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而是一種擺脫某種束縛,羈絆後的輕鬆,就見她櫻唇微啟,輕輕一吹,掌心上的一些殘餘粉末隨即飛揚而起,散於怡然居的各個角落,輕塵落地,幾乎不顯半點痕跡,一件上古異寶最終居然是這種結局,若是讓人知道了,只怕不僅僅是要嘆息,更要心痛,心碎了。
姬玄月自然不會為幻真珠的悲慘遭遇心痛,輕鬆愉快的她,在處理完幻真珠的身後事後,緩緩起身,接著纖腰款擺,以極其美妙的身姿來到了清巖身前,二人面對面,相距也就尺許,男女之間這樣的距離,應該是頗為親密了。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彼此氣息可聞,或許是姬玄月從未和一個人如此接近過,白玉似的臉頰上隱隱透出了一抹羞紅,如此嬌態的姬玄月,哪還有常雲的冷峻模樣,冰寒銳氣,只有水一般的柔美,月一樣的風情。
絕色女子為你臉紅,這是世間絕大多數男子夢寐以求的事情,此刻一個正常男人就該有所表現,要麼閃身迴避,頗為虛偽的拉開和美人的距離,要麼就主動一點,不要辜負美人的恩澤。
清巖呢?他既沒有選擇迴避,也沒有采取主動措施,依然呆呆立在原地,目光也不曾在眼前這張絕美無暇的嬌容上停留片刻,他還是望著古琴,如醉如痴的聽著那低吟似的琴音,一動不動,完全就是失魂落魄的樣子。
清巖看著古琴,姬玄月看著清巖,二人都很專注,尤其是姬玄月對於清巖的觀察是異常仔細,距離那麼近,當然看的清楚了,而姬玄月不僅看要看的仔細,還要動手。
就見她忽然伸出右手,猶豫一下後,那隻晶瑩玉手就落在了清巖的臉上,五指微微顫抖中,她輕輕撫摸著這個男人的額頭,眼睛,臉頰等等部位,一寸寸,一點點的撫摸,是那麼仔細,那麼用心,似乎是要把這張臉一絲不差的鐫刻在掌心,乃至於她的心裡,身體裡。
許久之後,姬玄月才收回了玉手,並且還放在了瓊鼻之下,如泣如訴的說了句“蒼帝的味道真是很好聞啊!玄月此後是無法忘記了。“
清巖若是清醒,聽到這樣的聲音,見識到這樣的姬玄月,只怕也要為之**,全身骨頭起碼要軟一半,然而清巖對於姬玄月的所做所為根本就毫無反應,那隻玉手觸控的彷彿不是他的臉,若說清巖有點反應,就是茫然的神情是愈發茫然,眼神也越來越空洞,他已然變成了一個木頭人,這倒是和厲天遠,顧長風等人的情況頗為相似,難道清巖也被滅神術控制了?
清巖木然而立,姬玄月的舉動卻是越來越大膽,方才她像情人般愛撫著清巖,如此舉動已是離譜,而隨後她竟然又將柔若無骨,極致曼妙的嬌軀貼向了清巖。
確切的說,她是伸展四肢纏上了清巖,那修長的手臂緊緊摟著清巖的頸項,柔弱而又高挺的酥胸毫無間隙的貼在清巖的胸膛上,她很用力,貼的很緊,以至於那對完美姣好的峰巒都有些變形,一雙纖長的秀腿更是誇張的勾在清巖的腿上,也就是清巖身形很穩,不然二人這種動作,實在是很難保持平衡,她的頭部則輕輕放在清巖的肩膀上,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別看姬玄月毫無顧忌的這樣做了,但她的神情卻有些緊張,玉頰生霞,美眸生輝,身體甚至還在微微顫抖,她雖是修為已至歸仙境的強者,可也是個女人,首次如此主動的和一個並不熟悉的男子這樣親熱,她難免有些緊張,羞怯,好在眼下清巖這位蒼帝就是個木頭,完全體會不到身上這具嬌軀是有多麼的熱情,有多麼的誘惑。
對於送上門來的美人,清巖依然保持冷靜,任由對方像個八爪魚似的纏著自己,不語不動,無動於衷。
姬玄月似乎想把自己的身體與清巖融合在一起,纏上了還不算,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又在清巖身上開始輕輕扭動起來,而不知何時,姬玄月身上的那件白色長衣已是悄然脫落,現在的情形就更為香豔,刺激。
姬玄月除去長衣後倒也不是一絲不掛,她還穿著一套雪色緊身褻衣,上衣無袖,玉臂裸露在外,就緊緊纏在清巖的脖子上,下身的短褲堪堪遮住了她那豐腴圓潤的翹臀,兩條玉柱似的長腿上是如蛇般的盤繞在清巖的下身,她糾纏著他,她要將這個男人死死地纏住,最好是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姬玄月可算是半裸,肌膚如玉,不,應該說是勝玉欺雪,她身上的雪色褻衣與她肌膚相比,竟也要暗沉幾分,就是怡然居內的羊脂白玉與其相比也要黯然失色,清巖先前曾暗暗想過,常雲的肌膚會有多麼光滑細膩,此刻他真是徹徹底底領略到了,而且還是非常全面的感受,活色生香,勉強可以用來形容眼下的情形,但清巖這個木頭,半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