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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是能與清月樓接上關係,自然對山寨有利,況且這話明擺著要去除那兩家對頭,讓自己做一方霸主,這買賣實在有些划算只是那丫頭也是山寨的心腹大患,不拿住她也不甘心他咳嗽兩聲,主意已定,當下笑道:“能得清月樓賞識,鄙寨何幸之有?這位小兄弟即是貴樓門下,鄙寨上下自然會對他以禮相待,只是那位姑娘恕在下直言,此人屢次傷我山寨兄弟,這個”

陳束介面道:“那位姑娘麼,呵呵,敝門上下也無人識得,阿柯與她也只是湊巧在一起而已是不是阿柯?還不帶威服寨的兄弟進去找那姑娘?”

此言一出,阿柯渾身一震,劉志行也詫異地看過來,似乎不相信陳束竟為了江湖利益,毫不猶豫地出賣一位少女給山賊土匪。宋觀哈哈一笑,道:“如此,敝寨上下,恭迎陳二當家大駕了!來呀,給我搜!”

阿柯跨前一步,雙手亂揮,叫道:“等等!等等!等一下!”不理眾人不解的眼光,徑直走到鐵杖老頭前,道:“幫、幫忙行不行?”

“老夫從不做善事。”

數名威服寨人已提著剛刀,跨步走來。

“那那咱們誰也不虧誰,做筆買賣如何?”

“金銀珠寶,老夫拿著只當玩兒。”

“我有一個秘密。”阿柯簡單的說。

“說。”鐵杖老頭也不想廢話。

四個人已走過身邊。

阿柯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四個字“陰陽銅鑑”。

鐵杖老頭慢慢瞥了他一眼,摸摸鬍子,問道:“我要怎麼信你?”

“命。”阿柯無所謂的一擺頭:“開不開玩笑都只有一條命。”

鐵杖老頭眼中寒光一跳。他沉吟一下,又道:“你在怕什麼?”

“我怕殺人。”

“嘿嘿嘿,”鐵杖老頭笑道:“我從來只聽說怕人殺的。”

阿柯嘆一口氣,低聲道:“殺人可不好玩。這個時候殺人更無法交代,況且,我、我既殺不了他,也不能殺他”說著嘴角往上一翹那上面,陳束正搖著清涼扇,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怎麼說?”鐵杖老頭不知不覺已站起身來,雖然盡力裝出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樣,不過目光如炬,任誰都看得出裡面幾乎伸出爪子來。

“今日我若能救那少女脫身,明年六月六日之前,必定送上貴府是”

“老夫流浪之人,居無定所。那一天之前,我自會來找你,料你也逃不到天邊去。”

阿柯“啪”地一拍手,指著鐵杖老頭,道:“爽快!”腳尖一挑,一柄霜雪墨劍已擎在手中,轉過身,對著陳束深深一躬。

陳束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安。阿柯這神情太熟悉了,就象他每次要

他手突然地一伸,張口叫道:“阿柯”

話尤未盡,眼前一花,鐵杖老頭已騰身而起,越過一名威服寨人頭頂,一手虛抓,內力到處,那人腦袋象只西瓜般“砰”地爆裂開來。

鐵杖老頭哈哈大笑,喝道:“這是贈送的,不另付帳!”話音未完,已衝到陳束面前,笑道:“呵呵,我倆親近親近!”

陳束反手一勾,卸掉戳來的一杖,急道:“穆前輩,此刻不是你我說話的時候,且待我”便欲跳下樓去。

鐵杖老頭笑道:“待你怎樣?你不跟老子說話,就是看老子不起,老子還非找定你了!”說話聲中,鐵杖橫掃,擊他上盤,陳束無暇多說,只得往後退去,同時扇子急點,切他脈門。鐵杖老頭道:“好一招‘鬼拂手’,原來是無極門南宗高手!”打點精神,左勾右切,一套“嗜魔杖法”舞得呼呼作響,勁力激盪。陳束心中又驚又怒,想不到這老頭說出手就出手,一上來就是搏命打法,當下再不敢遲疑,傾力抵禦,一時你來我往,鬥了個旗鼓相當。

同一時間,阿柯笑罵一聲:“老冬瓜,還不是怕貨拿不到手。”抬步向前走。

第一步,他長劍閃電般挑出,刺穿三個正欲奔過他身邊的壯漢喉嚨。三人哼也不哼,立時向前撲倒。

第二步,橫切,兩人喉頭中招,順勢一劃,兩人胸口中招,一人長聲慘叫中撲地,另一人甚是剛硬,跌落之時仍向阿柯砍出一刀。阿柯腰身一挺,長劍一帶,那柄刀斜著飛出,正劈中對面搶上來的一人腦門,立時斃命。

再一步,他側身避開身後劈來的兩刀,刺中三人咽喉,貼著第四人橫切的大刀,一劍劃過鼻樑,那人雙目立瞎,慘叫聲中大刀亂揮,劈翻兩個自己兄弟,後被另一個兄弟一刀砍翻在地。

宋觀喝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