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周成武也敬他兩分;二嘛,他其實另有身分,在周府也許只是協助周成武而已。”
“有道理然後呢,接著講啊。”
“尹萱啊似乎也看出了這個劉道明的身分不同尋常,可能懷疑他有什麼隱秘的動機吧,便跟隨而去。
“哎呀,說起來就好笑,那個尹萱實在有夠笨的,還沒走過一條街,就被人發現了。人家帶著她繞來繞去,故意逗她玩呢,她還越跟越有勁。”
“這麼說他們內部真的有問題?”
“哼,要說這個姓周的是覆雲樓的,打死我都不信啊。他跟那個尹萱說的話,全都斷章取義,推三阻四的,這像一家人嗎?”
“看來我們的分析是對的,周成武可能另有來頭,只是不知道是從他這裡開始,還是從他爹那裡開始的。”
“這個還用想嗎?肯定是從他老爹那裡呀。周府的人任他調遣,絕不牽涉覆雲樓,他的老爹如果還是覆雲樓的人,他敢嗎?”
“嗯有道理有道理。繼續說,尹萱跟他到哪裡去了?”
“哦,他們倆轉了一陣,劉道明進了城北一間三進的小院。尹萱就打算從後面翻進去——大白天就做這事,真的是服了這位大小姐了。沒辦法咯,我也只好上到院前的大樹,好就近監視。”
“那個劉道明進了中間一間房間,關上了門。我看見尹大小姐偷偷從後院摸過來——天啊,她的那身裙子可真是不合時宜,要跟蹤人,還穿得那麼招搖。
“淺綠的裙子,非要罩藍色的披肩。那根簪子,哎呀,梳著那麼高的蘭花髻,就不怕走快了散開?
“還有那個耳環也真是嚇人,垂到肩上了,一跑起來叮噹作響,怎麼潛伏?再說樣式也不好看。還有那個佩環呀,我可從來沒見過那麼”
“好了!你到底看什麼去了?人家沒經驗是新手嘛,你呢,你這個老手卻盡注意人家打扮去了笑,很好笑嗎?”
“嘻,我啊是替你老大的不服氣,她憑什麼可以指腹為婚?”
“我拜託你,你要真為我想,就先想想現在的狀況,想想有沒有法子讓咱們活著離開江夏好不好?難怪爹一直不許你單獨行動,你看看你這樣子,能活著回來嗎?”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算是白費好心了總之她是非常小心,卻漏洞百出的跟到房前,冒冒失失想去舔開窗戶紙看——這可是白天!”
“我正要想個什麼法子提醒那位小姐呢,忽見她向後一挺,以鐵板橋之姿躲過屋裡射出的暗器,那個姿勢倒還像回事。
“不過後面可就更好看了,這個時候早就該有多遠跑多遠了,這位小姐居然還跑到院子中,兩手插腰,叫嚷著要屋裡的人出來說清楚。你說說,這像話嗎?”
“你不要動轍就拿我們的標準看別人好不好?人家是大家閨秀,千金小姐,自然神氣慣了的。再說,她以為對方還是覆雲樓的手下呢,當然要問清楚。”
“哼,就算是吧,這樣的小姐,我可不稀罕做。尹大小姐叫了兩聲,人家劉道明自然要出來咯。我見他笑嘻嘻地向尹萱走去。還沒走近呢,突然地一掌,隔空猛劈,乖乖,這手功夫可有點厲害。”
“那個尹萱顯然沒有料到,身子一抖,中了招了。不過她也一時未倒,手翻了兩下,好像是袖裡箭之類的東西,那個劉道明大概也沒想到她回手這麼快吧,躲得有些手忙腳亂。到最後他呼哨了一聲,尹萱立即就倒地上了。
“我聽見了破空的聲音,趕緊躲得更深一些——人家早有準備,從左首的房子偷襲了她。”
“死死了?”
“沒有,只是用飛蝗石一類的東西擊暈了。你緊張個什麼勁啊,她若真的死了,不是更好?少多少麻煩呀。”
“不要亂說!阿柯阿柯不是那種人。”
“什麼啊,不是哪種人?”
“你不知道的如果如果尹萱真的死在那裡,阿柯會很傷心。他這個人就是太好心了,對誰都那樣”
“嘿姐姐啊,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變了好多!”
“嗯?”
“你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優柔寡斷、瞻前顧後的。不是這麼哎呀,我都說不上來了,總之總之變了好多好多!是那傢伙欺負你了?哼,我非跟他算算帳不可!”
“不是,你別亂想。是我我自己,這段時間來,想了很多事,也想通了很多道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不是你能掌握的啊”
“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有什麼人你不能掌握的,儘管跟我說,我親自出馬,一定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