心禪不動訣,當年清巖可見識過此法的威力,知道空聞禪師所言不虛,可他更明白,心禪不動訣可是峻極禪院的不傳之密,無上法訣,怎能輕易傳給自己這個外人,何況自己還是崆峒派弟子,就是佛道同源,也不能這麼便宜自己吧。
清巖連忙推辭道“這可萬萬使不得,貴寺心訣怎可傳於外人,況且晚輩還是崆峒派弟子,不行,絕對不行,血隱之事,我答應了,至於如何通知前輩還是另想他法吧。”
對於清巖的話,這三位前輩高人,也不驚訝,張天師還笑道“我說他肯定不同意吧,長風,還是你來說吧!”
顧長風笑道“這種難事怎麼就給我了,我和他們也只是相熟,崆峒派的廣閒可是怪脾氣,還是天師你和他們jiāo情深,你來吧!”
張天師大笑道“那我就倚老賣老一回了,清巖,你說的也對,可現在是非常時期,俗話說事急從權,與血蝠王相比起來,有些事就不太重要了。空聞禪師既是如此大度,肯授你心訣,你就別再推辭了,至於令師那裡,我會去說,想來他也會給我這個面子,一切大局為重,別再拘泥xiǎo節了。清虛,你說呢?”
清虛早已得到了顧長風的眼神,就道“前輩說的甚是,清巖,你就答應吧!畢竟事關重大,天師說的對,我們要以大局為重。”
見大家如此說,還有大師兄也已同意,清巖知道顧師叔的意思也是一樣,就道“各位前輩既然這麼看重晚輩,我實在是不能拒絕了,我答應了,向空聞禪師請教心禪不動訣,就是不知晚輩能否學會這佛mén**,是否有此福緣。”
張天師又讚道“清巖,這就對了,這才是男兒氣概。”
空聞禪師道“清巖你是自謙了,老衲早已看出你身上有極為深厚的佛mén真氣,而且你還具有很深的佛xing,這可是極為難得的,如此,學起心禪不動訣也是事半功倍。”
清巖聞言一怔,稍一尋思也隨即醒悟,知道這是王天郎和趙無忌兩位大哥的功勞,自己體內可有王天郎的百年修為,王天郎修煉的就是佛mén**大般若金剛心訣,而趙無忌傳給他的多心經也是佛mén秘法,他幾乎是天天默誦一遍,久而久之,就具有了空聞禪師所說的佛xing。
顧長風和清虛都知道清巖的底細,也不驚訝,只有張天師驚歎道“那就更好了,難怪清巖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成就,原來是釋道雙修,難得啊難得。”他也是老到不能老得人jing,讚歎過後也不多問,只是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