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哪裡出。”
阿柯實在忍不住“噗嗤”一笑,突然駭得臉色蒼白,呆立半響,問道:“笑算不算?”
鐵杖老頭瞪眼道:“算!怎麼不算?你再笑一次試試?”
阿柯頓時死死捂住嘴,木然挺立,果真一動不動。
鐵杖老頭被他樣子弄得渾不自在,待要開口,卻忽然忘了自己要問什麼。正在遲疑間,忽聽門外一聲尖利的呼哨響起,聲線極高,長久不絕,發聲之人顯然內力充盈。
隨著這聲呼哨終於漸漸低落,隱隱一陣雷鳴之聲自村頭傳來。鐵杖老頭臉色微變,屏神靜氣去聽那轟鳴聲。陳束也眉頭微皺,開啟了摺扇慢慢搖著,不明白阿柯所言是否真的。
其實屋內耳朵伸得最尖的當屬阿柯,他側著身聽了一會兒,突然慘叫一聲。鐵杖老頭正在凝聽,冷不防被他尖銳的叫聲嚇一跳,怒道:“幹什麼?”
“馬!好多馬!我、我說他們來了嘛!快快快、快跑!”
鐵杖老頭哼的一聲,道:“來了又怎樣?老子這幾天手癢得緊,倒要看看是什麼來頭。”
阿柯不住偷偷往後溜,一面道:“你說的,是你說的要一個人抵擋的,到時候可別拍屁股開溜!”
鐵杖老頭懶得跟他多說。他聽這些馬來的速度極快,聯想到村頭到此處蜿蜒狹窄的小路,策馬的人馬術不錯,難道真是匪幫不成?他重出江湖才一個多月,卻已驚動大大小小好幾十個幫派注意,一路追殺,雖不能傷他,卻也讓他疲憊不堪。好容易在此地一口氣幹掉兩路人,以為至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