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公,外婆就更該高興,可他的外婆竟然是西王母,這就讓清巖無論如何高興不起來了。
想想清巖是誰,是蒼帝,西王母又是誰?是三大神山的主人,是蒼帝靈墟最大的威脅,是清巖最不願意面對的敵人,然而真是應了那句話“世事難料,變化無常”,誰會想到西王母就成了蒼帝的外婆,外孫對外婆,這要如何去對陣,交鋒,這不是在玩弄清巖嗎?
老天爺有時真就很混蛋,玩人玩得也太過分了,真是要玩盡殺絕呀!
現在清巖是完全體會到了那種被玩弄的感覺,果然是令你無法抵禦,令你痛不欲生啊!
清巖坐在地上,精神萎靡,強者氣勢消失殆盡,他現在就像個可憐無助的孩子,是欲哭無淚,滿腹辛酸。
白夫子一時也是無話可說,只能看著外孫,眼裡滿是關愛,許久之後,白夫子才開口道“石頭,外公是外公不好,唉!”說著他長長嘆息一聲,神情苦澀而又無奈。
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清巖好歹恢復了過來,精神好了很多,面色也正常了不少,畢竟他是真神,不會輕易崩潰,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看到外公痛惜自己的眼神和滿含愧疚的神情,清岩心裡是暖暖的,振作精神後,他緩緩站了起來,事到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去面對這個事實,不論結果怎樣,他都要有勇氣還有要擔當。
“外公,既然西王母是我我的外婆,那我爹怎會被困在黑獄?”這是清巖第一個問題。
白夫子見清巖恢復了常態,不覺欣慰,聞言便道“因為你外婆她不喜歡你父母在一起。”
清巖皺眉道“為什麼?”
對於妻子的作為白夫子似乎不願說的太多,只如此解釋道“石頭,她不喜歡就是原因。”
清巖微微一怔,隨後才明白了外公的意思,道“我爹孃成親,她並不知道。”
白夫子點頭道“若是知道了”只怕就沒有你了,這是白夫子的心裡話,並沒有說出來,稍微一頓後,他卻是說起來清巖母親,白清兒,他道“清兒這孩子一向喜歡東遊西逛,美其名曰是遊戲人間,其實就是四處惹禍。她娘管不住她,我是不願管,結果她在世間真是惹出了不少事,那年。她出外回來後,我就覺得她有些異樣,就暗自留意,沒過多久她就又跑了出去,我覺得好奇就暗暗跟隨,想看看這丫頭究竟在搞什麼鬼。”這就是一個父親對於女兒的關愛,不管自己的女兒有多強大,他還是忍不住要去關心,生怕她出問題。
清巖聽外公說到母親,自然是仔細傾聽。白夫子繼續道“清兒很早就成為了真仙,我倒是不擔心她會有什麼麻煩,就是怕她惹出大麻煩。”
清巖聞言不覺一笑,在他心裡,自己的母親應該是溫柔如水。溫柔細膩的,可外公所說的母親簡直就是個調皮的孩子,這和清巖想象太不一樣了。
見清巖笑了,白夫子也含笑道“你小時候就像你母親,除了睡覺,沒有一刻不閒著,好在大了以後就好多了。不像你娘,越大是越不像話,簡直就是變本加厲。”
清巖有些詫異,奇道“外公,我娘做了很多”他都不知該怎麼說,壞事嗎?這樣說不太好吧。
也許是想到了那些往事。孩子的頑皮總是父母最美好的回憶,白夫子臉上現出了笑容,他笑道“清兒以前做事就是太出格了,一點不考慮後果,記得有次我說到中土修真漸有興盛之勢。各派都有高手湧現,這丫頭就記在了心裡,結果沒過多久,她就偷偷溜出了西崑崙,就會會那些高手去了。”
清巖好奇心大起,一時也忘了自己的外婆是西王母這件異常頭痛的事,而這也是白夫子有意為之,就是想讓舒緩一下清巖的情緒,就聽白夫子接著道“清兒來到中土,接連會了好幾位當時名聲最盛,修為最高的人物,唉,她當時已是真仙,那些中土修士修為雖高,又怎能是她的對手,好在她還知道分寸,每次交手是點到為止,不過言語上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什麼不過如此之類的話當然說了,算是給那些掌門掌教們一點顏色,也留了一些顏面,就是你們崆峒派的大方也和你娘照過面,我們和崆峒派的緣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清巖聽得是津津有味,在白夫子說到自己孃親居然和大方祖師鬥過法時,他就更是激動,繼而他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事,頓時叫道“難道我娘就是自稱是隱仙宗的那位神秘高手。”
隱仙宗是何來歷一直以來就是一大懸疑,當年清巖聽人說起過,當時就覺得隱仙宗真是神秘,不愧為隱仙二字,只是清巖萬萬想不到自己和隱仙宗的關係竟是如此緊密,那位曾經和大方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