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承受的負擔,這種心情你可能永遠都無法明白。我收養了幾個孤兒,卻一直不收為門徒,就是不想讓他們也如我一般,終生為其苦惱。’”
劉志行喃喃道:“難怪師傅一直不願傳我們劍法,竟是這個理由?”
鐵杖老頭道:“正是!象你這樣優柔寡斷的人,怎麼可能練那般剛強絕情的劍?剛才我坐著不動,那麼好的機會,你居然不刺一劍,待到老夫出手殺了你三個師弟,嘿嘿嘿,你這小子,竟還口稱我為穆前輩,真真是迂腐到了極點!如你這樣的人,只可吟詩作對,鬥鷹走狗,到官場裡去風雅。學武?哈哈哈哈,讓人笑掉大牙!陳老頭還要傳你劍法,我說他荒唐之至,難道錯了嗎?”
劉志行臉色白得幾乎透明,雙眼一閉,一行清淚流下,慘然道:“是我是我逼師傅的都怪我一個人,你殺了我吧。”
鐵杖老頭眼珠轉了兩轉,厲聲道:“自然要殺!老子手下可還沒有動過手不賠命的。話說完了,也讓你做了個明白鬼,你跟你師弟們一道走吧!”鐵杖一揮,便欲往劉志行身上戳去。
“呼”的一聲,一事物突然激射而來,氣勢驚人。鐵杖老頭似乎早有預見般忽地收杖,反手一揮,左手長袖飛出,將那物一圈一帶,已兜在袖中,卻是一隻酒杯。鐵杖老頭哈哈大笑,回頭向樓上回廊望去,道:“閣下觀賞半天,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麼?”
一位儒生模樣的人慢慢自黑暗中走出來,身後跟著位妙齡少女。那儒生模樣的人一張國字臉,面白如玉,一對濃眉下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他一手持摺扇,一手背後,緩步走出,風度自然瀟灑,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