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寅月面前,“長的這麼弱小,脾氣倒不小。君士,快把她製成金丹,我要嚐嚐她的味道。”
此時的嚴寅月,早已直起身,怒目而向,“你們做夢。”
她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掉進眼前二隻怪物的手中,為此,她甚至不怕犧牲現在的性命。
星辰大臉早已不耐煩,只大嘴一張,無盡的狂風挾帶著細沙撲面而來。一旁虎視眈眈的飛獅子“啊嗚”一聲已經撲了過來。
如此殺機之下,嚴寅月不見一絲慌亂,心頭清明,執著支軒劍,堅定而緊繃。她嬌叱一聲,身影化為一道利劍,對著星辰大臉俯衝過去。她已明白,如此時機之下,只要先制住了星辰大臉,那麼飛獅子也就不足為懼。
飛沙走石,天昏地暗,只有星辰大臉熠熠閃光。它大張著嘴,無盡的狂風從裡面狂洩而出。
說是遲,那是快,已化成長劍的嚴寅月逆風而上,穿進了星辰大臉的嘴中。
星辰大臉毫無防備,一愣神間大嘴已經閉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飛獅子,“小粉,她衝進了我的嘴裡?”
小粉也是一臉的驚訝,大張的獅口邊不斷滴落口水,腥臭無比。它點頭,隨後在半空中翻滾起來,“君士,你怎麼能吞了她?我的丹藥,我的玩具沒有了,你得賠我。”
星辰大臉有些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再找個玩具送你吧。”
小粉繼續在地上打滾,“不要不要,我就要她,我只要她。”
星辰大臉有些為難,“可是她被我吞下去,現在怕是早就成了細沙,我還怎麼賠你?”
小粉使勁追咬自己的尾巴,“那可如何是好?”
嚴寅月衝入星辰大臉的嘴中,只覺眼前一黑,似乎衝進了一條極為幽深的甬道,連轉形走動間都異常困難。她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枚黑漆漆的東西,映著她無比幽靜的目光,“十八年以後又是條好漢,我嚴寅月又何懼生死。即使死,也決對不會落入你們的手中。焚天雷,如此就靠你了。”
嚴寅月一咬牙,二枚焚天雷,已經順著她的手勢,順左順右拋去。
這二枚焚天雷還是她從榮昃處好不容易討來的東西,想不到,如今卻用在這裡。
焚天雷去勢極快,一觸到前方黑幽幽的一點,立時爆炸。爆炸聲連連,火星四溢,無數火苗亂舞。
嚴寅月只覺得全身一疼,好似有無數的刀子割在她的面板上,讓她忍不住想痛暈過去。不,絕對不行。二隻怪物還沒有死,她怎麼能先昏睡過去呢。
在她為自己打氣間,只覺周身壓力一輕,隨後,她已離開了黑色甬道。在她面前,是璀璨的星辰,以及被火焰焚燒的星辰大臉。
“本君是神,絕對不是你能傷害的。你這黃毛丫頭,還不過來給本君賠禮道謙。”此時的星辰大臉,大半的臉已經垮塌,只剩下半張嘴和一隻獨眼。
嚴寅月冷冷的看著它,猶如看著一件死物,眼神中除了憤怒再無其他,“你都要死了,還要擺你什麼君的架勢?當真可笑。”
焚天雷的火勢極其猛烈,只聞著一陣“波刺波刺”聲音,星辰大臉已經燒的只剩著嘴角一塊,但它極其怒意的聲音還不時迴盪在空中,“你等著,本君不會讓你好過,絕對不人讓你好過。”
“帕答。”星辰大臉剛喊完畢,焚天雷的火焰就已經把它燃燒貽盡,就連灰塵都是不見一絲。
嚴寅月冷冷一笑,轉身對上飛獅子,“現在應該輪到你了。”
飛獅子倒也不懼怕,“嗷嗚”一聲,飛撲直上。
嚴寅月揚手丟擲三隻金輪,呼嘯著直衝飛獅子,“我既然能取了它的性命,自然也能取了你的。納命來。”
三隻金輪似三道催命符,不一會兒,就纏住了飛獅子,直把它纏的動彈不得。它嗷嗚一聲,突作人言道,“要傷害你的人是他,只是他,你快放了我。”
“做夢。”嚴寅月緊繃著臉,揚手間,一道火焰已經從她指尖飛起,直衝飛獅子,把它團團圍住。火焰中,飛獅子慘叫不了,但不一會兒,就被焚成灰燼。
嚴寅月揮袖間,所有灰塵都已散去。朗朗星空中,只餘萬千星辰閃耀。她只覺間全身一軟,似乎要摔到下來,不妨身後有人扶住了她,淡淡的說道,“寅月,你可安好?”
第二卷 第七十九章 不怕心魔反噬
嚴寅月頭暈眼花間,以為看錯了人。“楓子,怎麼是你?”
來人有一頭紅色而招搖的長髮,狹長而內斂的雙眼,薄薄而緊緊抿住的唇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