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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奔跑,就那麼信手將風箏往空中一拋,同時悄然吐出一縷極為柔和的掌力,將風箏送入一丈餘高時,收止掌力。

風箏失去掌力的依託,開始下落。

而戰傳說已抓住了那條線,疾吐內力,一股氣勁已沿著那條長線傳出,整條線立時繃得筆直,並且向上不斷延伸,而風箏則在長線的牽帶下越升越高,與正常情況由風箏帶著線升空恰好相反。

小孩子們卻看得呆住了,直到見那風箏果真升到了比原先更高的高空,這才歡呼雀躍不已。

戰傳說見他們如此開心,不由也笑了。

“戰公子的絕世武學原來是用來哄一些無知頑童的。”忽然有女子的聲音傳入戰傳說的耳中。

戰傳說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正站著三個年輕女子,其中一人,就是先前曾無緣無故地向他出手的那美豔女子,不過此刻她所穿的已不是那身湖水綠武士服,而是換了飄著兩條連理絲帶的衣袍,外披一件鮮麗奪目、裁剪得體的廣袖裙衫,嫵媚動人至極,與白天所見的英姿颯爽相比,別有一番風韻。

而追隨她身邊的人也由天司殺府的家將換成兩個年輕侍女。

戰傳說微微一笑,將風箏的線軸交還給那個小男孩後,道:“有何不妥?”

“當然不妥,男兒立世,當叱吒風雲,建雄基大業,方不失英雄本色,否則豈非辜負了一身修為?”那美豔女子道。

戰傳說看了看那些在奔跑歡笑的孩子後,道:“很遺憾,看來在下永遠也無法成為姑娘心目中所認為的那種英雄了,因為在下覺得能讓這些孩子開心,竟已經很滿足了。在姑娘看來,這是否就是燕雀之志,而非鴻鵠之志?”

美豔女子道:“令尊當年在龍靈關力戰千異,何等光榮,難道戰公子就不希望成為令尊那樣的人物?”

“在下當然希望能如家父那般為樂土做點什麼事,但姑娘方才所說的那番話,證明姑娘其實並不懂家父——當然也就無法懂得在下了。”

美豔女子神色微變,微嗔道:“戰公子一向都是如此狂嗎?”

戰傳說哈哈一笑,道:“在下只是心中如何想,便如何說罷了,並非有意輕狂。所幸姑娘與在下並不熟悉,就是看不慣,也無大礙。”

“你”美豔女子幾乎為之氣結!

她身邊的兩個侍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滿地道:“戰公子可知你是在與天司殺大人最寵愛的唯一愛女月狸小姐說話?”

戰傳說雖然早已推測此女子在天司殺府中頗有地位,但得以確知竟是天司殺的女兒時,仍是不由有些意外。忽然間他想到天司殺一直稱自己為小兄弟,那麼論輩分,眼前的天司殺的女兒,豈不是要稱自己為叔叔?

想到這一點,戰傳說大覺有趣。

月狸見戰傳說隱有笑意,以為他在嘲笑自己的侍女借父親天司殺之名威懾他人,不由又氣又急又有些慍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輕視被天司殺視如掌上明珠的她!

可戰傳說所說的又不無道理,他與她本就是陌生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又何必將自己的心意強加於他人身上?

月狸一時芳心大亂,不知當如何是好,以至於將她自己的來意也忘了。原來她在此遇見戰傳說,並非偶然,而是一路尋來的,她先是去天司祿府打聽,未見著戰傳說,隨後才尋到這兒來。未見戰傳說之前,她本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戰傳說,但此刻一急,竟將之全然拋在了腦後。

雖然心頭極不好受,但以她爭強好勝的性格,自是將之壓在心底,不肯表現出來。

她若無其事地笑了笑,道:“戰公子別與她們一般見識,家父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我也只是兩次巧遇戰公子,感到彼此還有點緣分,所以不知天高地厚地說了幾句,倒讓戰公子見笑了。”

其實她兩次與戰傳說相遇,又何嘗有一次是“偶然”相遇的?

戰傳說見對方反而語氣和緩了,便感到自己方才或許有些過分了,何況天司殺對自己總算不錯,自己又何必與他的女兒弄得很僵?

於是他道:“在下也有失禮之處。”頓了頓,又道:“若無他事,在下先告辭了。”心道:“還是早些離去為妙,免得與她相對彼此不尷不尬。”

月狸道:“戰公子請便。”

待戰傳說走後,月狸呵斥她的侍女道:“誰要你們多嘴多舌,把我的名字告訴他的?”

一侍女道:“小姐不是找他要告訴他天司殺大人今夜有所行動,而且還要告訴他小姐的身份嗎?”

月狸一時無言,顯然這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