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起來也不知道是該感謝那法國中年婦女還是該搖頭無言,至少在記錄完後她看到妺喜的裝扮居然心有不忍,雖然沒有開口說我什麼,但那表露出來的神態卻是在說我一個男人居然讓自己女人穿成那樣,是以她好心的找了一套她年輕時候的舊馬裝讓妺喜換上。
至於我,她就沒那麼好心了。還是穿著那一身清制長袍,留著長得嚇人的鬍子和頭髮。順著小道朝外走去,妺喜一邊偷偷看看我一邊偷偷的笑著,終於,她忍不住憋著笑拉住了我:“爺,要不先讓我幫你把這麼長的鬍子和頭髮剪短好嗎?”
“用手?”我摸了摸臉,心想就算妺喜用手幫我剪得長短不一,也好過現在這個樣子吧!
妺喜的手輕輕一揮,長長的鬍鬚和頭髮就隨之飄落。看著這一幕,彷彿感覺隨著鬍鬚和長髮從我身上脫離,那些留載著記憶的歲月也隨之飄離,漸漸的,沒有一絲留戀的。
妺喜也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爺,剪好了。”緩緩的說著,她看了我一眼,蹲下身,小心而細心的將我剪落的頭髮和鬍鬚拿在手上。我靜靜的看著,長髮和鬍鬚象是從我身上脫離後就風化了般,隨著風吹過,如細粉如煙塵散得不知蹤影。
妺喜幽幽的嘆息。拉住她的手,我靜靜道:“餓了吧?”她沒有說話,只是朝我微微一笑。
當離開莊園的範圍,來到繁華的大街,滿眼看著的都是法語,我終於知道現在人在哪裡了。“爺,好象我們到了國外。”妺喜皺了皺眉,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妺喜是擔心這人生地不熟,拍拍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可看了幾家店面後我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