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雖然我不知你與我父親的恩恩怨怨,但這近二十年來石老對隱鳳谷可謂是恩重如山了。隱鳳谷有今日之禍,其實非一日釀成,而是多年積患。積患在一時爆發,頓成難以挽回之局。若無石老、戰兄弟與爻意姑娘,我們父子二人亦將難以倖免了。說來慚愧,這些年來,其實我心中對石老一直有些成見,以為這是我父親對我的不信任,才有意留下石老牽制我,現在想起,實是汗顏!”
以石敢當的精明世故,自是早已看出往日尹歡的心思。尹歡今日能說出這番話,倒讓他有些意外與感動,當下他大度地揮了揮手,道:“過去的事便不必再提,再說又有幾人願意在自己身邊有人處處牽制自己?”
他似被尹歡的一番話勾起了滿腹心思,竟一反平時的沉默少語,接道:“你父親有勇有謀,本可成就一番大業,可惜他功利之心太重,反而使他欲速則不達!竊取劫域的‘寒母晶石’是他的一個重大錯誤;不擇手段,利用戰傳說又是一個錯誤。道宗信奉因果之說,你父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也可謂是有其因必結其果啊!”
坐於一旁的歌舒長空竟將石敢當這番話聽懂了,他“騰”地站起身來,怒視著石敢當道:“我歌舒長空若不設法得到‘寒母晶石’,在隱鳳谷建成地下冰殿,那修煉了太太隱笈後豈不是要經脈盡焚而亡?”
他神志混亂,記憶時有時無,思維有時清晰有時糊塗,倒讓人十分棘手。
不過這一次他卻因此而無意中洩露了一個秘密:他之所以隱身於地下冰殿,的確不是因為身有頑疾,而極可能是因為修煉武學時真氣逆亂,不得不以玄寒之氣壓制。
對於這一點,無論是尹歡,還是石敢當都早有猜測,但他們一直無法得到確證。沒想到直到十幾年後,因心計深晦的歌舒長空已神志錯亂,才無意中確證了這一點,同時他們還得知這種武學是所謂的“太隱笈”!
對於太隱笈,無論是石敢當還是尹歡都十分陌生,當下石敢當有意冷笑道:“因習練武學真氣逆亂古來有之,卻從未聽說過需建一地下冰殿來調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