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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此高大威猛的巨鳥?當下將身子緊緊地貼在花犯的身側。

大黑可不管這麼多,它很親暱地向花犯靠來,把小風嚇得直往後退。

花犯哈哈一笑,對大黑道:“別過來嚇著孩子。”

大黑有些不情願地叫喚兩聲,卻果真不再靠過來了。在一旁儀態威嚴地來回踱了幾步,略一振翅,飛起落在了不遠街邊的木樁上,似在等待著它的主人凡伽。

過了片刻,街的另一端果然有人向這邊而來,卻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兩人花犯都識得,年輕男子正是凡伽,而年輕女子則是與花犯並稱“金童玉女”的風淺舞。

凡伽刀眉星目,奕奕有神,卓立傲然,不愧為四大聖地的傳人。

與他並肩而行的“玉女”風淺舞則氣質脫俗,似若不食人間煙火,盡得風流妙致卻又偏偏教人不敢心生綺念,生怕褻瀆了她的聖潔風華。揹負一雅緻古劍,與她的氣度相得益彰,呈現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之獨特美感。

花犯大喜,還未等他們走近便高聲呼道:“凡師兄,風師姐!”

風淺舞其實與花犯同齡,但比花犯大上幾個月。四大聖地門規嚴謹,花犯一直老老實實地稱風淺舞為師姐,風淺舞私底下曾讓花犯改口,但花犯卻一直未改。

花犯一向顯得頗為持重,但在年少時的夥伴面前,卻有所改變了。

凡伽、風淺舞略略加快了腳步。

三人終於走在一起,凡伽笑道:“這次風師妹還說讓我不要帶大黑同行,因為大黑太顯眼,不少人一見大黑就會知道我就在左近,常人如此,南許許恐怕也不例外,幸好我這次沒有聽她的,否則又怎能與你在此相見?”

花犯依稀覺得凡伽的話中有讓他覺得彆扭的東西,但卻又不知具體是什麼,也就不再多想,道:“如此說來,凡師兄與風師姐也是奉命尋找南許許了?”

凡伽道:“正是。不過南許許行蹤詭秘,我與風師妹一直沒能找到有用的線索,不知花師弟情形如何?”

花犯如實相告:“也是一無所獲。”

風淺舞這時開口道:“看樣子這苦木集似乎剛經歷了一場變故。”

花犯道:“正是,此事是因劫域的人引起的。”

“劫域?!”無論是凡伽,還是風淺舞,皆吃驚非小,不過從神情的變化上,倒不太能察覺出來。因為四大聖地最講求心境,遠比一般年輕人更能保持心平氣靜。

凡伽皺眉道:“劫域的人已有多年未在樂土露面了,而且這集鎮也並無獨特之處,是什麼原因將劫域中人吸引到這兒來的?”

花犯搖了搖頭,道:“具體的原因不甚清楚。”事實上他大致知道劫域的人是為截殺戰傳說而來的,但出於直覺,花犯感到若讓更多的人知道此事與戰傳說有關,將對戰傳說十分不利,而花犯對戰傳說的印象甚佳,他從心底不願看到戰傳說遭遇危險。

同時,由凡伽的話語中,花犯也能推知凡伽、風淺舞多半是剛到達苦木集,才會對苦木集曾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當下,花犯將實情大致說了一遍,不過他只揀與樂將有關的事說,以至凡伽聽罷,大為奇怪,惑然道:“樂將乃劫域大劫主麾下三將之一,她深入樂土,本應是有重大圖謀才是,怎可能毫無緣由地在苦木集施展毒手?”

花犯與凡伽、風淺舞自幼相識,又以師兄、師妹相稱,這次不得已對凡伽、風淺舞有所隱瞞,花犯心頭多少有些內疚,當下他轉過話題道:“你們是一直結伴而行,還是如我這般是途中巧遇的?”

風淺舞抿了抿嘴,目光略略一側,投向路旁,道:“是相遇,還是結伴而行,有何不同嗎?”

凡伽則笑道:“這是憐師叔的意思,憐師叔說南許許被稱做毒瘋子,用毒手段十分可怕,不易對付,我與風師妹同行,彼此有個照應,再說”

他似乎挺有興致,還待再說什麼,卻被風淺舞的聲音打斷了話題,風淺舞道:“花師弟,這孩子是什麼人?不會是花師弟新收的小弟子吧?”

花犯忙道:“風師姐且莫取笑我,師門武學,我所習不過滄海一粟,哪夠格收弟子?再說風師姐也知四大聖地的規矩,我豈敢違背門規?”

他雖然感覺到風淺舞這番話應該是說笑而已,但風淺舞一向穩重,故花犯才鄭重其事地解釋。

風淺舞笑了笑,道:“樂土武道皆知你我並稱‘金童玉女’,你一味謙虛自抑,就等若將我也說得微不足道了。”

花犯失聲笑道:“旁人有好事者稱你我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