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烯平時表現的那麼高貴又如何,瘋病發作起來,跟瘋子沒什麼二樣,也不知道愛他的公主發現了之後,還會不會愛這樣的男人。
陸盞退後幾步,來到嚴寅月身旁,又看了熊烯一眼,說道,“寅月,這邊的事情已經了了,我們先走吧。”
嚴寅月不由一愣,“這樣就完了?”
熊烯還沒有死,這裡的事情也沒有解決。
陸盞點頭,“我這酒虎珀容顏酒裡放了迷藥,喝了它的凡人,會被酒水慢慢的浸去魂魄。剛開始,他只是覺得如被火燒,慢慢的他會發現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被火燒的化掉。但事實上,在外人看來,他的身體正常的很,不正常的是他表現的如瘋子一般。”
“這酒倒是毒辣,不過挺適合熊烯的。吳鹽,你覺得呢?”嚴寅月聽著陸盞說著喝完酒這後的狀態,根本沒有一絲覺得不正常的地方,甚至有些閒心詢問吳鹽的想法。
吳鹽定定的看了熊烯幾眼,這才說道,“這樣的懲罰對於熊烯來說,也算是自得其樂了。既然陸盞你覺得這樣的懲罰夠了,那我們就回去吧。”
嚴寅月見吳鹽和陸盞如此說,也就不發表心中的想法,在二人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出去。
一行四人行走在回程的路上,陸盞一直很沉默,在一個三叉路口,她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寅月,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緣緣想在這裡呆一會兒。”
“嗯,怎麼了?”嚴寅月連忙問道,“師姐,你是不是覺得讓熊烯受到了火燒,心裡覺得不舒服?要不我們再回去看看?”
陸盞搖頭,“還是不要了。我對自己的藥酒還是有信心的。寅月,我是想在這裡再呆上一會兒,等明天了就回門派,向宗主和長老請罪。”
“師姐,你真的不必如此。壞人自有壞報,而你只不過是下放懲處之人。師姐,要不這樣,我們現在馬上就回門派,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