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緩緩向江中心開去,朦朧的霧氣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有那船頭骷髏頭雙眼發出紅光,像霧海中兩個照明燈一樣向雲霧深處照去,在四周處傳來一陣陣鬼哭神嚎之聲,讓人起雞皮疙瘩。
李雅琴不由地緊緊貼著朱元龍身後,雙手抱著朱元龍手臂在胸前,朱元龍則全神灌注者渡船者,因為他知道一個不留神被渡船者弄到河底,就必死無疑。
經過一個時辰的渡船,終於靠岸,朱元龍與李雅琴跳出骷髏船,站在那邊,那渡船者將船渡向忘川河的深處,留下一句,“你們會得到報應地”。
“怕死的骷髏頭,馬後炮有個屁用”李雅琴說道,朱元龍則在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臭流氓,看什麼看”李雅琴說道。
“我發覺你現在更像一個女流氓,不過被你抱著的時候感覺很不錯,質感很好”朱元龍意味深長地奸笑道。
“死流氓,色狼,惡賊,敗類,你找死”說著拿起手中的刀要追著朱元龍砍去。
“停,我覺得那個骷髏渡船人未必就是恐嚇我們。”朱元龍說道。
“死敗類,你被恐嚇我”李雅琴說道。“算了,我們走吧,走一步算一步”朱元龍說道,帶著李雅琴向森林深處走去。
“死骷髏頭,下次我要把你的骷髏腦袋砍下來當夜壺,我@#%”朱元龍也不管李雅琴在身邊,突然開口大罵起那個渡船之人。
“敗類怎麼了,你就不能斯文一點嗎?”李雅琴不滿地說道。
“好吧,我斯文點,那位渡船的骷髏大哥把我們帶錯路了”朱元龍文質彬彬地說道。
“什麼,那該死的骷髏頭,下次被姑奶奶遇到,非把他@#¥%”李雅琴不由大罵起來。
“難道這就是你的本性嗎?痞性十足的女人,平時裝一副仙子的樣子,一定憋得很難受吧”朱元龍玩味地說道。
“死流氓,敗類,惡賊,別和我說話,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李雅琴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
“不知道,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前面有一座城市,那裡的陰氣很恐怖”朱元龍說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我們要過去問問路嗎?”李雅琴說道。
“向鬼問路,哎,註定要走黃泉路了。”朱元龍不由一笑。
“死敗類,都什麼時候了,虧你還笑得出來。”李雅琪不滿地說道。
“人生在世有何必裝得如此“純”呢,拿你來說吧,在世的時候,總是冷冰冰的像個冰美人,沒有男人敢追,到了陰間,就變得很飢渴的寡婦樣子,可見你在人間的時候憋得多難受。”朱元龍說道,卻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李雅琴用一種殺人的眼神在看著他,手中紫色小劍在李雅琴的手中閃爍出紫色寒光。
“你再說一遍”李雅琴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噴出火花,只要朱元龍再敢說一個字,哪怕是陰曹地府,她也非把朱元龍斬殺,才能解去心頭大恨。
殊不知,穿著男裝的李雅琴生氣起來,鳳眼怒瞪,玉面粉紅,更是銷魂幾分,朱元龍不由一痴,口不由己地說道“其實你真的挺美”。說得如幻如真。
聽到朱元龍這麼一說,臉蛋不由一熱,再加幾分紅豔,如同霧都中一朵嬌花,看著朱元龍如此看著自己,心裡不由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李雅琴心裡暗自矛盾,面前之人是自己的死敵,然而三番四次調戲自己,但每次都讓自己心花怒放,一次又一次原諒他,甚至在不知不覺之中生產一絲絲的情素。
“好了,我們走吧,還在那裡花痴。”朱元龍說道,剛剛平息下來的李雅琴又要發起火來,這時,幾道人影從黑霧中降臨。
“何人,敢闖魔君之城”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只是聲音之中顯得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的生命波動。
“肌膚勝雪;眉目如畫;花容月貌;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玉潔冰清;冰雪聰明;明豔動人;人見人愛;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間尤物;出塵脫俗;吹彈即破;白璧無瑕;美豔絕倫;美倫美奐;楚楚可人;人淡如菊;嬌豔如花;至真至純;盡善盡美的李雅琴仙子駕到。”朱元龍突然一下子蹦出那麼多頭銜,讓濃霧中的兩名鬼族使者,張大眼睛在那裡看著朱元龍和李雅琴。
“你,你能不能說慢點,我好向君主彙報”一名鬼使說道,一邊的李雅琴強力憋著這股笑意。
“請問你們的君主尊姓大名?”朱元龍將話題轉化,畢竟是要拜見這裡的城主,必須要先做好課前準備。
“我們的君主,就是大名鼎鼎的魔君,五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