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洲日城是皇子城下,所以本姑娘用銀子購得的院子也是不作數的?”
這句話簡直是赤裸裸的指責熊烯以財權壓人。要知道在這座古城裡,權貴人家很多都是強搶強賣,但這些很多都是放在下面的。不會擺在明面上面。但如熊烯這樣,被人這樣當面指責出來,倒是第一次。是以,很多人聽到這樣的事情,雖然心知肚明,但面上顯示的非常的有興趣。
熊烯見陸盞只是指責周衛才的事情,心頭不由一寬,語氣也就略微的平靜了一番,他有些自責的說道,“陸姑娘且莫急,讓本駙馬問問周侍衛,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姑娘,你看如何?”
陸盞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用下巴指指周衛才,說道,“熊駙馬,請便。”
熊烯心頭對周衛才異常震怒,平時他的一事情都是由周衛才出面解決,每次都處理的非常漂亮,是以,他對周衛才也不同於別的侍衛,一向是真心結交的。但是今天,他對周衛才卻是惱怒到了極點,這個周衛才連陸盞這樣的賤婦都處置不了,虧的他平時還對周衛才挺照顧。
因為異常憤怒,熊烯趕到周衛才的旁邊,也不先去解開繩索,而是先踢了一腳,這才怒氣衝衝的問道,“周侍衛,你是如何惹怒陸姑娘的?”
旁邊有眼色的侍衛,連忙趕過來,先把周衛才等一干侍衛都解開繩索。
周衛才雖然被熊烯踢了一腳,小腿處疼的厲害,但他卻是不敢去揉,只是低著頭回復說道,“回駙馬的話,我也是今天突然想起來,駙馬您的那間院子,上次的租期就要到了,所以我才想要去看一下的。到了那裡,才知道院子賣掉了。可是我一想,不對啊,這間院子本就是駙馬您的,怎麼會賣了出去,所以我才上門去問的。至於有沒有打陸姑娘,這完全不關我的事情啊。大家都看到了,陸姑娘這麼厲害,哪裡是我這個粗人可以傷害的。”
周衛才在這裡,反而狠咬陸盞一口,說她說的話是謊話。
陸盞聽的冷笑連連,也不反駁,只靜靜的聽著。
熊烯聽著周衛才說完,這才對著陸盞拱一拱手,說道,“陸姑娘,看來這完全是一場誤會。我看陸姑娘也沒有受到傷害,要不就讓周侍衛給陸姑娘你賠個禮道個謙,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你看如何?”
熊烯說著,對著周衛才一使眼色。
周衛才雖然不情願,但他是熊烯的手下,又是拿著熊烯的薪金,自然得聽主子的話。聞言,只好走到陸盞的前面,低頭行了一禮,說道,“陸姑娘,早上的事情是周某的錯,請陸姑娘看在駙馬的份上,今天就饒過我吧。”
陸盞看了一眼周衛才,又看了一眼熊烯,隨後問道,“熊烯,這就是你的意思?”
熊烯還沒有介面,周衛才連忙介面回道,“回陸姑娘的話,這些是我周某的事情,我的道謙也是真心實意的。”
“哦?”陸盞不置可否。
熊烯在一旁狠瞪周衛才,大有不把今天的事情搞定,就不放過他的意味在裡面。
周衛才想到熊烯平時的手段,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頓時腰彎的更彎了,再次道謙,“請陸姑娘原諒周某,只要陸姑娘肯原諒周某,周某情願做一些事情來算承諾。”
陸盞聽的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問道,“如果我讓你去殺了熊烯,你也去殺嗎?”
“這,陸姑娘您這也太為難周某,周某既然是駙馬的侍衛,又怎麼能拭殺主人呢。請陸姑娘原諒周某。”
陸盞看到周衛才的樣子,只覺得厭惡異常,轉過頭去,說道,“既然你不愛殺,那就不殺吧。”
周衛才剛舒了一口氣,還不待高興一下,就覺得喉嚨被人緊緊的捏住,他的面前是陸盞放大的臉,“既然你不肯,那本姑娘只好讓你嚐嚐難受的滋味了。”
陸盞說著,抓住周衛才隨便一甩。周衛才就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在地上滑出好幾十米。滑到在地上的周衛才,只覺得喉嚨像被人緊緊的捏住了一樣,讓他透不過氣來。他用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喉嚨,想把卡里那裡的一雙手弄開,卻怎麼扯也弄不開。不過一會兒,他的喉嚨處就被他的手指抓的鮮血淋淋。
在一旁觀看的眾人,都嚇的尖聲驚叫,雖然他們用慣了權謀,用慣了借刀殺人,但當他們直面鮮血的時候,還是被嚇出了冷汗。不斷有膽小的人被嚇暈過去,剩下的人看陸盞的眼神紛紛變了,沒想到,眼前這麼嬌滴滴的人兒,做起狠事情來,一點都不比他們差,甚至比他們狠的多了。好似在她的眼中,周衛才就是一介草籽,根本沒有力量能影響到她。
眾